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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了。比她高許多的哥哥站在面前,她怎么都憋不住,眼淚唰地流了滿臉,連人影都看不清了。蕭辰?jīng)]有動靜,但可想而知是雷霆震怒前的平靜。蕭湛見永安不理他,便又去拉她的手,永安捂著嘴巴狠狠地抽回胳膊甩開了蕭湛。她用衣袖胡亂抹了一把淚,跪下抽噎著道:“……皇兄放過哥哥吧,他……他已經(jīng)這樣了……”“朕怎么不放過他了,”蕭辰淡淡地道。永安出了滿身的冷汗,嚇得魂不附體,整個人都恍惚起來。她求情是悲傷時候下意識的舉動,此時只剩下無窮無盡的害怕。“還不走,等著朕跟你計較嗎,”蕭辰攥住蕭湛的胳膊,一下把他扯得踉蹌著摔在自己身上。“……臣妹馬上走……”永安公主后怕得腹中隱隱絞痛,她不敢再去看蕭湛會被如何對待,筋疲力盡地扶著侍女催促,“走,快走啊……”蕭湛吃驚地看著永安竟然沒有給他戴花便走了。他使勁扭著身子,怎么都掙不開圈著他的手臂,便張口去咬蕭辰的肩膀,還沒咬到衣裳,被一只手掐住了下巴。蕭辰索性把蕭湛壓在畫舫的柱子上,看著云淡風輕的,實則蕭湛連一點動彈的余地都沒有,他被迫對著蕭辰的眼睛,很快便從這個人冰涼的眼神里看到了威脅與責備,縮了縮脖子。接著蕭辰一低頭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含咬著他的嘴唇,傳來細碎又鉆心的疼痛。蕭湛的抗議含糊不清地融化在兩人的唇齒間,他有些害怕,這個人像要把他活生生吃掉一樣,整個口腔都被掠奪得發(fā)麻發(fā)痛,卻仍然沒有放開的趨勢。蕭湛喘不上氣,半昏半醒,整個人順著柱子往下滑,沒坐到地上,被蕭辰打橫抱了起來。“我很生氣,湛兒,”蕭辰仍是用那種冰涼的眼神看著他,“所以這次不能放過你?!?/br>蕭湛險些昏迷過去,只有懵懵懂懂看他的力氣,反倒靠在他胸膛上安靜得很。永安公主的小舟劃到湖中央,梁如雪的船在她身旁停了下來。“公主好興致啊,既然這樣巧,”梁如雪笑道,“不如來本宮這里坐坐,后宮里難得有個能說話的人?!?/br>永安公主迅速看了梁如雪一眼,清了清嗓子:“不用……”“公主還小呢,皇上他忙得很,想必沒空與公主說話,”梁如雪已向她伸出手來,抿著唇笑,“本宮也是冷清慣了,公主莫不是認生……”永安公主猶豫了下,握住了梁如雪的手,登上她的小船去。梁如雪叫人給她倒了熱茶,又坐下拉著永安公主的手,忽幽幽嘆了口氣:“本宮知道皇上忙……可聽說皇上身邊另有他人陪著,日日夜夜占滿了皇上的心。我們本不是妒忌,只是那位公子這樣,害得皇上在朝堂上老是被一幫大臣說教,弄得心里不痛快,我們也是干著急呀?!?/br>她虛虛地說了這么幾句,本是想打聽下永安公主的意思,若是她因此對那位不滿,就方便多了。永安公主捧著熱茶,眼圈還有些紅:“他心智不清,能有什么本事占著皇兄的心。”梁如雪驚訝不已,她連忙拿手帕捂著嘴咳嗽了聲,然后口風一轉(zhuǎn),笑道:“公主說得也是。那位公子倒不知是誰家的,先前好好的,皇上把人帶在身邊,硬是讓人瘋了。瞧著皇上是愛那位公子,有時候本宮卻又不懂,差點把人逼死好幾次,又還算不算是愛……”“這是你們后宮亂嚼舌的么,”永安公主突然拔高了聲音,手里的茶杯卻抖著,砰地一聲擱下了,“什么愛不愛的,不就是想折磨他……還不如死成了,”話到此處,又哽咽了嗓子。梁如雪拍著她的后背,一副關(guān)切模樣,心里竊喜起來,臉上卻憂愁地道:“公主慎言……不過真是活受罪,皇上又是舍不得賜死的……”蕭湛仰著頭嗆了好幾下,蕭辰卻視而不見地灌他水,直到蕭湛把最后一口咽下去。蕭湛舔了舔嘴唇,雖然被灌得很不舒服,但那水有些微微的甜香,并不難喝。他有些累,剛要翻身睡覺,又被蕭辰翻了過來。蕭辰始終冷靜,手上一絲不茍地解他的衣服,抽下腰帶把蕭湛的手捆在床頭,而后吮了下蕭湛的唇角,溫柔地呢喃著:“這樣你才聽話,對么?”第四十八章蕭湛出乎意料地沒有哭泣掙扎,他一直睜著眼睛,無知又癡呆的樣子。蕭辰在他身上落下熾熱的親吻,從嘴唇到鎖骨,再到骨節(jié)凸出的手腕,最后又回到他唇邊,銜著兩片唇瓣細細地噬咬。嫣紅的吻痕很快在蒼白的身軀上顯露出來,慢慢的那具身子也泛著粉色,情欲的氣息散布著,連蕭辰的眼神都有些沉醉。他探到蕭湛的下身輕重適宜地揉動,一手把蕭湛的臉轉(zhuǎn)過來,語氣仿佛是在說世間最動聽的情話:“湛兒,你心里有我嗎?你從頭到尾……怎么想我的?”蕭湛張口喘息著,被強迫挑起的欲望片刻不停地躥過了全身,頭腦也迷亂起來。他睜著水霧朦朧的一雙眼看著蕭辰,像一潭湖水,里面只有蕭辰的影子,水底卻澄澈空明。蕭辰微微笑起來,他無比留戀地用目光描摹著蕭湛的眉眼,輕輕地道:“哥哥殺了你好不好……”從前他不讓蕭湛死,也害怕他醒不過來。但蕭湛對永安的態(tài)度像最后一根稻草,終于讓那一份得不到回應(yīng)的感情剎那間激化偏離了。本來蕭湛快要醒了,他高興得很,可現(xiàn)在只覺得,蕭湛不會再看他一眼了。蕭湛哪怕瘋著傻著,眼里也是他的meimei,甚至是花花草草,對他滿滿地戒備與提防。那是從腦海深處帶來的記憶冒出的冰山一角。蕭湛討厭他吧。這個想法從開始的一顆種子,到現(xiàn)在風吹落地,迅雷不及掩耳地找到了土壤,并且生根發(fā)芽了。蕭湛死了,就再也不能看別人了,也不能再討厭他??傻剿蓝际撬?。蕭辰被這個想法弄得激動起來,他深信不疑,反而愈發(fā)平靜,接著用手上的白濁jingye在蕭湛的后xue里仔細地擴張著,而后抬起蕭湛的腿侵犯進了那處私密的部位。此時的蕭湛被強烈的情潮折騰得像一個快要溺亡的人,他如在云端又如在深淵,眼前閃過無數(shù)光怪陸離的畫面,而后其中一片慢慢放大,與現(xiàn)在的處境重合在一起。陌生卻又不受控制的情欲、赤裸的身子、被束縛著無法逃脫……天崩地裂的海潮劈頭蓋臉地澆下來,他退縮不及,便被掩蓋在下面,嗆得肝膽俱裂,心肺涼透,后仰的脖頸猛地一顫,吐出一口發(fā)黑的鮮血。蕭辰眼瞳微微緊縮了下,但很快又冷靜下來。他秾艷的面容上透出某種堅固的偏執(zhí),嚴密到滴水不漏。“你又要去到更遠的地方去了么,”蕭辰擦去蕭湛嘴角的血跡,他仍然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