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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dāng)頭,那廟里香火又特別旺盛,兩人驅(qū)車到了靜安寺,一進(jìn)廟,一股濃煙就向著肖必行迎面飄來,嗆得他咳嗽了好幾下。兩人沒有像別人一樣一進(jìn)廟就燒香磕頭,而是到了廟中一側(cè)安靜的內(nèi)里,向大師求簽算卦。兩人各買了一支簽,拿著簽筒搖了兩下,不一會兒,就有竹簽掉了出來。拿到簽條,他們各自互相瞅了一下簽上寫的字。那簽上的古詩他們看不懂,可上面的兇吉兩字卻是明明白白地寫著,肖必行是兇,厲劍是吉。看到這樣的簽掉出來,厲劍的臉色硬冷,趕緊拉著肖必行去解簽。解簽人看到兩張簽條,便問兩人要問什么。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開了口,說出口的聲音卻不一樣——肖必行要問愛情,厲劍則是要問事業(yè)。那大師看了看肖必行簽文,便解釋了起來:十九簽,三金榜以上題名姓,不負(fù)當(dāng)年苦用功,解曰:月令吉善,找人尋見,走失能找,口舌消了(注:簽文摘自百度文庫)。寓意,是事情明明順利,卻會有一些小事將一切的安排打亂,抽簽人要遇事心平氣和,萬事順其自然,才能將兇兆化解。接著又看了厲劍的:第二十簽,中簽辰宮,古人姜太公遇文王,當(dāng)春久雨喜開晴,玉兔金烏漸漸明;舊事消散新事遂,看看一跳過龍門(注:簽文摘自百度文庫)。抽中此簽,定當(dāng)萬事亨通,一切順利。看著這沒來由的簽文,又聯(lián)想他們兩人自己現(xiàn)今的景況,兩人都不知不覺地把自己的處境代入進(jìn)了簽里。“你看,”厲劍看到肖必行抽到這樣的簽,心里不免有些幸災(zāi)樂禍,“連老天爺都叫你順其自然,不要多想?!?/br>“嗯,老天爺真是瞎了眼,你做了那么多造孽的事,結(jié)果我倒抽了個兇!”兩人互相嘲諷著對方的簽文,心里卻若有所思。求簽這樣迷信的事早就已經(jīng)不興了,可肖必行和厲劍卻都又免不了受這卜卦的影響。畢竟,兩人如今處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這樣的簽文,總對他們有些啟示。兩人把簽各自塞進(jìn)了口袋,便出了院門,到了廟中。一股檀香的味道夾雜著熱氣沖到了兩人的鼻子里,嗆得他們兩個都又忍不住咳嗽了兩下。“不如去燒個香吧?!眳杽Υ钪け匦械募绨?,把他推到了廟的中央,“剛剛求簽只問了愛情事業(yè),倒忘了問你身體的事?!?/br>聽到這話,肖必行的心里咯噔一下。是啊,有多久了,他沒想起過自己的病。自從上次犯病以來,自己的身體一直好好的,這讓他都快忘了自己是一個身患絕癥的人。肖必行幽幽地嘆了口氣,抬眼看著一臉虔誠的厲劍,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一位朋友說起的四面佛的故事。“這里的佛是四面佛,聽我朋友說,對著四面佛求什么,就要等價付出什么?!?/br>“要是你身體能好,我寧可一無所有?!?/br>厲劍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玩味地笑。可肖必行能看到,那笑容里,分明還有幾許認(rèn)真。“不知道一會兒許愿,這個條件是夠是不夠?”厲劍笑著,一邊拿用手撫了一下肖必行的臉。“心誠則靈?!毙け匦卸硕ㄉ?,對著厲劍拍了拍肩。是啊,心誠則靈。此時此刻,神佛不能給肖必行一個健康的身體,可卻給兩人留了個念想。光單單是有這念想,兩人也就該知足了。一會兒的工夫,兩人便燃起了三支香。肖必行注意到,厲劍那拜佛的樣子特別虔誠,想必他是真心在心里默念著愿想,希望祈愿能夠成真。“誒……那是?”待兩人拜完,肖必行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拉了拉身邊的厲劍,對著寺廟的另一個角落望去。那身影是肖必行只看一眼就忘不了的——今天那人,還是穿著一件黑色POLO衫,正一派虔誠地在向佛祖磕頭。他們巧遇的,正是厲劍的合作伙伴,祁飛。第55章肖必行看著那遠(yuǎn)遠(yuǎn)站著的身影,心里有些驚訝——在這樣一個地方遇見熟人,本已經(jīng)有些意料之外,更何況,眼前站著的這個人居然還是祁飛。再看一旁站定的厲劍,他倒是顯得十分淡定,對著遠(yuǎn)處站著的祁飛微笑示意,揮了揮手。“他怎么會來這兒?”肖必行皺了皺眉,對著厲劍不解地問道。“我沒跟你說過?”厲劍一邊笑,一邊拉著肖必行一齊上前,“他每個月都會來?!?/br>說罷,厲劍把肖必行晾在一邊,跟祁飛聊起天來。看著厲劍和祁飛相談甚歡,肖必行有些詫異。雖說上次一見,祁飛已表明自己已和厲劍相識多年,可肖必行總覺得那是客套,認(rèn)定了他和祁飛只是單純的生意關(guān)系,可如今看厲劍和祁飛說起話來這眉飛色舞的架勢,這兩人的關(guān)系恐怕真是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深厚得多。這個祁飛,到底是什么來頭?談笑間,三人已經(jīng)約了在附近吃飯。肖必行本想說剛燒完香得吃些素的,可祁飛卻堅(jiān)決不依,說上次就約好了要一起小酌,這次這個機(jī)會決不能錯過。聽到這個提議,肖必行不贊成也不反對,便跟著祁飛和厲劍,一齊去了一個從未曾到訪過的餐廳。待三人點(diǎn)完菜,祁飛便主動叫了一箱啤酒,兩瓶黃酒,說是要大喝一場,不醉不休。“祁飛大哥,肖必行身體不適合……”“那就只喝一點(diǎn)吧,”祁飛雖是醫(yī)生,可勸起酒來卻一點(diǎn)都不含糊,他打斷了厲劍的話,笑著地看著肖必行,“只喝一點(diǎn)沒關(guān)系,我是醫(yī)生,不會害你的?!?/br>肖必行本就喜歡酒,又哪禁得起祁飛這樣的誘惑?雖說自從自己得病之后,就決定不再貪杯,可祁飛的一番話卻讓他有些嘴饞。一點(diǎn)兒?沒關(guān)系?肖必行雖然心有疑慮,但看著那誘人的酒水,卻也是有些忍不住了。“好,那就喝一點(diǎn)兒吧?!?/br>“肖老弟,我就給你先倒一半,你還要就自己加……”菜還未上,祁飛就已開始給面前的兩位一一斟酒,他給肖必行倒完,便瞥了一眼厲劍,二話不說地就把厲劍的酒杯給斟滿了。那面無表情的樣子,就仿佛給厲劍倒的不是酒,而是一杯白開水。“我一會兒還要開車,不能喝酒。”聽厲劍說這話,祁飛也不應(yīng)聲,只是對著厲劍抬頭靜靜地看了一眼。厲劍領(lǐng)會了這樣一記凌厲的眼神,便再也不說話了。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幾番酒水下肚,肖必行明顯感覺到嘴里已經(jīng)開始有了酒氣。再看一邊的厲劍,自己雖覺察不出他面上明顯流露出的醉意,可此時此刻他跟祁飛的談話,卻顯然比方才在廟里更加活躍了。“肖老弟,上次我在你們家,我有些話說得重了些,可別往心里去?!?/br>祁飛一邊說著,一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