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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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自由,真的是她想要的嗎? 坐在椅子上發(fā)呆,面對著空洞的周末,林嘉月不知如何自處,沒有計劃,沒有安排,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理了理自己雜亂的思緒,林嘉月試圖讓自己振作起來,不如還是回家吧,這是難得的機會,可以多和家人相處相處。 光這樣想著,可她的身體怪是誠實,依然坐在凳子上一動也不動。 就在這時,似乎有什么動靜,林嘉月朝樓下瞥去,意外看到徐可兒來訪。 樓下。 徐可兒騎著單車在別墅大門外停下,并沒有人攔著她,她直接大搖大擺推著進入,陳阿姨一路小跑上前去迎接。 可兒姑娘,你來了啊。 陳阿姨好。徐可兒笑容清甜,順帶示意了下自己手上的青棗,我給徐阿姨帶了點水果,超好吃的。 這時陳阿姨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還真不巧,徐總今天出差去了,早上的飛機去意大利。 徐阿姨她去意大利了啊。徐可兒露出失落的神色,又低頭看了眼自己特意帶來的青棗。 陳阿姨見狀趕緊又說:不過林小姐在家,可兒姑娘上次不是和她玩得挺好嘛,恰好她今天一人也有些無聊,你們兩個可以在一起玩。 徐可兒明顯猶豫了一下,但很快笑逐顏開點頭:嗯!那我去找她玩吧,陳阿姨要吃青棗嘛? 陳阿姨搖搖頭:我就不吃了,你拿去和林小姐吃吧。 林嘉月站在樓上,看見徐可兒朝房子這邊走來,立即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準備下樓去迎接,誰知剛走到樓梯拐角,徐可兒自己已經上來了,一邊還回頭沖樓下的陳阿姨說:陳阿姨,您去忙吧,我們會好好的。 陳阿姨應了一聲后走開。 林嘉月見了徐可兒,本打算邀請她去樓下玩,結果還沒等話說出口,徐可兒已經自動略過她朝樓上走去,林嘉月只好趕緊跟上。 來到二樓,徐可兒很夸張地哇了一聲,緊接著大步走到了水晶鋼琴前,伸手摸了摸,這架鋼琴好漂亮啊,是你的嗎? 林嘉月沒有出聲,正在思索該怎么回答她,沒想到徐可兒接下來又自顧自說了一句:我想一定不是你的,畢竟這里是徐阿姨的房子,房子里的鋼琴一定也是徐阿姨的了,我說的對吧? 徐可兒邊說邊轉頭看向不遠處的林嘉月,眼角雖然帶著笑,但莫名的有點冷。 林嘉月尷尬一笑點頭,是啊,這房子里的一切,都是她的。 徐可兒繼續(xù)回過頭去看向鋼琴,隨便用手指頭戳了幾下琴鍵,鋼琴發(fā)出不規(guī)律的音符,有些刺耳,但她并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直到這樣過了好一會,徐可兒停下手,撇著嘴道:沒意思,不如我們出去玩玩吧? 出去玩?去哪里呀。林嘉月疑惑。 我們學校。徐可兒笑容燦爛。 林嘉月不懂,是要她去她學校玩?可是學校有什么好玩的。 但又不好拒絕,她看起來挺真心的。 好。林嘉月輕聲回應。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么么噠 第62章 你回頭看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徐可兒雙手合十, 喜笑顏開。 林嘉月覺得她很真誠,自己也不應該繼續(xù)擺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于是也開懷一笑說:好! 徐可兒剛走了幾步, 忽然詢問她:我?guī)Я饲鄺?,你要吃嗎?/br> 林嘉月不好意思笑著搖搖頭。 不喜歡吃青棗?徐可兒疑問。 算是吧。林嘉月尷尬笑笑。 誰知徐可兒接下來又說了一句:咦, 我徐阿姨平時最喜歡吃的水果就是青棗了,沒想到你不喜歡, 看來你們倆是真的很不相稱呢。 一句話讓林嘉月更加尷尬, 一邊下樓她一邊回復徐可兒的話,哈哈,是嗎,那太好了, 如果相襯會很恐怖吧。 徐可兒聽后大笑,看樣子是很開心地笑,就連下樓的步伐也輕快起來, 很快超到了林嘉月的前方。 望著對方的背影,林嘉月的步伐逐漸放慢, 心里有一種很清晰的感覺,自己方才所說的都是違心的話, 聽到自己不喜歡的是徐瑞甯所喜歡的時, 會有些些悵然,失落,她很想要掩藏住這點小心思,不愿意被徐可兒發(fā)現(xiàn), 因此才說了那樣一番話。 陳阿姨正在院子里指揮傭人們打掃花園,見徐可兒和林嘉月二人一前一后從房子里出來,不禁笑著好奇問:可兒姑娘和林小姐這是要去哪兒??? 徐可兒笑得清甜有禮, 活潑自然道:我?guī)Я旨卧氯ノ覀儗W校玩玩。 那敢情好啊,玩得開心點。陳阿姨說完,緊接著又看向林嘉月,露出慈祥和藹的笑容,林小姐,記得別回來太晚哦。 林嘉月輕點了點頭,是那么淑女大方。 接著兩個女孩便一并朝門口走去,人才剛走沒多久,有幾個在花園里勞作的人便私下里交談起來。 一個是大家小姐,一個是被收養(yǎng)的孤兒,這兩個人能玩到一起也是稀奇。 陳阿姨聞聲回頭教訓道:做事都堵不住你們的嘴,當心這些話傳到徐總耳朵里。 陳姐,誰不知道徐總今天一早的飛機就去了意大利啊,我們忙碌之余聊聊天也沒什么呀,只要陳姐你不往外說,徐總哪會知道。 來到門外,徐可兒推起了自己的自行車,林嘉月干望著,忍不住詢問:我們是打車過去嗎? 徐可兒立馬笑出聲,像看笑話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自行車后座說:這不是能坐人嗎? 林嘉月有些猶豫,倒不是她嫌棄自行車,而是她對自行車有陰影,七歲那年,剛學會自行車的謝言樺非得載著她去玩,結果林嘉月摔得不輕,從那以后,誰跟她提自行車,她就跟誰急,這么些年,出門從來都是專車接送,她壓根就沒有學騎車的打算。 你不會是瞧不起我的自行車吧?徐可兒以一種滑稽的口吻問。 林嘉月趕緊搖搖頭,尷尬一笑:怎么會呢,我只是太久沒坐過了,怕 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我不會把你弄摔倒的。徐可兒打包票說。 無奈下,林嘉月也只有選擇坐徐可兒的車,她不想表現(xiàn)得自己很嬌柔。 坐好后徐可兒騎了起來,剛開始車子便左右亂晃,嚇得林嘉月驚魂未定,不過還好,后來徐可兒穩(wěn)了下來,平穩(wěn)地在路面騎著,并說:不好意思,剛剛只是個小插曲。 盡管如此,林嘉月還是心有余悸。 畢竟有兒時的陰影在,她坐在上面總覺得自己會猛地摔下來,摔得十分慘烈。 她們離開了湖心島別墅區(qū),自行車開始騎上了大道,在一眾車流間穿行,可謂刺激又驚險。 林嘉月整個人繃著一股氣,絲毫不敢放松。 過了一會在發(fā)現(xiàn)沒有想象中那么恐怖時,林嘉月開始放下警惕,不由得放松下來。 偏偏就在這時,自行車忽然間挺了一下,像是軋到了一顆大石頭,猛地顛了一下,整張車往下倒,徐可兒因為是騎車的人,很容易就雙腳穩(wěn)穩(wěn)撐地避免摔跤,但林嘉月就沒那么幸運了,她幾乎是以拋物線的姿勢被甩出去一米多遠,手掌的擦傷刺痛讓她短暫的失了方向,等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于馬路中間,一輛疾馳的車朝她奔來,來不及閃躲,林嘉月嚇得閉上眼睛。 一聲巨大的剎車聲,車子在離她還有一厘米的位置緊急停了下來,林嘉月緩緩睜開眼,大口大口喘息。 姑娘你沒事吧?車子的主人立馬下車查看。 徐可兒也趕緊過來關心她:你怎么樣,真不好意思,有顆石頭我沒注意,你有沒有傷著? 林嘉月低頭檢查一番,其實自己沒怎么受傷,就是摔下來的時候,為了支撐手掌在地面擦破了一大塊皮,刺痛無比。 天啊,姑娘,我還是帶你去醫(yī)院吧。車子的主人十分自責。 林嘉月卻搖了搖頭: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得。說完她踉蹌著站起身來,用另一只手拍拍身上的灰塵,趕緊朝人行道走去。 徐可兒見狀立即推著車追上,你沒生我氣吧?哎,都是我不好,太不小心了。 林嘉月閉口不言,只聽徐可兒不停地道歉,當然她也不是小氣的人,相信她不是故意的,于是說:我沒怪你,你不用跟我道歉。 徐可兒笑了笑,又說:前面不遠就是我學校了,我們直接去醫(yī)務室給你包扎下。 林嘉月點了點頭。 今天算是出門不利吧? 總之,她對自行車的陰影是又加深了。 剩下的這段不遠的路,她們是走過去的,林嘉月沒有提出要坐車,徐可兒也沒有提出要騎車,這樣也好吧。 到了海港經濟學院后,兩人直奔醫(yī)務室,林嘉月的手破了一大塊,前期的消毒痛得她咬緊牙關努力不發(fā)出聲音,接下來是上藥,然后才是包扎。 從醫(yī)務室出來,林嘉月瞅著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有點滑稽,哭笑不得。 徐可兒推著車走,也沒有告訴她要去哪,林嘉月就這樣靜靜跟著,其實倒也不是她不愿意和徐可兒友好相處,只是總覺得這個女孩和自己中間隔了點什么,是對方不愿意和她打開心扉,對她忽冷忽熱,忽遠忽近,以至于林嘉月更多的是選擇沉默。 不知不覺來到了女生宿舍大樓下,徐可兒將車子停下后鎖住,接著回頭對林嘉月說:來都來了,上去坐坐吧。 林嘉月愣了下,說了一聲好。 跟著徐可兒來到宿舍,推開門里面還有三個女孩,各自在各自的位置上,有看電視的有看書的,有在玩手機的,林嘉月感到了一絲尷尬和局促。 我回來啦,這是我朋友,林嘉月。徐可兒特意大聲地介紹了下她的名字。 一時間,幾個女孩都看向她,林嘉月抬手打了個招呼:大家好。 你好你好。 哎,你就是林嘉月啊,你家以前是不是挺有錢的? 聽說你現(xiàn)在把自己賣身給了首富徐瑞甯? 你是怎么想的呢,太可惜了。 這些人怎么會知道這些 尷尬的表情出現(xiàn)在林嘉月的眉梢,她面上保持著禮貌的笑,徐可兒甚至還在一旁開導:你不要介意哈,我的室友們一向說話都比較直,快過來坐坐。 林嘉月被強行拉至椅子上坐下,接下來幾個女孩圍著她像是審問似的,你一句我一句,每一句話都無比的酸澀,讓人聽了膈應。 而徐可兒呢,反倒是默默回去了自己的座位,開始戴上耳機看起電腦來,完全不關心這邊的事情,留林嘉月一個人應對這些人。 終于,林嘉月受不了了,所有的風度矜持禮貌全都消散殆盡,立即起身面無表情說:不好意思,我還有別的事情,先走了。 沒有同徐可兒打招呼,也沒有理會那些女孩,林嘉月直接奪門而出。 那一瞬間,在面對無人時,所有的委屈瞬間涌上來,林嘉月吸吸鼻子快速下樓。 差不多在她離開半個小時后,林嘉月的手機上才收到一條徐可兒發(fā)來的微信。 徐可兒:啊,你已經走了嘛,我急著處理作業(yè),沒有注意到,真不好意思啊,我們下次再約吧。[笑臉.jpg] 林嘉月關閉手機并沒有回復,因為她心里已經認定,這種事情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從徐可兒的學校出來,林嘉月并沒有回去湖心島,而是一個人在街頭胡亂的轉悠,到了傍晚時刻,她隨便找了一家大排檔坐下,點了幾個下酒菜,點了幾瓶啤酒。 雖然知道染上酒癮不好,但心情郁悶的時候,還是喝酒來得最為痛快。 就這樣一個人坐在路邊的大排檔,一個人靜靜喝著悶酒。 忽然之間,一通電話打了過來,顯示的是徐瑞甯的名字,一天沒有任何聯(lián)系,一聲不吭離開,現(xiàn)在看到這個名字,林嘉月莫名的來氣。 把電話接聽在耳邊,對面?zhèn)鱽淼牡谝痪湓挶闶牵涸谧鍪裁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