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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我,看不起我,但假如我不出柜,就是自己看不起自己?!?/br>“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你自己喜歡男人的?”“回國后。”“因為那個趙雨來?”“是。”“所以,你本來并沒有意識到你喜歡男人,因為遇到趙雨來,你發(fā)現(xiàn)你喜歡男人?是這樣嗎?”“是。”秦傳志沒有再問下去,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說:”我會把你說的話原話告訴你外公?!?/br>“好?!?/br>當秦華從外面關(guān)上書房的門,書房里傳出章韻撕心裂肺的哭聲。他站在門外很久,哭聲一直沒能停下來,斷斷續(xù)續(xù),隱隱約約,反反復復,他總算聽清楚了一句話我的華兒怎么會是這個樣子。沒多久,秦華的手機開始振動,是這天下午開會的工廠那邊的經(jīng)理。他拿著手機,語氣溫和的講著電話,下樓,穿過客廳,揚手跟客廳里翹首期盼得到好消息的吳媽再見,走到花園邊到停車位,開車門,坐進駕駛室,點火,離開。直到秦華離開了半個小時以后,章韻才終于勉強止住了痛哭。而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完全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只能無力的靠在秦傳志的懷里。“他這是要把事都推給那個趙雨來。他這是要置人于死地??!秦先生!”章韻有氣無力的說:”他現(xiàn)在跟哥哥,跟爸爸,你的爸爸,我的爸爸,已經(jīng)沒有任何區(qū)別的,他冷漠的讓我都覺得可怕。”秦傳志希望說點什么安慰一下章韻,但他本來就不是很會說話,最終也只說了一句:”他壓力很大。”“不行,你絕對不能把他的話告訴我爸?!边@句話說完章韻就覺得是廢話,如果秦華打定主意要這樣做,就算秦傳志不說,他還是有辦法讓章平中認為他的誤入歧途是被趙雨來引導的。“不行,反正絕對不能讓那個趙雨來出大問題,受點小委屈就算了,你一定要想辦法不讓他出大事。秦先生,你們秦家y染色體變異,腦子不靈光,說了你也想不明白,這個事你得聽我的?!?/br>秦傳志望天,覺得章韻跟他說的這個事比秦華喜歡男人的事讓他頭疼多了,但還是說:”我想想辦法?!?/br>而這個時候,剛剛把樓下等著合影的小男孩噴哭,開車去影視城的趙雨來在一個人少車少,路邊只有荒草的路口被三輛車聯(lián)合逼停了。當背人敲著車窗要求開門的時候,趙雨來有想過不開的,但看看對方七八號人,五大三粗的,還亮著手銬和□□,鑒于他的車窗并不防彈,他還是把門打開了,準備自己走了出去。然后,甚至沒等他走出去,剛把安全帶解開,就被拎著胳膊按倒在地上,因為沒有手臂擋一下,臉砸在地上生疼。下一秒,手銬便將他死死的銬住了。“趙雨來是吧?”“是?!?/br>“我們現(xiàn)在懷疑你涉嫌謀殺李友超,需要帶你回去審問。”“好。”趙雨來記得他第一次被人按倒在地上應(yīng)該是在他十四歲那年,那年剛剛輟學,四處游蕩的他幸運的找到了一份在漁船上的工作,每次出海半個月,包吃住,五百塊錢,還有捕魚的提成。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可以出海,上了船不就是水手嗎,這是那個年代很多男孩子的夢想。然而現(xiàn)實是,一旦船開出了海港,就是一個誰也管不著的地界了。一群底層男人發(fā)泄無聊的就是欺凌新人。其實那一趟回來后,揣著六百多塊錢下船的趙雨來還是挺慶幸的,雖然天天被人跟逗猴子一樣欺負,但老板按照之前說的給了他錢。話說,漁船的甲板真臭,那種浸透了好多年的魚腥味真是聞一口就想吐,沒被人拎著胳膊按倒在地的人絕對不知道。☆、第32章趙雨來被直接塞進車里,配合到一直想找機會給他幾拳到便衣愣是沒找到機會,最后只能嫌他上車慢,給了他一腳。坐在車里的趙雨來看著裝上鐵柵欄的車窗,想的是他那輛被丟在路邊的卡宴,三百多萬呢!就剩它沒來得及賣了,這樣被丟在路邊,回頭這伙人為了不被小變|態(tài)發(fā)現(xiàn)他失蹤的痕跡,車肯定會被拖到什么地方藏起來,很大可能就算這事搞定,車也找不回來了,或者即使找回來他也沒時間賣了換現(xiàn)錢了。三百多萬啊!趙雨來原本自己那輛低配凱迪拉克才八十多萬,開了五年,這三百多萬才開了一個多月就沒了,簡直忍不了。一路上趙雨來都在心疼他的卡宴。心疼著車的趙雨來被帶到了一個偏僻的派|出所,被塞進一間審訊室的審訊椅里,就是那種手也給你綁椅子上,腳也給你綁椅子上,讓你動都不能動一下的那種椅子,三個便衣坐到桌子對面,開始問一些如你和李友超是什么時候認識的,你和李友超是不是情人關(guān)系,李友超死的時候你在哪里之類的話。趙雨來回答的非常流暢,配合得不行,但幾個便衣不這樣覺得。“你這種基佬不就是什么人都搞,你和李友超沒關(guān)系?讓你吃點苦你就知道怎么說話了?!闭f著話,其中一個就想從桌子對面沖過來揍人,但被另外兩個拉住了。然后又繼續(xù)問了一會兒,三個人覺得再問下去也沒有什么意義了,畢竟本質(zhì)上這到底是在干嘛他們也是知道的。于是三個人直接一盞高亮度的臺燈往趙雨來臉上一照,三個人出去兩個,剩下一個人開始坐著刷手機。手機遭就被收走了,審訊室里也沒個鐘,趙雨來也不知道他被綁在那張椅子上多久,反正看他的人換了六次,中間喂他喝了三次水,燈就那么對著臉照著,但凡他敢閉一下眼睛就是一頓揍。怎么也有兩天吧,趙雨來終于被從審訊室提到了一間監(jiān)房,進了監(jiān)房,甚至沒等人關(guān)好門走了,趙雨來直接躺床上睡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趙雨來睜開眼睛看見一個大約二十五六歲的男青年正伸著腿坐在墻角對他瞇瞇笑:”趙哥好,我叫梁藝,是girl派我來的。”說著話不知道從哪里扒出一瓶礦泉水和一塊巧克力,說:”趙哥你先吃點喝點?!?/br>趙雨來接過去直接一口氣喝了半瓶水,緩過神來,撕著巧克力的包裝袋,說:”你牛逼,連這地方都能進來,還能跟我一個房?!?/br>梁藝聽了趙雨來的話有些得意,說:”趙哥你既然選了我們就應(yīng)該知道我們可是全球最牛的,多少大佬名人都是我們的長期客戶,服務(wù)至上是我們的宗旨。你這情況雖然是有些意外,但既然我們收了錢,如果這點麻煩都解決不了,那就太砸招牌了?!?/br>趙雨來嚼著巧克力被逗樂了,說:”原來你們也是服務(wù)類的職業(yè)?!?/br>“當然。”梁藝挑眉說:”我們?nèi)绻皇欠?wù)至上,我能這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