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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dú)馮薛明還在遲疑。蕭韌心底一笑,見馮薛明咬牙噗通一聲跪下。齊亮的和聲響徹道堂,“恭喜師兄歸來,重登宗主之位。扶道仙宗,永世輝煌!”蕭韌接過戒指,微微一笑,眼里流露出懾人光芒。第二更第二天,許介便要去昆侖山,蕭韌裝可憐假裝發(fā)脾氣全部阻止不能,恨的咬牙切齒。他只能要求,必須用走的去。此去昆侖山起碼要一個月路程,蕭韌每天也不想吃也不想睡,給自己腦門上系上考必勝的布條,天天抱著扶道宗心法研究。作為一個外來人口,他認(rèn)識這些字都艱難,更何況悟道!“常言道,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何也?”為何?蕭韌想問問扶道宗祖宗!“道生于心,心生于物,而死在物,其機(jī)在目,心死而神活,便可成道機(jī)?!?/br>蕭韌淚流滿面,不懂不懂,完全不懂,按照這個學(xué)習(xí)進(jìn)度,他一個月后不可能學(xué)會扶道宗心法,更不可能傳靈。那要他何用?廢物!此去兇險,蕭韌絕不愿意當(dāng)廢物。這時,許介從煉器宗借寶貝歸來,嘆息一聲,朝他招手。蕭韌郁郁寡歡的看他一眼,坐在火堆旁不動。許介靠到他身邊來,蕭韌挺直十二萬分警戒:“你別打攪我背書!”“書不是用來背的?!痹S介替他合上厚如磚頭的扶道宗心法:“一切在于你怎么理解扶道宗?!?/br>怎么理解?蕭韌回想,看書的時候他覺得扶道宗不夠爽,十分鄙夷。后來他發(fā)現(xiàn)扶道宗也不容易。他把自己想法說了一遍,許介輕輕一笑:“這也是理解,但師尊想過扶道宗存在應(yīng)和了什么天理么?”“萬千道法,無不是窺得天機(jī)與法則,強(qiáng)者能生存,弱者能生存,不強(qiáng)不弱者也能生存,這其中自有道理。”蕭韌更加摸不著頭腦。許介想了想,突然彎眸一笑:“是我說復(fù)雜了,師尊只要記住一個要點(diǎn),便能勘破扶道宗?!?/br>蕭韌眼睛一亮,連忙問:“哪點(diǎn)?”許介突然低頭下來,蕭韌心道果然就是想親他而已。兩唇黏膩在一起,許介吻的太溫柔,蕭韌莫名感覺心發(fā)酥,身體癢癢的不得力,下邊舉起旗桿。怎么辦,他是不是有病,他好想激情一點(diǎn)脫褲上啊啊啊啊?。?/br>這樣讓他有感覺又不上真要命!難道他要說寶貝兒老婆用力點(diǎn)?!Σ(°△°|||)︴許介微微一笑,看著又渴望又羞恥的蕭韌鉆進(jìn)他懷中,像只發(fā)/情的可愛小嬌貓,他說話輕輕飄飄,眼中發(fā)暗:“師尊只要記住愛我,無時無刻愛我。”“愛我就是你的力量?!?/br>蕭韌:騙人!按照好感度系統(tǒng),明明是你愛我就是我的力量!(〃'▽'〃)學(xué)道之路,漫漫。昆侖山坐落西方世界,雖然正是人間四月天,但它山巔依舊冰封,主峰高聳入云,就像一個冰清玉潔的少女靜靜矗立等待。而昆侖山人不會等待。他們身負(fù)守衛(wèi)大荒重任,常年與外界不得聯(lián)系,也幾乎不會出山,除了跟幾個大宗門有往來之外,昆侖仙山對于一般修真者是傳說之地,神秘莫測。蕭韌抱緊身上棉襖,許介看他一眼后給他拉攏裘衣,他自己身上卻依舊薄衣。蕭韌凍的全身發(fā)顫:“你真不冷?”許介搖頭。蕭韌咳了咳發(fā)干的嗓子,用靈力傳聲:“扶道宗蕭韌,帶其弟子許介求見。”他一連說了三遍,周圍還是寂靜無聲,蕭韌與許介對視一眼,提高音量:“扶道宗蕭韌,帶其弟子許介求見?!?/br>“轟隆隆”的聲音,像是一道巨門被人慢慢拉開,一道清明之聲傳來,“請進(jìn)。”兩人御劍而上,打開巨門之人看了眼他倆,目光意外:“蕭宗主竟然只有金丹期?”好直白_(:3ゝ∠)_蕭韌尷尬的看白衣人一眼,他個子不高,但長得清清秀秀,目光更是不參雜一點(diǎn)雜質(zhì),就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娃娃,讓蕭韌都感覺不到被人質(zhì)疑的冒犯:“我才是宗主……”那人更加意外的看他,臉上通紅:“不、不好意思……我……”他差點(diǎn)咬到舌頭:“那兩位請跟我來,我們山主正在等二位?!?/br>蕭韌莞爾,跟著他朝里走去。昆侖派屋子由大理石所筑造,很高很高,一層樓作出了五層樓的高度,而且屋內(nèi)陳設(shè)照亮用的火把,無論是抬頭還是朝前望去都空空蕩蕩,縈繞寒氣。說白點(diǎn),這里更像一座不透風(fēng)的城堡。“到了?!蹦侨送蝗坏馈?/br>蕭韌望去,遠(yuǎn)遠(yuǎn)的墻那邊坐了一人,他左右還各站一人,山主目光冷然,左邊一個眼神傲慢,倒是右邊那個一看就是好脾氣。蕭韌微笑行禮:“明山主?!?/br>明昭從椅子上下來,在他身邊圍繞兩圈,語氣懷疑:“翁瑜英說你們要進(jìn)大荒,卻是為何?”果然直白爽快!蕭韌微微一笑:“我與徒弟要去尋一物。”“何物。”蕭韌干脆道,“不能說?!?/br>明昭思索片刻。“你們可以進(jìn)去,但必須有我弟子陪同?!彼D了頓,“你們稍作休息一晚,養(yǎng)精蓄銳,明天便可前去?!?/br>蕭韌驚喜的瞪大眼睛,沒想到昆侖山山主這么好搞定:“那就謝謝明山主盛情。”明昭臉一板:“這些年來,也不是沒有宗門之人進(jìn)過大荒,但是入內(nèi)必須聽從我弟子安排,決不可擅自行事,否則的話,人死魂滅,也與我昆侖山?jīng)]有任何關(guān)系。”蕭韌點(diǎn)頭。兩人被帶到房間,蕭韌問許介道:“我猜明天肯定是明昭身邊站的兩人帶我們進(jìn)大荒,你覺得哪個好?”許介無所謂:“哪個都一樣?!?/br>蕭韌想了想:“右邊那個性格看上去好點(diǎn),不過他那種人肯定不會同意我們進(jìn)大荒里面,左邊那個傲慢,顯然不會管我們死活,不會糾纏不清?!?/br>他說完,突然一個噴嚏。許介:“……”蕭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