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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人天生愚鈍,即便請再好的先生,怕是也學(xué)不好吧”“荒唐,你是說我王朝子弟天資愚鈍?”“胡言不敢”他彎著月牙眼看著外交史,這片刻之下,外交史氣的已經(jīng)臉都紅了,胡言卻還是游刃有余,勝負早已分了。其實外交史經(jīng)驗比胡言要足,就是思想有些守舊,也虧得皇帝出的題到了點上,若是談外交之類的,胡言怕是難以招架。“王上,此人妖言惑眾,不可信之啊.”“王上,寒門子弟中有許多滿腹經(jīng)綸之人,如果因為才學(xué)以外的限制而阻擋了他們的抱負,該多寒心吶”“好了,寡人覺得,王卿與胡卿說的皆有道理,寡人會考量的,王卿先退下吧”“是”“胡言”“草民在”“你便做寡人的輔彌吧”“王上...”“說”“輔彌...是做什么的”皇帝深出了口氣,看了一眼驍戰(zhàn)“皇上寫字,畫畫,外出時隨行之人”噢...就一帶把的小太監(jiān)嘍“你不高興?”“沒,沒有”“那還不謝過皇上”“噢對對,謝王上隆恩”皇帝擺了擺手,于是兩人都退下去了“驍將軍”“何事?”“那我,以后住哪?”“自然是住在御書房旁邊的偏殿里,晚些會有公公帶你過去”胡言拱了拱手,那驍戰(zhàn)就走了沒多久確實來了一個公公,比起李公公,這位要圓潤許多,看起來也和藹些“是胡輔彌嗎?”“勞煩公公了”“不勞煩不勞煩哈哈”七彎八拐的走到了御書房,在一個不大不小的地方,停下了“以后您就住這了,晚上咱家會叫人把大人的官服和宮服送來,再晚些就是明天”“謝過公公”“咱家這就走啦”胡言推開門,里面有個不大不小的廳房,往右邊走就是一張床,左邊有個浴桶放著,估計是洗澡的地方,地方雖然不大,但胡言卻忍不住紅了眼睛阿爺,我出息了怎么眼睛越來越酸了“阿嚏!阿...嚏!”胡言爭取在被嗆死之前跑出了房子“我去!皇宮的人都這么不講衛(wèi)生的嗎”他忍不住又咳了兩聲,便認命似的出去找水,這皇宮當真是大的不可言喻,每一條寬巷都幾乎一模一樣,但他記性極好,終于找到一口井,抬了一桶水回去,然后進了房間隨手拿起一塊布打濕了就開始干活。這個房間,床上,地上,桌上,被褥上,全都是灰,胡言感嘆晚上怕是只能睡地板了...一直忙活到傍晚,那一床滿是灰塵的棉被還沒時間洗,胡言只好隨手把那一大團丟在地上,擦干凈了床板,躺上去了。該慶幸的是這時終于有宮人把官服送來了,看到胡言忙的不可開交,忙識相的抱著棉被去洗了“呼”胡言躺在床上,隨手拿起了放在床邊的疊的整整齊齊的官服,比起太監(jiān)的紅衣與藍衣,胡言的可好看多了,顏色是暗藍色,摸起來也很舒服,袖口領(lǐng)口處還有點綴,除此以外還有一頂官帽。另一套則是宮服,應(yīng)該是私下穿的,與官服最大的不同點就是私服是左右開的,系一條腰帶即可,而官服則有扣子,一直斜扣到心口,而且官服的件數(shù)也要多一些。胡言好久好久沒有穿過新衣服了,別提多開心了,正打算找個地方洗澡,就有人送飯過來了“大人,這是今晚的飯菜”“好好好”有魚有菜還有飯!看來是個美差了“大人可還有吩咐?”“有一個問題,哪里可以打水洗澡?”“大人要現(xiàn)在沐浴嗎?”“對啊”“那奴婢便去抬水了”“唉,那你得告訴我到哪打水呀,不然以后我自己怎么洗澡”“回大人,大人是王上的輔彌,要求在服侍王上沐浴以前便洗干凈身子,所以大人不必擔(dān)心沐浴的問題”這信息量有點大,我不用每天抬水洗澡,是好事。可是服侍皇上洗澡是怎么回事,我也沒有每天洗澡的習(xí)慣??!今天是慶祝新衣服才象征性洗個澡的好嗎!“大人?”“沒...沒事了”“那王上一般什么時候沐浴”“這個...奴婢也不知”那宮女似是紅了紅臉...“好吧好吧,你先去吧,幫我打水過來吧”“是”“看來這個差事除了不餓肚子是一點都不自在啊...”胡言撐著臉,幾秒鐘以后還是覺得不能浪費糧食,便勤快的啃起了飯第3章再露鋒芒胡言放下碗筷,休整了一番便打算沐浴更衣了,這一桶溫水泡的可有些自在,胡言不自覺的就睡著了“小團子,你過來,阿爺有東西給你”“什么呀”“你看看是什么?”“是rou包子!阿爺怎么這么厲害”“吃吧,阿爺本事大著呢”“阿爺先吃”“阿爺飽了”“胡大人”一陣敲門聲在門外響起,胡言嚇了一個顫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泡在浴桶里。水已經(jīng)不那么熱了,還有一點點余溫,胡言抹了一把臉,從浴桶中起來,穿上了宮服便開了門。他生得眉清目秀,宮服襯在身上很是好看,舉手投足有那么些意蘊“胡大人”“走吧”“您...您的臉”胡言下意識跟著摸上了自己的臉,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臉上平時是抹灰的,剛剛匆匆忙忙抹了把臉起來了此刻怕是成了大花貓了。權(quán)衡再三,胡言還是決定把臉洗干凈了去面圣。這在出門,可看的那宮女羞紅了臉“王上在御書房等您”“好嘞”才走兩步胡言又停下來“御書房怎么走?”那宮女雖有些驚訝,還是順從的把他從門口帶到了旁邊的御書房??粗赃M去,那宮女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御書房”三個大字,胡大人...莫不是不識字?他開門關(guān)門的動作很輕,但皇帝還是察覺到了,看著他這副模樣倒是愣了愣“胡言?”“臣在”“替朕研墨”“是”胡言當即走到皇帝身旁,拿起一個墨塊便開始研磨,他的手指談不上細,但是也不粗,再加上很白,倒是十分好看胡言表面上專注的研墨,實際上眼睛時不時的就往皇帝的畫那瞟,這皇帝的畫工倒是不錯,畫的是梅花,眼看著已經(jīng)在題詞了映江寒,獨梅傲雪怡然——趙書恭趙書恭...這字真好看吶...什么時候我的字能寫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