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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譚影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被抱起來了。掙扎了幾下,譚斯航?jīng)]有放手的意思,抱著譚影進了浴室。一被放下來,譚影踉蹌了下,譚斯航伸手扶住了他,看這架勢,譚影知道譚斯航對他的工作時間不滿了,于是也打算洗澡睡覺了。但兩個人站了一會兒,譚斯航?jīng)]有要走的意思,譚影看著站在浴室的人:哥,我要洗澡了。“我沒不讓你洗,你洗你的?!弊T斯航仍然沒有要走的意思,譚影站在那遲遲不動手。譚斯航走上前,抬起手,譚影下意識要后退,但忍住了。譚斯航察覺到他的動作,開始解譚影的扣子,“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別扭的,都做了那么多次了,你還在想著能逃脫這種關(guān)系嗎?”扣子解完,他拉下譚影的襯衫,露出白皙的皮膚,他俯身在譚影耳邊說:“怎么?覺得我們這樣惡心了?可是這是你自己選的,哪怕現(xiàn)在你想逃,我也不會允許?!?/br>譚影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譚斯航感覺到了,他脫完譚影的衣服,解開自己的浴衣,和他一起坐進了浴缸里。浴缸很大,兩個人并不算擁擠。譚影任由譚斯航動作,心里卻在想著其他事,他不覺得和譚斯航的關(guān)系惡心,他剛才一瞬間的退縮,是因為這幾天的心緒不定,小時候的回憶讓他對譚斯航的感情變得有點復雜,他被回憶里的小影對斯航的恨影響了,才會對他的觸碰有點抵觸。但是他們的關(guān)系如果被別人知道了,只會覺得惡心吧,兩個男人,沒有血緣的兄弟,沒有愛情卻住在一起,維持這一份畸形的關(guān)系。譚斯航感知到他的走神,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牙印,咬的有點狠了,牙印很紅,在白皙的皮膚上很是顯眼,卻有種別樣的美。譚影吃痛,回過了神,譚斯航還趴在他頸間,嚙咬著柔嫩的皮膚,并不痛,譚穎只覺得很癢,他用手推譚斯航的頭,卻被抓住雙手反剪到身后。譚斯航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兩人的距離太近了,近到譚斯航的呼吸打在了譚影臉上,又暖又癢。譚影扭頭想躲開,譚斯航挑起他的下巴強迫他回過頭,吻上他的唇。肢體交纏,浴室里不時響起水濺起的聲音。譚斯航一個人出去了,譚影在酒店休息,中午他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沒多想就掛斷了,沒過多久又響了起來,還是那個號碼,譚影沒管,手機響了很久才停止。本以為沒什么了,一條短信發(fā)了過來,譚影疑惑著拿起手機翻出短信:譚影先生,我是江氏的總經(jīng)理助理,江總想就本次競標的事和您談談,如果您方便,請到宜信酒店503號房詳談。譚影不知道對方是怎么知道他的,還知道他在B市,但作為競爭對手,有這樣的了解也不為過了。關(guān)于競標譚影一直很認真,最大的對手邀請談話,說不定可以有意外收獲,這對譚影來說是驚喜的,他沒有多想就去了。走的太急,手機還放在床頭柜上,譚影出了門才想起來,但手機對他來說其實也沒多大用處,所以他沒有再回去拿。宜信酒店離譚影他們住的酒店不遠,譚影打了車很快就到了,按照房號乘電梯上了五樓,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房間,不是房間顯眼,而是整個樓層只有那間房門前站了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譚影走上前,那人一眼就認出他來,笑著與他握手:“譚先生,我是給您發(fā)短信的助理,江總在里面等您,希望你們聊的愉快?!彼砻鎺е鴾睾偷男?,但譚影覺得他的笑有點其他的意味,沒有時間深思,對方打開門請譚影進去。一進房間,譚影就看到了那天在山下見過的男人,近距離的看,這個人比那天看到的還要帥氣,但是臉上帶的笑容使整個面部都柔和了些。他站起來,公式化的與譚影握手,譚影卻感覺他放手的時候,從他的手背上拂了一下,很輕,卻讓譚影心中起了懷疑。他并沒有向湘以為的那么單純,沒有對方涵提防是因為那是在學校,他不會有那么大的膽子對他做什么,但現(xiàn)在不一樣,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譚影向來敏感的神經(jīng)不由得緊繃起來。江毅知道譚影的情況,他為譚影準備了筆記本,兩個人的交談并沒有什么障礙,江毅對這種交談方式也沒有半點不耐煩。與江毅的交談并沒有給譚影什么有用的信息,他說話很懂得躲避,不想說的全都不會說,譚影從沒覺得和一個人說話有這么累。交談暫時停止,江毅去端了兩杯咖啡過來,譚影一直看著他把杯子拿出來,倒好咖啡走過來,中間沒有做其他事。接過咖啡之后,喝了幾口,就沒有再動了。江毅低頭喝著咖啡,余光瞥見譚影端起杯子,眼睛漾滿了笑意。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收藏!收藏!(づ ̄3 ̄)づ☆、第42章譚影醒來的時候腦袋很朦朧,好像有一堵墻隔開了他對外界的感知,整個人身處在霧里,有個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穿透了濃霧。“醒了?沒想到這么快,也好,清醒的時候更有味道?!蹦锹曇魸M帶戲謔地說。意識逐漸回籠,譚影發(fā)現(xiàn)他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想要起身卻渾身軟綿綿的動不了。他艱難地轉(zhuǎn)過頭看向聲音的源頭,江毅一身浴袍,頭發(fā)還濕著,細小的水珠順著發(fā)梢滴下來,儼然剛洗完澡的樣子。譚影努力回憶著之前的事,他察覺到江毅的別有用心,也提防著他,沒想到對方早有準備,那杯咖啡恐怕有問題吧,就算咖啡本身沒動手腳,也一定有哪個他看不見的地方被事先處理過。果然不該那么輕率的就來赴約,現(xiàn)在想想,就算對方要談也該找譚斯航或同時邀請他們兩個人,只請他一個本來就很可疑,是他疏忽了。江毅看著陷入深思的人,并不急著打斷他。直到譚影再次看向江毅,他才直截了當?shù)亻_了口:“譚影,做我的情人吧?!?/br>譚影忽然很想笑,他是何德何能,才會有人找他做情人。看見譚影臉上譏諷的笑容,江毅以為他是看不上這個情人的身份:“譚影,我勸你認清你現(xiàn)在的處境,譚家的事,我派人調(diào)查過,譚斯航當年可是被你害的不輕,現(xiàn)在他回來了,你的日子恐怕不好過吧。你畢竟只是譚家的養(yǎng)子,到底比不上親生的,如果有朝一日譚斯航要把你怎么樣,誰都無法阻攔。如果你成了我的情人,將來譚家怎么也動不了你,你不妨考慮一下?!?/br>聽完他的話,譚影知道他并不知道他和譚斯航的關(guān)系,才會這么說,原來在外人眼里,他在譚家已經(jīng)是這樣的窮途末路了嗎?他看著江毅,一字一字的動著嘴唇:為什么是我?江毅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