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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雎洲淺笑著挑了挑眉,走到皮質(zhì)沙發(fā)椅旁慵懶坐下,雙手交叉撐著下巴看她,好整以暇道:“江學(xué)妹,作為北財大金融系的學(xué)生,這些書不應(yīng)該都要看么?” 江畔月頓時瞪大了眼眸:“我……我沒聽說啊……有……有這么卷的嗎?” 沈雎洲這才一副恍然大悟模樣:“哦~忘了,江學(xué)妹你大概,只需要混個及格就行。” 江畔月覺得自己有被內(nèi)涵道,氣呼呼握拳,走到書桌對面,問道:“這個點了還不讓人睡覺,是有什么事嗎?” 沈雎洲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坐下。 江畔月倔強地搖了搖頭,直直盯著他,只希望他速戰(zhàn)速決。 沈雎洲了然,低頭扯了扯嘴角,然后拿起桌面的一個文件夾,遞給她:“看看?!?/br> 江畔月接了過來,打開,瞄了一眼:“招聘信息?沈氏集團的?” 她抬眸疑惑望著他,沈氏集團的招聘,跟她有關(guān)系嗎? 沈雎洲伸了伸手指:“看第二個職位。” 江畔月低眸看去,眼眸倏然睜大,“游戲原畫師?這是?” 沈雎洲斂眸,徐徐說道:“沈氏集團決定以陸導(dǎo)的《半妖》和《誤浮生》為原型,設(shè)計一款游戲,原本公司是要招聘游戲原畫師的,但是陸導(dǎo)給我推薦了一個人,他說這個人才是真正了解他心中妖怪的世界,他相信,只有她,才能架構(gòu)出他想要的那個世界,以及其中的每一個角色。” 江畔月瞳眸微微睜大,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說陸導(dǎo)推薦我……” “對,那個白汀,不是你朋友么?正好你可以讓她投一下簡歷?!鄙蝣轮揠[忍著笑意說道。 “那個……”江畔月一時有些懵,咬了咬唇,只怪當(dāng)初自己對他撒下彌天大謊,如今到了這一步,當(dāng)真有些難堪。 沈雎洲眸色一動,眉梢輕挑:“怎么?你朋友不能來?” “不是不是。”江畔月趕忙搖頭,“我……我回去跟她說下!” 沈雎洲輕點頭,眸底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狡黠:“嗯,記得投簡歷?!?/br> 江畔月咬了咬唇:“不都推薦了么?還要投簡歷???” 沈雎洲:“雖然是陸導(dǎo)推薦的,但我總歸要看下她的真本事不是么?” 江畔月一個踉蹌:“你……你要親自面試?” 沈雎洲抬眸:“有問題?” 江畔月?lián)u頭退了一步,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回校我跟她說,沒事的話,我先去睡了……” 沈雎洲卻盯著她,漫不經(jīng)心問道:“還有一件事,我想要個交代?!?/br> 江畔月:“什么事?” 沈雎洲眸色銳利:“白天,那個女生說,搶走了給你送情書的男生,你至今耿耿于懷?” 第23章 沈總告白 江畔月吃驚道:“這你也信?” 沈雎洲只手撐著下巴, 掀了掀,一副聽?wèi){她講的懶散樣。 江畔月頓時氣打不過來,抿了抿唇, 狠狠點頭:“是!就大一的時候, 那個啥……陳遠托何洛洛給我松了一封情書……” 沈雎洲嘴角一扯:“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叫秦遠?” 江畔月想了想,秦遠還是陳遠, 她哪記得那么清楚, 她連人長啥樣都給忘了好吧! “對!秦遠!”她繼續(xù)瞎扯道:“當(dāng)初要不是何洛洛從中作梗, 那我和這位秦遠師兄, 現(xiàn)在應(yīng)該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哪還輪到沈總你?” 沈雎洲悠悠點頭:“嗯, 這位師兄不是一個月后分手了么?既然這么不甘心……” 江畔月?lián)P眉:“我才不會吃別人剩的!” 其實當(dāng)年, 何洛洛壓根就沒把情書給她, 還打著她的名義去和秦遠約會,說她江畔月看不上秦遠,讓他以后別出現(xiàn)在江畔月眼前! 聽那秦遠說, 當(dāng)時自己很傷心欲絕啊,然后何洛洛就是溫柔小學(xué)妹一頓安慰唄,兩個人就在一起了 直到一個月后, 兩人鬧分手, 在那個世紀廣場, 吵得不可開交, 當(dāng)時江畔月和許桑桑作為室友, 還去幫何洛洛罵渣男啊, 結(jié)果人家秦遠說, 每次送何洛洛回宿舍, 看到她江畔月都會難受,他心里還是放不下江畔月,所以才無法跟何洛洛交往下去的。 當(dāng)時的江畔月,可以說是一臉大寫的懵逼。 你們分手,干我何事? 然后鬧劇就來了…… 雖然吧,她確實對這個秦遠沒什么印象,就算真的收到他情書也不會怎么樣,只是何洛洛這種用她名義傳話的行為,令她有些惡心,所以后來才和何洛洛越走越遠的。 但奈何何洛洛在學(xué)校里人緣好啊,每次期末考試都是班級女生第一,人美話甜,在系里吃得很開,相反,作為學(xué)渣的江畔月一心沉迷于畫畫,性格孤傲不愛說話。 何洛洛在外面逢人就訴苦,說是因為她江畔月才分手的,偏她又是個不愛和人打交道的性子,即便許桑桑急的在校園論壇發(fā)帖暗諷,她也從沒在意過。 久而久之,這件事情的真相如何,大家也早不關(guān)心了,只記得故事中,他們?nèi)齻€主角的情愛糾葛吧。 沈雎洲望著氣得炸呼呼的小貓,知曉她不過是在說氣話,起身去廚房當(dāng)了一杯溫開水過來,遞給正火冒三丈的她,語氣不冷不淡的安撫道:“面對謠言,你就是這樣懟回去的?也不解釋?” 江畔月抿唇不語,默了半晌才道:“看戲的人只想要一個可以流傳的八卦,人多嘴雜,即便我解釋了,傳出去的,也不會是我說的這個版本,我何必費心思去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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