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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恭已經(jīng)抱上他用輕功穿梭在樹林間了,那些猴子常年奔走于樹間,爬樹對他們來說就跟吃桃子一樣簡單,一時間根本甩脫不掉胡言自知是因為自己拖了后腿,也只得安安靜靜的在趙書恭懷里,疤臉猴卻不是吃素的,早早地就爬上參天大樹,到了趙書恭前方,當(dāng)著樹藤一個俯身沖下來。此時若是再起跳,胡言的臉必定會被猴腿重?fù)?,趙書恭抱著胡言轉(zhuǎn)身,那猴腿便踢在了他的背上,這還不止,那猴子的爪子甚是靈敏,抓著趙書恭的背就不放。眼看著爪子要從后面抓到趙書恭的臉,胡言氣急了,張嘴就去咬,隨著疤臉猴的慘叫聲,胡言吃了一嘴猴毛“呸呸...長得丑就算了,毛也這么扎,呸呸呸”趙書恭趁著這個空擋,改成一手抗住胡言,另一只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伸到后背去抓住了疤臉猴,毫不留情的從樹上重丟下去,一個俯身跳下了樹,正好踩在它的脖子上,疤臉猴氣絕身亡。一眾猴子看見自己的首領(lǐng)死了,面面相覷,胡言從趙書恭的懷里下來,還沒把毛吐干凈,那群猴子卻好像人見了神一般,朝胡言開始拜“......”胡言左右瞧了瞧自己“王上”“何事”“你看我...哪里像猴子了?”趙書恭笑了笑“哪里都像”胡言看著趙書恭已經(jīng)往前趕路,依舊跟上去不死心的問自己哪里像猴子,留下一眾小猴子不知所措剛剛逃跑的太急,根本沒時間選擇路,卻誤打誤撞的,已經(jīng)到了森林的邊緣,過了眼前這座山便可以到望陽山了,二人看天色已晚,爬過了這座山以后便決定在山腳休息一晚,第二日一早再作行動。此時已然是冬天,不越國四季長春,但蛇國卻恰恰相反,剛剛?cè)攵?,已?jīng)讓人遍體生寒,胡言來的時候并沒有帶什么衣服,只好穿趙書恭帶來的衣服,趙書恭比他高比他健壯,胡言穿著他的衣服的時候不免有些滑稽,兩人圍著碳火,胡言看著碳火忽起忽落,一時間睜了神“王上...”雖然趙書恭說過不必在乎君臣之禮,但胡言就是改不過來“何事”“算了...沒事”趙書恭看胡言若有所思的模樣便也沒有打擾他“啊,對了”胡言才驚覺過來“你讓我看看你的背”胡言掀開趙書恭背上的衣服,果然,那么高的地方,那一擊果然是淤了“你等等我”胡言說著就把四周的野草野花都翻了個遍,最后手里拿著零零碎碎幾株藥草,用石頭研磨碎了拿著汁液就往趙書恭的背上擦“你還懂這個”“那是...小時候天天被別人打,不自己學(xué)個本領(lǐng)那可怎么混”“為何”“為什么被打嗎?有很多理由啊,像是因為我小的時候長得可愛,一個貴婦人給了我三個包子,我就被其他小孩打了一頓,包子都被搶走了”胡言說著還嘆了口氣,可惜之意再明顯不過“所以你才故意抹灰在臉上?”胡言的動作頓了頓“也...不是”趙書恭見胡言并不想說了,也沒有逼他“其實我以前過得也很自在的啊,一日三餐都悠哉悠哉的,每天都可以睡懶覺多瀟灑啊哈哈哈”胡言說著怪輕松的,若是別人聽到定會以為他過著神仙般的日子趙書恭悠悠的轉(zhuǎn)過身來,和第一次胡言伺候他沐浴的場景如出一轍,但趙書恭的眼神卻十分溫和“不想笑的時候,不用笑,有寡人在”趙書恭伸出手,將胡言的腦袋摟進(jìn)自己的肩膀上,胡言的身子僵了僵。“你這樣,我會覺得你是不是喜歡我哎”“寡人就是喜歡你”“......”“那日在御花園,寡人不是表達(dá)的很清楚了”“哪有?。 ?/br>胡言突然間從趙書恭的肩膀上起來,差點掉下來的眼淚全部擠了回去“你不就是把我貶了貶,說我有多無賴,哪一句是說‘我喜歡你’的意思啊”趙書恭卻湊了上去,把胡言剩下的話全堵了回去“這樣可清楚了?”“嗯嗯”胡言臉紅的跟暇子似的僵硬的點了兩下頭然后慢慢的...慢慢的靠近了趙書恭,輕輕的啄了他一口“我也喜歡你”你字剛剛落下的時候,胡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躺倒在地,將衣服蓋在了臉上,留著頭以外的部位在外面吹風(fēng)......“書恭晚安”“晚安”第11章望陽山(一)進(jìn)望陽山的路并不陡峭,甚至可以說是很平坦的,而且兩人上山已經(jīng)有一會,卻一條蛇都沒見到,就好像望陽山蛇多是個謠言一樣。但卻讓人心生一個遍體生寒的猜想:是望陽山確實有蛇,而且有領(lǐng)頭的蛇,此時見不到只是因為他們已經(jīng)有了紀(jì)律性,蓮果確實有希望了,但是也說明此行更加危險。趙書恭似乎也察覺到不對勁,每一步的走的很是謹(jǐn)慎,雖然臨行前太醫(yī)描繪了蓮果的模樣,但具體在哪里,數(shù)量多不多,根本無從得知,蓮果的前身是百參果,百參果雖常見但是被巨蟒舔舐過的,實在沒有把握。“...你小心點”“寡人知道”“我之前做的夢...就是夢見了你...出了事”“也別太迷信了,說不定只是巧合”趙書恭出言安慰道,然而胡言的擔(dān)憂哪里是僅僅因為一個夢呢?他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在那次自己炸掉御書房以前出現(xiàn)過一次,熟悉感襲來讓他更加不安。兩人繃緊神經(jīng)走了半個時辰,路都走了大半,卻還是見不著蓮果,別說蟒蛇,連動物都沒有一只。趙書恭只覺腳下踩了空,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掉到了一個大坑里,想必是以前的獵戶留下的陷阱,現(xiàn)在被蛇占領(lǐng)以后倒把趙書恭坑了進(jìn)去“你沒事吧”胡言在上面俯身看著他說道趙書恭抬起頭,下意識撇了一眼四周,正想說沒事,抬頭的時候卻愣住了“胡言”“怎么了?趕快上來啊”“別動!”“怎...怎么了”“別動...聽我的”“跳下來!”胡言跳下的一瞬間,巨蟒合嘴,咬了個空趙書恭成功接住跳下來的胡言。他回過頭,看見剛剛自己站的位置身后,有一條巨蟒!若是剛才胡言猶豫一下,必然已經(jīng)身首異處。“我去...這不會是那個百年巨蟒吧”難道成了精要玩捉迷藏?剛剛進(jìn)山的時候都沒瞧見,這莽是從哪來的...那巨蟒吐著紅信子,駭人的蛇眼就這么盯著胡言和趙書恭,仿佛在想怎么吞他們?nèi)敫?,卻一直徘徊在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