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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煙花齊齊在夜空爆裂時,蕭湛早困得睜不開眼,他倚在床頭清醒了一瞬,便聽蕭辰問他新年有沒有什么愿望。蕭辰集中精神地聽著,早想著要把他說的記下來,卻聽蕭湛說:“哥哥的眉是畫的么?”蕭辰愣了一下。蕭湛已經(jīng)笑著仰臉去觸摸他的眉端,微涼的觸感落在額邊,有一點癢。蕭湛又兀自道:“我好奇很久了,原來不是畫的,看上去好像是黛石畫的呀。”蕭辰攥住了蕭湛的手:“湛兒好大膽,欺君學(xué)得愈發(fā)熟練了?!?/br>蕭湛笑著躲閃,拿被子往頭上蒙:“不知者無罪,我不知道才問的,哥哥不要打我……”他拽著被子,卻是不小心把蕭辰也蒙在里頭,隱隱透光中,蕭湛收了笑,一本正經(jīng)道:“我的愿望,就是日日給哥哥畫眉呀……畫眉閑了畫芙蓉……”說罷后臀上又挨了幾下,蕭湛笑鬧得氣喘吁吁,在被子里悶出細(xì)汗來,才覺得疲困到極點,聲音含含糊糊地咕噥一樣:“哥哥的愿望是什么呢?”蕭辰卻沒有回答,他輕輕地掀開被褥,蕭湛抓著他的一角衣袖,氣息輕勻,眉眼清透安恬,已經(jīng)睡過去了。窗外明明滅滅,流光溢彩的煙火偶爾綻開一朵。“我希望湛兒喜歡我……”蕭辰注視著那張睡顏,虔誠又幾不可聞地道。第七十一章瑞雪豐厚的一個冬天過后,鳳儀宮的櫻花潑灑了滿枝頭,粉粉泱泱連綿簇?fù)?,云彩一般堆砌在宮墻檐角,黃昏的風(fēng)一吹,便落下一陣花雨來。蕭湛在一棵櫻花樹下站了很久,他肩頭停駐的櫻花瓣隨著轉(zhuǎn)身飄下來。蕭辰走過來牽他的手,穿過滿是落英的小徑,邊走邊道:“我忙了七日沒有過來,連想你都不敢想,只怕想了一點點就靜不下心去,”他未聽到蕭湛的聲音,便停下來,輕輕挑眉望過去:“湛兒怎么不去找我?”“頭一天去見到梁昭儀在御書房門口,次日又見到一群大臣,”蕭湛淡淡地道,“第三天你不在御書房……我便不去自討沒趣了。”“是他們自己要來的。第三天我就在北辰宮,沒有去其他地方,”蕭辰立時道。天暗得很快,蕭辰看不清蕭湛在花影下是不是笑了笑,只聽見他說:“父皇在時曾修過引水北渡的水道,皇城周圍干旱多日,至今還未解決嗎?”蕭辰輕松的神色消失了,卻只道:“今年春旱來得久,這幾天各部商議出些對策,還需些時日,不過也不用太久……誰又多嘴多舌地嚷到你面前的?”蕭湛無奈:“外面的風(fēng)吹草動連一丁點兒都不叫我知道,你整整七天不來,就讓我悶在這里當(dāng)塊聽不見看不見的石頭么?!?/br>“不是石頭,”蕭辰輕笑道,他伸手捏去蕭湛頭頂?shù)囊黄ò?,蕭湛往后退了一步,靠在了櫻花樹干上。蕭辰一低頭便順著他的額頭流連下去,接著抬起蕭湛的臉。“哥哥!”蕭湛扭臉,想擺脫下頷上的手。“沒有人會來的,”蕭辰輕聲安撫,不容抗拒地捏著蕭湛的下頷落下一個深深的吻,他摟著蕭湛的腰,所以能很明顯地感覺到懷里的人身子軟了下來,站都站不直了。蕭辰看著蕭湛紅了臉,一枚花瓣墜下跌進(jìn)他的衣領(lǐng)里,霎時口干舌燥起來。蕭辰伸手去撿那枚花瓣,不安分的指尖從頸下觸摸到蕭湛的鎖骨,便輕輕摩挲著。蕭湛猛地攥住他的手腕,一開口已經(jīng)氣息紊亂:“……你別……”接下來的話被一串喘息淹沒了,蕭湛彎下腰去又被壓在樹干上。衣帶簌然解開,半邊衣裳從肩頭滑落掛在胳膊上。“不行……”蕭湛后背的皮膚被粗糙的樹干磨得生疼,隨時會被宮人看見的恐慌讓他急得胡亂推拒起來,但身后的秘處很快遭到了入侵,那一瞬間傳來的酸澀感讓他難以忍受地咬住了嘴唇。蕭辰衣裳齊整,從外頭看來也只是親密地抱著蕭湛而已,只有蕭湛才清楚,那從后腰繞過去的胳膊在怎樣興風(fēng)作浪。蕭辰親了下蕭湛霧氣蒙蒙的眼睛,小聲道:“湛兒不是很舒服嗎,為什么不行?”蕭湛死死地抓著蕭辰的衣裳,含怒的聲音聽起來膩軟得像撒嬌:“……要下雨……”“這借口不好使……下雨了正好,我就不用去議事,有空好好叫你哭出來……”蕭辰只覺得蕭湛的模樣可憐極了,讓人想把他捧在手心里,再欺負(fù)得他哭紅眼角。淚水很快如蕭辰所愿從蕭湛的眼睛里流出來,蕭湛不敢發(fā)出半點呻吟,只依附著蕭辰才沒順著樹跌下去。他白玉般的肩膀在樹干旁尤為鮮明,不斷落下的櫻花瓣很快又落在他半裸的胸膛上,旖旎至極。蕭辰俯身吻住一片花瓣后的皮膚,耳邊便聽到遠(yuǎn)遠(yuǎn)的一陣微響,緊接著潮濕的氣息彌漫過來。無根水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天上潑下來,把兩人澆得透濕。“真的……下雨了?”蕭辰愕然。蕭湛扯著濕漉漉的衣襟,恨恨地推開他,踉踉蹌蹌地往主殿去,氣得連門都摔上了。一場雨讓幾天來殫精竭慮的布置都擱置一旁,蕭辰匆匆去交代下去,再回到鳳儀宮時,主殿內(nèi)室的門關(guān)得緊緊的,宮女站在一旁,恭敬地道:“陛下,公子已經(jīng)安歇了?!?/br>“下去,”蕭辰擰了把衣裳上的水,瞧著內(nèi)殿里再沒有其他人了,才靠近內(nèi)室門邊,低聲道:“湛兒,我衣服還濕著呢,怕是要傷風(fēng)了?!?/br>聽不到動靜。蕭辰又道:“哥哥給你道歉,不要生氣了,氣壞了身子怎么辦?剛才回來換衣裳了么,不沐浴就去睡的話會生病……”內(nèi)室的門很大聲地在蕭辰面前打開了,蕭湛站在門口,冷著臉:“你這么吵,我怎么睡。”蕭辰笑了一聲,緊接著打了個噴嚏,給蕭湛看往下滴水的衣袖:“湛兒寬宏大量,收留我一晚行么?”蕭湛不吭聲,瞧著氣鼓鼓的,卻又讓蕭辰進(jìn)來,拿了干燥柔軟的布巾丟到他懷里:“把頭發(fā)擦干,我去叫人給你拿熱水來沐浴。”折騰了半個時辰,到最后蕭湛拿著玉梳,把蕭辰擦頭發(fā)的布巾放到一邊,瞥了蕭辰一眼:“哥哥說的全都是花言巧語,實則是來使喚我的?!?/br>蕭辰一邊笑吟吟地任蕭湛握著他的長發(fā)梳下去,一邊道:“湛兒早上起得晚,要不然我也可以給你梳頭發(fā)。要么你現(xiàn)在解開,哥哥幫你梳一遍?”“你有病,”蕭湛不理他。睡覺時,蕭湛躲到床榻里側(cè),又拿出枕頭來擋在兩人中間,不讓蕭辰碰著一點兒。蕭辰依著他半點也不“越界”,等到蕭湛睡著了,才悄悄地拿開隔在中間的枕頭,慢慢地挪過身子去。蕭辰挨著蕭湛的后背,輕輕地一攬蕭湛的腰身。蕭湛順勢翻過身來,正好落到他懷里,眉頭輕輕皺了皺,卻又極其自然地攥住了他的衣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