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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姑姑替我求一求姑父罷,別讓二哥去高昌?!?/br>楊寶盈熟悉的衛(wèi)善就是這個模樣,嬌滴滴的,有甚事只要她開口求了,衛(wèi)敬容就沒有不答應(yīng)的,從來都是要什么有什么,尊貴無比的輔國公衛(wèi)家女兒,她垂了眼簾,耳朵卻豎起來,一個字也不敢放過。衛(wèi)敬容摸了衛(wèi)善的頭,口吻比尋常還要更親昵幾分:“你這孩子,軍國大事,我怎么好開口,昭兒也陪你陪了這么久,是該替你姑父分分憂了?!?/br>衛(wèi)善身子一扭:“那還有別人呢,我聽說三哥就想請戰(zhàn)?!毖b作失言,看了一眼楊寶盈,嘴唇一抿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跟著又壓低了聲兒:“要我說誰都別去最好,離了幾千里,全是黃沙,地上連草都沒有,怎么行軍,馬吃什么?人都曬干皮了?!?/br>衛(wèi)敬容低頭收拾如意的小衣裳,聽了這話就笑起來:“胡說,原來也見地幾個波斯人,女子都生得水靈靈的,你不叫昭兒去,是不是吃醋?”衛(wèi)善扁扁嘴,眼睛的余光看向楊寶盈,她卻畏畏縮縮的樣子,原來這樣的功勞她可沒少爭過,一門心思的巴望著秦昱能出人頭第,她除了當親王妃,還想當皇后。她臉上害怕的神情一閃而過,干坐著一句話都不說,等衛(wèi)善把高昌如何難打的話再說一回,她不能再不作聲了,這才開口:“我們殿下倒是有心想替父皇分憂的?!?/br>衛(wèi)善藏住驚訝,指著她笑,搖一搖衛(wèi)敬容的胳膊:“你看,三弟妹都答應(yīng)了?!?/br>衛(wèi)敬容捶她一下:“你看看人家,你這樣子,我怎么放心你去封地?!闭f到封地,楊寶盈一下子抬起頭來,眼睛里冒著光,緊緊盯住衛(wèi)善。“我倒是想去玩呢,往后半年住在封地,打獵跑馬的也沒人再能參了,半年再到京城來陪姑姑,豈不好?”該有人上折子奏請晉王去封地了,曾文涉不敢先張口,一旦有人上折,他必是要推波助瀾的。不管高昌還打不打,雙管齊下,總有辦法趕緊往封地去。“善兒想往封地去?”楊寶盈連腰都挺起來了。衛(wèi)善啜一口茶,漫不經(jīng)心咬上一口甜糕:“封地多快活呀,朝里的事太磨人了,總是要去的,早去和晚去有甚個分別?!?/br>分別大的很,楊寶盈不懂,秦昱也是懂的,秦昭是秦昰身后一大助力,原本就怕他相爭,此時他竟肯退讓,秦昱怎么不高興。就算曾文涉擔憂縱虎歸山,可他又沒別的辦法,就像當年正元帝也沒別的辦法,先卸了他的軍職,再把他趕得遠些。衛(wèi)敬容看著時辰差不多,趕了兩人出去,衛(wèi)善扁扁嘴兒,出了殿門便不再跟楊寶盈多話,楊寶盈卻不覺得古怪,自己的二哥總是因為衛(wèi)善沒的,她也知道一些事,外頭的日子哪有京城好過,也就只有衛(wèi)善這樣甚事不懂,被人嬌寵過份的,才覺得哪兒都是享福的地方。兩人還沒走到回廊處,秦昭就在等著她,他一伸手,衛(wèi)善便挨了過去,吱吱喳喳說個不住,把楊寶盈一個人留在后面。楊寶盈咬著唇,眼睛盯著衛(wèi)善的背,宮人要上前來扶她,碰了她的胳膊,她“嗞”了一聲,眼兒一瞪:“沒有輕重的蠢材?!?/br>慢步回了延英殿,秦昱就在房中,他聽了曾文涉的話,這會兒又后悔起來,在外頭還笑盈盈的,進了屋子面色發(fā)沉,此時還是舅舅的話中聽,當真征戰(zhàn)也要帶著表兄和楊家的副將一起。抬眼看見楊寶盈,臉上還有些訕訕的,昨兒下手重了,拿她當作別人,可見她不敢聲張,又滿意起來:“怎么請安請了這么久?!?/br>他一說話,楊寶盈就有些發(fā)抖,兩只手絞在一起:“衛(wèi)善來了,我們一道閑話,我聽她的意思,很想往封地去。”她一說話,秦昱就抬抬眉毛,哧笑一聲:“她想去,秦昭就肯去?”楊寶盈想著秦昭那張滿是笑意的臉,從袖子里拿糖哄衛(wèi)善的樣子,心里淬了苦汁子,有些事,女人比男人敏銳,她一低頭:“我看是肯的?!?/br>秦昱鼻子里哧出一聲來,當著楊寶盈的面,再也不用假裝恩愛,吃了半杯茶,這才想到,想盡法子架空他,他也依舊有這許多人寄望,不如把他調(diào)遠了。他放下茶盞就往宮外去,要去跟曾文涉拿主意,心里又焦躁,曾文涉寧肯和韓知節(jié)聯(lián)姻,也不肯考慮楊家,楊寶盈鬧的亂子,正好給了曾文涉借口。是否征戰(zhàn)高昌,廷議了兩日,終于還是袁禮賢贏了。先遣使臣去往高昌,以上國的名議問高昌國的罪,若是就此認罪,重新歲貢,行藩臣禮,便不再追究高昌國的罪責。跟著先是翰林院姚謙上書正元帝,以晉地推行新法不利為由,請藩王入晉,小小一枚石頭,落進大混水池中,半點波瀾也沒起,誰知正元帝卻伸手把這枚石頭撈了起來,這封奏疏單位拎了出來,在朝上提起。秦昭和衛(wèi)善兩個在帳子里開了賭局,晾了秦昭快一年,甚個正經(jīng)事都沒交給他辦,可他偏偏又繞不過去,每有要事都被寄予重望。姚謙提議,曾文涉助了一臂之力,正元帝是不是會順水推舟。作者有話要說: 營養(yǎng)液排行榜第十八名了轉(zhuǎn)圈圈高興今天要去看戰(zhàn)狼啦啦啦~買到的場次只有我一個人點擊收藏一下作者,加點小分分☆、第206章算帳秦昭請戰(zhàn)是一種辦法,聯(lián)絡(luò)朝臣上奏折又是另一種辦法,兩種都是在試探正元帝。可正元帝對秦昭是否去封地一事卻態(tài)度曖昧,只把奏折拿出來議,究竟如何絕斷遲遲沒有開口,秦昭和衛(wèi)善的賭局便懸而不決。十一月的天,就是到了涼州,再翻過沙山沙海,回來復(fù)命也不知幾時,袁禮賢暫時把征戰(zhàn)高昌的事給壓了下去,冬至之后就要召集各部在年前報年帳,把一年里的批紅條子都列出來。年關(guān)是大業(yè)一年里最難過的一關(guān),這一年清江船艘在建,北狄又有幾場戰(zhàn)事,若不是年關(guān)將近,帳上銀子都空了,左支右絀窮于應(yīng)付,袁禮賢也沒法說動那些主戰(zhàn)派放棄揚國威戰(zhàn)高昌。畢竟是積蓄力量打下南邊要緊,江南一片富庶地,原來大夏一年的稅課就多出于江南,只要江南在山,也就不怕國家沒錢了,可打江南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依舊還得盤帳。年前盤的這筆帳,年年要盤,也年年都要吵上十來日,各部把今歲花錢的都列出來,回回都要扯著嗓子喊沒錢,節(jié)余就更不必說了。秦昭既卸了軍職,便閑在家中,戶部來人催了幾回,他都束手不去,這一日下起雪珠來,他和衛(wèi)善兩個就在書房里支起爐子煮茶,人坐在地氈上,叉著腿兒畫九九消寒圖,給墨梅填上梅花色。衛(wèi)善從庫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