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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玩家準(zhǔn)備了,可是玩家一直沒有舉起槍, 游戲無法開始。 安恬握著槍,向后看。 眼神懵懂,似乎在問身后的人為什么還不站過來。 許嘉辭于是再站到她身后。 她脊背輕輕貼在他胸前。 許嘉辭握住安恬的握槍的手, 帶著她抬臂,瞄準(zhǔn)。 玩家進(jìn)入準(zhǔn)備狀態(tài), 屏幕提示游戲即將開始。 安恬專心致志地盯著屏幕, 似乎眼睛也不眨。 許嘉辭看了眼屏幕,然后低頭,輕輕在安恬的頭頂,吻了吻。 少女一直在看游戲,并沒有發(fā)現(xiàn)。 游戲開始。 許嘉辭小心翼翼地吻完,目光再次移向屏幕,調(diào)整姿勢瞄準(zhǔn),扣動扳機(jī)射擊。 再一次大獲全勝。 …… 安恬在游戲廳玩的很開心,每個游戲都有許嘉辭給她兜著, 幾乎沒有輸過。 只是最后不知道是因為酒勁兒又上來了還是因為累了,開始打起了哈欠。 安恬打著哈欠, 放下手中打地鼠的錘子。 許嘉辭又換了好些游戲幣過來,結(jié)果看到地鼠正一個接一個從洞里往外冒頭,玩家卻放下了錘懶得打。 安恬的哈欠也打的很秀氣,配上她微醺的臉頰,像極了漫畫里的人物。 許嘉辭走到她身旁:“不玩了?” 安恬眨了眨開始發(fā)沉的眼皮,點頭。 許嘉辭又問:“開心嗎今天?” 安恬又點頭。 這次她把頭點的很重,表示真的很開心。 許嘉辭放下游戲幣,拉過安恬:“玩夠了就走吧?!?/br> 安恬一把抱住許嘉辭的胳膊,腦袋在他胳膊上蹭了蹭:“困?!?/br> “走不動?!彼又a(bǔ)充。意思是什么十分明顯。 許嘉辭看著安恬的酡紅的小臉,甚至有些懷疑她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 他伸手摸了摸安恬的頭發(fā),似是無奈,然后認(rèn)命地蹲下,安恬十分不客氣地爬到他背上。 安恬很少被人背過,又可以說是從記事起便從來沒有讓人背過。 開始到海城的幾年安恬一直很怕,不僅怕許嘉辭不要她,也怕趙秀梅不要她,跟趙秀梅一起出門時,她這個年紀(jì)的小孩,走不動,便會撒嬌耍賴讓大人背,但安恬卻從來不會,她拉著趙秀梅的手,即使再累,也自己默默地走。 后來長大一點,跟趙秀梅的相處越來越像親人了,但她已經(jīng)長大,不能再讓大人背了。 有時候長大兩個字,就像一個人的枷鎖,可即使一個人長大了,又何嘗不想在累了倦了不想走的時候,能有一個人背一背。 安恬在許嘉辭背上趴的很安穩(wěn)。 許嘉辭背起安恬準(zhǔn)備走,安恬卻突然看到了被他隨手放下的游戲幣。 她用一根白嫩嫩的手指指著那些游戲幣:“錢?!?/br> 許嘉辭也看了一眼,說:“不要了。” 他又準(zhǔn)備走,安恬卻在他背上掙了兩下,還是指著那些游戲幣:“錢。” 安恬把下巴搭在許嘉辭肩膀上:“不可以浪費(fèi)?!?/br> 她眨巴著眼,在想許嘉辭的錢就是他的錢,許嘉辭死了之后就全是她的,如果照他這樣一直浪費(fèi)下去,他死后就不剩多少錢給她繼承了。 許嘉辭無奈:“沒事的,待會兒有人看到可以讓他們拿去玩。” 安恬似乎氣了,蹬了一下腿:“不行,你的,就是我的?!?/br> “就是我的?!彼闹啄鄣娜鶐妥?,“哼。” 此話一出,許嘉辭立馬頓了一下。 他第一次,從安恬身上感受到了占有欲。 他反復(fù)回味的安恬的話,最后把那些游戲幣,挨個撿了起來。 安恬這才滿意了,繼續(xù)發(fā)困。 許嘉辭感受少女打在他頸間的呼吸,輕聲問:“你真的醉了嗎?” 安恬迷迷糊糊:“唔?” 許嘉辭:“你這樣,不怕我會當(dāng)真嗎?” 安恬呆呆的:“?。俊?/br> 許嘉辭掂著背上她輕飄飄的重量,覺得自己跟醉酒后的她說話,更有些像在自言自語,他輕輕嘆了一口氣,面上是笑容,眼中卻藏著落寞:“當(dāng)真你喜歡我啊。” 安恬點頭:“嗯?!?/br> 許嘉辭聽后錯愕扭頭。 安恬下巴耷在他肩膀上,垂著眼眸,睫毛纖長。 許嘉辭這樣一直看了好久,才問:“等你醒了,我再問一遍,你也這么回答我嗎?” 安恬沒有說話。 **** 家里,趙秀梅聽到開門聲,正納悶春游怎么提前回來了,結(jié)果就看到趴在許嘉辭背上睡著了的安恬。 了解到來龍去脈,趙秀梅擔(dān)憂地讓許嘉辭把安恬放到床上,給她脫外套和鞋襪。 趙秀梅:“恬恬從小到大就沒有喝過酒啊,哪有什么酒量,果酒也是酒,她第一次喝,能不醉人嗎。” 許嘉辭“嗯”一聲。 安恬一被放進(jìn)被窩就自動給自己裹起被子,趙秀梅望著她只露出被子的一張酡紅的小臉,突然又好氣又好笑。 “她喝醉了什么樣子的,一直在睡嗎,耍酒瘋沒有?” 許嘉辭也笑了一下,安恬的酒品簡直跟她人一樣,乖得不能再乖。 他答:“沒有,一直在睡?!?/br> 趙秀梅:“好,讓她睡吧。” 安恬一直睡得很沉,她睡下時外面還是白天,醒來后夜空中已經(jīng)掛起了溫柔的月亮。 酒醉過后的頭依舊還有些脹痛,安恬閉著眼睛在枕頭旁摸了摸,摸到自己的手機(jī)。 她按亮屏幕。 凌晨一點半。 微信有好幾條消息,全是葛萱和謝菲菲發(fā)來的,問她現(xiàn)在在哪里,許嘉辭有沒有把她送到家。 看到許嘉辭三個字,安恬原本還有些混沌的頭腦一個激靈,立馬清醒了。 醉酒后的那些記憶片段式地回到腦海,安恬努力把那些記憶拼湊在一起。 她被許嘉辭帶走了,游戲廳玩游戲,然后又被他背回來了。 記憶雖然不完整,但有一幕卻很清晰,她被許嘉辭圈著懷里,許嘉辭握著她手,帶她玩那個射擊游戲。 一想到這里,安恬臉轟的一下就紅了,她懊惱地敲著自己腦門兒,幾乎不知道以后該怎么面對許嘉辭。 她喝醉了怎么就那個樣子。 安恬在床上懊惱了好一會兒,最后又被自己咕咕叫的肚子打敗。 她這一天就沒怎么吃過東西,一覺睡到現(xiàn)在,早就餓了。 安恬翻身下床,趿著拖鞋,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 趙姨肯定早就睡下了,外面燈已經(jīng)滅了。 安恬按開了壁燈,去到廚房。 冰箱里有現(xiàn)成的吐司面包,安恬拿了一片在手里吃。 她吃了一般,突然看見一個人站在廚房門口,是許嘉辭。 安恬嚇得不輕,嗓子里咽到一半的面包卡住了,空空咳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