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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肖必行一下把自己的墨鏡摘了下來,對著修車師傅皺了皺眉,“那他現(xiàn)在在哪里?”“我不知道,”修車師傅的眼神閃爍著,似乎有點不耐煩,“我們這兒不歡迎你,你快走吧……”不知道?聽到這三個字,肖必行的腦子一下懵了。昨天還看到厲劍在這兒工作,可僅僅一天,他就不見了蹤影?這個厲劍為了躲自己,難道真可以做到這一步?“我不信?!毙け匦猩裆焕洌瑩荛_修車師傅就往里走,他一點兒也顧不得那師傅的阻攔,一個勁地就往里面的休息室極速行走。快要到門口的時候,那修車師傅的孩子突然跑了出來,他揮舞著小手,對著肖必行大喊,“不讓你進去!”看到孩子這執(zhí)拗阻攔的樣子,肖必行的腳步忽然一愣。他知道厲劍就在里面,只是不愿意見他而已。“不讓你進去,”那孩子仍舊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干爹說不想見你。”“大人有事,小孩子不要攔著,”肖必行臉色一板,馬上準備繞開面前的小孩兒,“讓我進去?!?/br>說罷,他便繞開了小孩的身體,把休息室的門打開了。一時間,一屋子的工人全都望著眼前的這個不速之客。肖必行站在門口喘著粗氣,他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坐著的那個高個子,那人分明就是厲劍。“厲劍!”肖必行的臉漲紅了,他拔高了音量沖著那角落的人大喊,“出來給我洗車!”第113章一屋子的人唏噓著,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可肖必行并不在意這些,只是一動不動地望著厲劍。不一會兒,角落的厲劍便緩緩站起身,對屋里的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后走到了門口,對著肖必行壓低了聲音。“換個地方說。”看到滿屋子竊竊私語的工人,肖必行知道自己的沖動已經(jīng)引來了非議。這一回,他沒有擰著,而是聽從了厲劍的指示,和他一起走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你來干什么?”厲劍輕咳了一聲,良久,才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我不方便和你多說?!?/br>“我是來找你洗車,”肖必行眉毛一抬,嘴唇竟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花錢讓你工作,難道不可以?”“我昨天已經(jīng)給你洗過了。”看到肖必行有意來找自己的茬兒,厲劍那眼睛便生出了一絲冷意。那種冷冰冰的感覺是那樣熟悉,竟讓肖必行一下又回憶起了兩年前。“沒洗干凈?!毙け匦醒劬σ徊[,看上去像是在無理取鬧,“再洗!”厲劍雙唇緊閉走上前去,俯視著肖必行的眼睛。眼前的肖必行是這么陌生,又是這么熟悉。這個目光兇狠的男人,真的是自己兩年前所愛的男人?厲劍遲疑了,他緩緩地張開嘴唇,然后低低的,對著肖必行反問了一句,“沒洗干凈?”“是!”肖必行重重地回答了一聲。他雙眼一瞪,嘴角頓時掛上一絲得意的笑。他對厲劍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非常滿意——他的憤怒,讓肖必行覺得自己空虛多余的心竟一下被填滿了,“我要你再去洗一遍!現(xiàn)在!”“那我安排同事去幫你洗。”厲劍不想再搭理這么瘋狂的肖必行了,他壓了壓工作帽,似乎馬上想要離開肖必行的視線,“我是不會幫你洗的?!?/br>“厲劍!”看厲劍要走,肖必行用盡全身的力氣拽住了厲劍,把厲劍拽了一個踉蹌,“你給我站?。 ?/br>重心不穩(wěn)的厲劍一個沒站穩(wěn),竟一屁股摔到了地上。他頭上的帽子也掉了下來,露出了一頭被壓得亂糟糟的頭發(fā)。看到這樣激動的肖必行,厲劍還是一言不發(fā)。他在地上坐了一會兒,整理了一下頭發(fā),然后緩緩地伸出手去撿地上的帽子。“肖必行……”他低著頭,一邊起身,一邊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抬眼望著肖必行那張漲紅的臉,“你到底要怎么樣?”“如果……”厲劍默默把帽子整理好,隨后又緩緩地,把帽子戴到了自己的頭上,“如果你一定我來幫你洗車,那我去?!?/br>“好?。。?!”看到如此羞辱還保持冷靜的厲劍,肖必行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他俯下了身體,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對著厲劍大喊,“那你去洗車!”話音剛落,肖必行就發(fā)覺自己的眼睛已經(jīng)出賣了自己,淚水從他的眼眶里流了出來,從他的臉頰上滾落下來。第章為什么非要等到現(xiàn)在才能表露自己的情緒?為什么非要等流了淚自己才肯服軟?肖必行杵在厲劍的面前,趕緊抬手拭去了臉上的淚水。他使勁睜著那雙模糊的淚眼,狠狠地瞪著厲劍。看著肖必行那雙含著眼淚的眼睛,厲劍默默低下了頭。一時間,帽檐遮住了他的雙眼,讓肖必行看不清他的表情。“你以為我真要你幫我洗車?”肖必行的聲音哽咽著,卻聽起來聲嘶力竭,“厲劍,那是你的車!”“我知道?!眳杽μ痤^,似乎在隱藏著自己心中壓抑已久的情緒。他嘆了口氣,聲音仍舊冷冷的,“可現(xiàn)在這車是你的了,我不過是洗車工,幫你洗車……也是應(yīng)該的……”“呸!”肖必行狠狠啐了一口,對著厲劍大吼,“你敢不敢說一句實話!你這么聰明,難道還不明白我為什么站在這里!”“我知道……”聽到這句話,厲劍便轉(zhuǎn)過視線,又一次打量起肖必行的那張臉。肖必行猛吸一口涼氣,他恨厲劍的木訥,更恨自己的沒用。他又看了看厲劍的那副欲言又止表情,這一回他幾乎能夠肯定,厲劍是故意的。“厲劍,兩年沒見了,”肖必行的聲音變得沙啞,“我只是……想跟你說說話……”話一出口,肖必行的心理防線便徹底崩潰了。記得兩年前,厲劍也是這樣,不知不覺地摧毀了自己的心中的高墻,兩年過去,他以為自己成熟了長大了,可面對厲劍,他發(fā)覺自己仍舊不是對手。這讓肖必行實在是太不甘心,他恨自己實在是太沒有骨氣。看到肖必行如此激動,厲劍不禁微微側(cè)過身,靜靜地嘆了口氣。“你就沒什么要對我說的嗎?”肖必行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委屈了,相對于厲劍的游刃有余,現(xiàn)在的自己就像一個白癡。他向前走了兩步,內(nèi)心的絞痛讓他微微弓著背。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成了愛情的乞丐,正在向著厲劍乞討愛情,“兩年不見,你見到我,就只會嘆氣?”“肖必行,不要這樣……”厲劍眼神閃爍著,仍舊把那表情藏在帽檐里,“兩年了,很多事情都變了?!?/br>“變了?”聽到這話,肖必行的心里一震,他的嘴唇突然顫抖起來,“什么變了?”“沒什么。”厲劍想也沒想就冷冷地回答了一句。他深呼吸了一口,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