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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chǎn)業(yè)有兵丁,怎么青州刺史竟也這么奢靡。想著她便看了刺史夫人一眼,輕聲道:“精巧太過了些?!?/br>刺史夫人連稱不敢,面上帶笑:“這是晉王殿下算著日子公主該在青州過生辰,早早發(fā)船送過來的,咱們不過是借花獻佛?!?/br>衛(wèi)善怔得一怔,秦昭確是說過生辰禮過后再補,可他又是玲瓏燈又是蓮花燈,離宮夜中那百來盞燈此時回想都覺得已經(jīng)美極,不意還會補送這個。衛(wèi)善嘴角一抿笑了起來,刺史夫人一直看她端著,說話談笑沒有一樣是小姑娘模樣,到這會兒看她一笑,眼中若有眼辰,燦似流光。此時天色已暗,刺史夫人揚一揚手,樓頭上炸開百十朵煙花:“這是晉王寫信來叮囑,不及京師富麗,只能挑些尋常煙火,算是給公主湊個趣兒?!?/br>千丈菊大梨花這幾樣算是平常,還有紫葡萄竹節(jié)花,疊落金錢金盆撈月,一時滿天都是火星,就在人頭頂上炸開,東西南邊各處城樓相互應和,漫天銀花。煙火放足了一刻,街上民人都駐足觀看,還道今歲有位公主在城中,怪道七夕節(jié)能這么熱鬧,等煙火放完了,街上還有零零星星的民人買了來放。衛(wèi)善立在樓頭,面頰被紅銀黃綠各色花火映得發(fā)亮,到放完了這才問道:“二哥是什么時候把東西送來的?”竟瞞著她一個字都沒透露,越想越是面上帶笑。衛(wèi)善眼兒一彎,就似盛了蜜,甜滋滋的。“半個月前就已經(jīng)到了?!边€怕衛(wèi)善在路上耽擱,不能在七夕這一天把東西奉送給她,原來還當衛(wèi)家這位公主怎么也是太子妃,不意又發(fā)了選妃的文書下來。刺史夫人心里猜測莫不是衛(wèi)家要把永安公主嫁給晉王,要不然晉王怎么千里迢迢派人送這些東西來,又是娃娃又是煙火,哪個姑娘家能忍得住不心動,聽說晉王風神如玉,跟眼前這個倒是一對一雙。衛(wèi)善一聽,笑意更深,半個月前就到了,那就是一路快船來的,她才剛出京,秦昭也跟著派人出京了,兩個一直通信,他提都不提,真能悶得住。心里著急要寫信給他,可這一地的燈火和這漫天的煙花怎么也畫不下來,到底掩飾不住,低頭笑起來,對刺史夫人難得說了一句:“倒難為你了。”秦昭領(lǐng)的船隊已經(jīng)到了清江,就在清江大營里cao練水軍建造戰(zhàn)船,今日七夕,兵丁中的本地人也有輪休出去的,他才剛回營便接到王七送來的信。還未拆開就有了笑意,也不知道這回善兒的針浮起來沒有,一丁點大的小女兒就要投針驗巧,小姑娘家才剛會用筷子就要會拿針,別人會善兒不會,家里也不敢讓她拿這些尖細東西。結(jié)子打得七歪八繞的,落針扎花依舊不成,巴掌大的一塊繡花繃,怎么繡也繡不出一朵花來,年年七夕投針,她的針都沉在水底下。別人如花如云如鳥獸,她的都浮不起來,抽抽噠噠就要哭,秦昭悄悄晃了別的水碗,讓丫頭們的針都沉下去,隔年七夕未到,把她的針磨得細些,連著幾天曬水,起了厚厚一層水衣,這才能浮在水面上。今歲無人替她磨針,也不知道她那根針浮起來沒有,想到她手慢撒嬌的樣子又覺好笑,就是那針不浮起來,收到乞巧樓也該高興了,那煙火一夜三回,放至天明,不知道她喜不喜歡。心里想著拆開王七送來的信件,拆開時還嘴邊含笑,一掃到底,先為著楊家事挑眉,跟著就看見楊家人愛女童,跟著便想起楊思召的那些混帳話。眉間一沉,嘴角緊緊抿起,信紙握在手中,好半日才克得住怒意,掃著往下看,這下是眉頭挑起,眸色難明。魏人杰往善兒屋外頭擺了一個娃娃?作者有話要說: 【二哥:哄善兒高興這件事,我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我恨無意義的牌局,我恨無意義的親戚閑聊催生巴拉拉俗氣的沒辦法當一個小仙女了墜地昨天要發(fā)紅包的時候晉江又抽了欠406個,今天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家,可能沒辦法發(fā),不行就明天發(fā)不會忘記的!☆、第90章福氣衛(wèi)善船到青州之時,各地送選的民女也陸續(xù)進了宮,地方官員初選一回,從報上來這些身家清白年齡合適的姑娘之中,把相貌有瑕的先篩選下來,余下的便往京中送去。本朝還是頭一回選妃,到底上頭喜歡什么樣的,也沒個章程發(fā)下來,是以送上去的民人女子各有千秋,除了體態(tài)端正,相貌姣好之外,以有才藝者為上選。識得字通文墨的,會彈琴奏樂的,能歌善舞的,都列為優(yōu)點。鄉(xiāng)野民風開放,每到春祭民人兒女都往野外踏青,鄉(xiāng)間人以歌舞為樂,采茶有采茶曲,采桑有采桑曲,會哼小調(diào)的姑娘極多,選妃船上行得一月,更是人人都能哼上兩句了。若是未能選中就還回家去,太子年青有為,倒也沒人愁眉苦臉,掖庭里一下子住了百十個年輕女子,各個院落都塞滿了,從院墻前過,都能聽見歡笑聲。衛(wèi)敬容并沒叫訓導尚宮們一進來便先約束著她們不許笑不許鬧,而是由得她們先挑自己喜歡的東西學起來,先看性情再教規(guī)矩。學得如何還看人勤奮聰明,但性情如何都是天生,有相貌美但性情不好的,各院里的四位訓導尚宮都瞧在眼里,人人心里都有一本帳,到時候哪個留下哪個出去,還真不是以才藝高低來論的。要看歌舞聽奏樂自有教坊司那些舞伎樂伎,宮妃們會些什么,都是陪著太子打發(fā)時間用的,學得些皮毛便足夠了。但這些女孩并不知道,反在這上頭使了力氣,有人學彈琴有人學吹簫,一院里就能湊出一臺歌舞來,總歸宮里的貴人都不在,就在云夢澤邊練琴,耳朵長些的也打聽起宮里各位皇子如何。三位皇子都已經(jīng)到了年紀,就算挑不中當太子的姬妾,這些姑娘里說不定還能挑出兩位王爺?shù)募ф?,這一打聽,幾個年紀大些的便向往起來。據(jù)說晉王生得最俊秀,人又最和氣,同太監(jiān)宮人說話也沒有呼呼喝喝的,再看齊王,如今還在珠鏡殿里頭躺著,說是踢打?qū)m妃,落下一個男胎來。再問一問年紀,怎么不叫人害怕,縱是在民間,這樣的事也是大逆不道,何況是在宮中,采女們一聽說這事,便暗暗祝禱自己不要被挑到齊王的身邊。這個傳言傳到衛(wèi)敬容的耳朵里,她聽了便笑起來,不意昭兒臉都沒露,倒引得這許多人傾心,她聽一回訓導尚宮的話,再看一看秦昭寫回來的信,倒有些犯難,昭兒那里總不能一個人都不添。秦顯的年紀不能再等,能拖得這么晚,沒早早定下親事來,一是衛(wèi)敬容原來打著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