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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下掉下來個袁含之?!毙l(wèi)善笑瞇瞇伸出手:“護送他的兩個人是魏家人?!蔽簩捲诒靠墒且谎跃哦Γ敵跚卣言谇褰吞?,是有秦顯作保,這樣的主意一出口,正元帝都贊一聲好。雖是古已有之,卻代代改制,到了大夏屯田法早已經(jīng)被廢,秦昭從和林文鏡的信里想到了這個辦法,年年征糧不如自己種糧。“你怎么知道是魏家人?”“若是袁家人,見公子受難還不鞍前馬后,既是魏家人,就只看著他不餓死不受傷就成,狼狽便狼狽些,他才到王府,那兩個扭頭就走,若是袁家的下人怎么也得守著,萬一他來了又離開呢?”衛(wèi)善一條條的說給秦昭聽,最要緊的一件,是她寫信給了魏人秀。袁含之那話說得不明不白,幾個丫頭聽了都當魏人秀和袁含之兩個有些什么,衛(wèi)善知道跟這個呆子也扯不明白了,遇家國大事便慷慨激昂,遇兒女□□又含含混混,雖知道他后來那樣堅忍不拔,可眼前也依舊想啐他一臉唾沫星子,這話若是被別人聽見,魏人秀還怎么作人。改編軍制這樣的大事,魏寬也不會因為這么點小把柄就點頭答應,衛(wèi)善特意送了信給魏人秀,送了她一對兒金環(huán),又送了魏家那個小兒子一套小弓箭。余下誰也沒得著什么,偏偏他得了,魏寬若是當真養(yǎng)著賀明達的兒子,就不能不多思量思量,這是于國有用的大事,耽于猜忌,豈不可惜。魏寬從來一心為著大業(yè),若不然上輩子也不會輪到賀明達出頭的,衛(wèi)善這才敢送信去,秦昭上呈兵部的奏折,兵部原來在議,魏寬本就覺得此事可行,在清江建屯田之初就已經(jīng)想到了要往邊關推廣,只是秦昭又走在最前面。正元帝的態(tài)度不明,魏寬把曾經(jīng)說過的話,又說上一回,正元帝思量再三,點頭應下,再有兩日,旨意就該到了。先是軍戶,接著是開胡漢商市,養(yǎng)活一批馬販子,從邊關販來戰(zhàn)馬,胡人的馬身長腳力長,也更能負重,大業(yè)起兵之初一直都未有良駒,還是打贏了李從儀,收繳上來的戰(zhàn)馬里有胡馬,李從儀那一批馬便是從胡人的手里買來的。把關口守住,讓胡人拿馬來換鹽和布,潘家見機倒是快,見一知二,知道生意做不長了,求到秦昭的面前來,也不管邊關百姓是死是活,本來就是兩邊越亂,潘家的東西才越值錢,秦昭撫著衛(wèi)善的背:“倒也不必事事回絕,潘家要是肯老老實實的做生意便罷了,若是還想把生意做到突厥的牙帳里,那刀也不是白磨的。”說完了吻了衛(wèi)善一下:“我在外頭,知道你在家里事事妥當,就安心得多?!笨梢估镞€是想,土城城樓上一站,滿面都是風沙,軍戶越是多,練兵越是嚴,就離他那個泛舟湖上的愿望更近也似乎更遠。衛(wèi)善心里卻無比的安定,手里握著越來越多的東西,害怕就離得她越來越遠,重回丹鳳宮的那一天,她發(fā)著抖的害怕,連燈火都不敢看,再不曾想過,還有今天。秦昭磨著她的耳朵叫她的名字,衛(wèi)善哼哼著答應,兩只胳膊環(huán)住她的脖子,眉目間春意未消,兩人一挨得近了,秦昭便移唇過來,含著她一雙軟唇吸吮。才剛分明已經(jīng)紓解過一回,這么摟著就又想起來,手伸進她衣裳里揉搓,上下夾擊,正吻得難分難解,抱著她要往書房內(nèi)室的榻上去,衛(wèi)善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望著他。偏偏此時外頭響起了袁含之的:“逸之,你可回來了,我苦等你半月,趕緊擺席,咱們吃酒?!甭曇粼絹碓浇骸斑@回說好了,你甚時候走,我也跟你去邊關?!?/br>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是不是抽了我更新啦,我去玩手帳啦嘿☆、第241章弄鬼(捉)秦昭在家留了兩日,光是這兩天里上門的人就有無數(shù),整個王府前院又一次熱鬧起來,門前車馬一直排巷子口去,門房沒有一刻歇下的,拜帖一匣子一匣子的往書房里送。想要求見秦昭的人就等在馬車里,防著里頭叫請,就能立時進門去,一日都不知道要費去多少柴伙燒水煮茶。這便是拿到正元帝旨意的好處了,這些人兩只眼孔都能感覺到風往哪邊吹,秦昭上了奏折改邊關軍制,正元帝沒多久就下了旨意,可見圣眷正隆,這些人便比秦昭剛來的時候還更殷勤。這些人走秦昭的門路走不通,便加緊著巴結(jié)起了衛(wèi)善來,秦昭只停留兩日就又去了永寧縣,邊陲小縣有許多荒廢田地,有些自大夏便已經(jīng)荒著無人耕種,要收拾出這些田地便已經(jīng)不易,還要外遷軍戶,把收拾好的田地分給軍戶,讓他們耕種土地也不可能一年里便肥沃起來,要論收成總得是兩年之的事了,這其中收拾田地征的民夫,耕種田地的要用的農(nóng)具種子,還未有收成之前,這些軍戶也要吃糧住屋,這可是一大批的錢,依賴不上永寧縣地方的財政,便得拿劉刺史開刀。朝中是該要撥發(fā)款項的,兵部點頭,戶部卻未點頭,這算帳怎么算都緊了些,春耕剛過,還不是國庫最充裕的時候,又要防著旱災澇災,秦昭的奏折六司廷議,戶部只能給出一部分來。秦昭在奏折里寫得明明白白,朝中能幫補便幫補,不能就從晉地的支出里用,劉刺史怎么也沒這個膽子壓下秦昭的奏折,可這份奏折送上去,朝里只要答應了,出血的就是他。都說晉王有能為,劉刺史吃了一個下馬威,還當就此兩人能平平安安互不相干,這奏折一送上,廷議過后,戶部便報了個數(shù)出來。秦昭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不論戶部給個什么數(shù)字,他都點頭答應,余下的就拿出旨意來問劉刺史討要,開口就先要了百萬貫,要清荒田,要建軍屋,還得養(yǎng)活這批人沒錢可不成。劉刺史這下可算是看出秦昭的厲害來,先接手軍權(quán),跟著再改編軍制,看著全無干系,眼睛盯住的還是晉地的財政糧食,偏偏每一步都是理所當然的。劉刺史在家里捂心口,朝里的旨意也下來了,戶部的崔尚書說可行,劉刺史便不能說不行,他還想著釜底抽薪,身邊的幕僚道:“晉王來了晉地不過三月?!?/br>百日還未過,他們便步步后退,自秦昭來了,他就沒順當過,連年的上交的錢糧雖不少,可其中也不是不能做手腳,譬如各地的糧庫自大夏以來一直都有存糧濟災的舊習,這些米糧用不上的就都折賣了去,折賣都已經(jīng)算是好的,還有拿陳米充新米當軍糧俸祿的。陳米一個價,新米又是一個價,他不敢在糧庫存糧數(shù)目上做手腳,但里頭的東西還是敢動一動的,不有拿小米充白米,數(shù)量重量一樣,庫里放的什么,難道晉王來了還要一間間開倉給查驗不成。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