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下堂夫與他的孩子們[種田]、我憑實力拆游樂園、鳳凰臺、給你十分寵愛、紅樓之圓夢巨人、一春浮夢到梅花(H)、獸X人+touch(H)、九龍會蟠龍之癡狂(H)、一盤番茄炒蛋的自我修養(yǎng)、冤家路窄(H)
真的說,并果斷伸手捂住邱衛(wèi)城的嘴。但他擋不住潘妮直接將表格塞到邱衛(wèi)城伸出的手里。“別開玩笑了,你這樣的小伙子不參加,鎮(zhèn)子里的人會失望的,你可是今年大家最期待參賽者?!迸四菡f。潘妮大嬸走了,邱衛(wèi)城脫掉t恤坐回沙發(fā)上開始看參賽表格。“好多年沒有人邀請我參加音樂節(jié)了。”邱衛(wèi)城充滿遺憾的說。“嗯,自從我好不容易給你在金音獎上爭取了一個獨唱,結果你超常發(fā)揮,在直播的舞臺上現(xiàn)場創(chuàng)作了一首誰都沒聽過的新歌,就再也沒有人敢請你了?!壁w雨來說。“喂!這個事你要說多少年?!”邱衛(wèi)城齜著牙很不滿。說多少年?趙雨來覺得大概能說一輩子。當年趙雨來好不容易說服遲英杰幫金音獎組委會的主|席那個小學生水平的大侄女做首單曲換了邱衛(wèi)城三分半鐘的一個獨唱,結果邱衛(wèi)城一首歌沒有一個音在調上,那是收視率超過五個點的金音獎現(xiàn)場??!下面的同行還算給面子,最多也就是低頭捂臉,過分點的也就是偷笑,買票的粉絲直接噓聲四起。作為經紀人的趙雨來坐在臺下,把邱衛(wèi)城劈了當柴燒的心都有了好不?后來組委會跟趙雨來說謝謝趙哥,現(xiàn)在全球華人都信了,我們金音獎絕對是真唱!這件事被評為華語歌壇近二十年來最大的意外事故,至今一到金音獎都必被拿出來說一說。為什么李友超沒了以后,趙雨來毫不猶豫的辭去經紀人職位,去了電視臺?被人黑出翔是一部分原因,其實主要的原因還是心累。圈內奇葩年年有,趙哥手下特別多。趙雨來的苦真是沒地兒說去。“你知道嗎?前兩天我去買菜的時候聽到一個人對著他家的牛棚唱,就那個最著名的男高音曲子,估計是備戰(zhàn)呢。”“有走調嗎?”“你能不要一說到唱歌你就提走調的事嗎?”“那你能把我丟掉的臉撿回來嗎?”……“你說我們唱個什么好呢?”“不是我們,是你。”“得來個有特色的。”“舒克舒克舒克舒克,開飛機的舒克!”“喂!正經一點?!?/br>“我們的家鄉(xiāng),在希望的谷場上~~~”“趙雨來!”“蒼茫的海角是我的愛,連綿的青山花正開!”“這個鎮(zhèn)子上只有我們兩個華夏人,我們的選曲代表來整個華夏,你懂嗎?”“不是我們,是你!”“你認真的給點建議。”“我又不想去,沒建議。”“又不是說贏了一定要去,我們可以不去嘛,讓他們把機票折現(xiàn)?!?/br>“也對,你去唱,估計也贏不了,他們不會讓你代表全鎮(zhèn)去上走調?!?/br>“喂!能不說走調的事嗎?給點建議!”“大山的乖孫子喲~~~~愛太陽喲~~~~~”一個星期后的周六,在小鎮(zhèn)唯一的廣場上,在小鎮(zhèn)幾百號人的掌聲中,興高采烈,一臉興奮的邱衛(wèi)城拉著無精打采,一臉絕望的趙雨來爬上了舞臺。沒有伴奏,幾百號白的,黑的,咖啡的人瞪著眼睛等了近兩分鐘,開始漸漸sao動的時候,穿著襯衫剪的白坎肩,腰上系著紅腰帶,頭上裹著白頭巾的趙雨來在邱衛(wèi)城的逼視下,眼睛一閉,腰一彎,撕心裂肺的嘶喊……“山彤彤的那個開花也~~~~紅艷艷~~~~”一邊的邱衛(wèi)城看著趙雨來視死如歸的樣子,拿著話筒樂開了花,振臂大喊一聲:”k!”然后從后腰掏出一個紅手帕開始扭秧歌。“kyou!”“千樹萬樹哎嗨哎嗨喲~”“kyou!”趙雨來一直覺得他自己大概和別人有點不一樣,但他是在李友超病了后開始看心理學的書后才肯定他是真的有病。好吧,趙雨來承認自己有病,但他也真心覺得他身邊遇到的好多人都比他病重,比如邱衛(wèi)城,趙雨來一直覺得邱衛(wèi)城應該有間歇性狂躁癥,靜如處|子,動起來趙雨來都怕。趙雨來承認,一直沒發(fā)現(xiàn)邱衛(wèi)城的編曲才華是他的錯。邱衛(wèi)城這次沒走調,毫無意外的他們獲得了音樂節(jié)的最佳表演獎,所有人都在問歌的原唱在哪里下載,趙雨來和邱衛(wèi)城表示不想?yún)⒓拥臅r候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天??!李,還有秋,你們棒極了,你們一定會紅遍全國的!”趙雨來和邱衛(wèi)城這一次表情一致,穿著同樣的白坎肩,脖子上掛著同樣的白毛巾,勾肩搭背,無比真誠,他們說:”我們雖然來的不久,但我們深愛這個鎮(zhèn)子,只想今生在這里安靜的做個農民?!?/br>“如果你們喜歡,明年我們再見!”邱衛(wèi)城補充一句。開演唱會嗎?入戲太深了,趙雨來給了邱衛(wèi)城一腳。回到家里,趙雨來果斷在第一時間把身上的白坎肩脫掉,連同紅腰帶一起塞進垃圾桶。邱衛(wèi)城看著趙雨來光著的上身左邊肩胛骨上那半邊翅膀里隱藏的q,低頭笑了笑,然后把趙雨來丟進垃圾桶的坎肩腰帶剪出來,疊好,連同他自己的那件一起,裝進袋子里,放進儲藏柜。到此,趙雨來和邱衛(wèi)城都以為這個他們有生以來參加過的最簡陋的音樂節(jié)就算結束了。但是,也就趙雨來沖個涼,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門鈴又響了。門外站著潘妮大嬸和一個大約四十歲的白人女人。這個女人叫凱特,就住在廣場左邊的一棟公寓里,她的丈夫是一位貨車司機,而她全職在家里照顧她因為車禍而變成植物人的女兒。她的女兒叫巴蒂,六歲的時候出的事,到現(xiàn)在已經在床上躺了八年沒醒了??墒蔷驮谶@天下午,邱衛(wèi)城拉著趙雨來在廣場上發(fā)瘋的時候,巴蒂的手動了,然后,又沒了反應。“非常抱歉,大概是我們太吵了。”邱衛(wèi)城充滿歉意的說。“不!不!不!”凱特接連搖手,說:”不是你們的錯。你們非常棒?!?/br>比起邱衛(wèi)城,趙雨來更快的抓住了重點,他有些遲疑的說:”你們不是想我們再去唱一遍,看巴蒂能不能醒吧。”“是的?!闭f著話,凱特哭了,她說:”看在主的份上,請你們幫幫我吧?!?/br>趙雨來想說不如你再等幾天?沒準她本來就快醒了,只是湊巧那個時候我們在唱歌而已,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把拒絕的話說出口。半個小時后,趙雨來和邱衛(wèi)城站在了凱特家窄小而整潔的臥室里,臥室的正中間放著一張病床,邊上還有一些醫(yī)療器械,十幾歲的小姑娘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凱特雙手緊握在胸前,低頭祈禱,她的貨車司機丈夫緊緊的摟著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