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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還能互相問候。他很喜歡這樣子,抱著陸閃,互相凝視著對方。“嗯……我想再窩一會兒。”陸閃才不愿早早離開床榻,放棄和他的伴侶一起度過的時光。“好?!?/br>陸閃不說話,也不亂動,山邪還是這么抱著人,兩人這么靜靜地過了好久,久到陸閃害怕娘親要找上門來了,才慢悠悠起身。用過早飯之后,娘親果然特地把陸真抱給他,支開他好單獨與山邪說話。陸閃帶著陸真,臨走前沖山邪眨眨眼,作了口型說:咱娘很好說話的,你要好好表現(xiàn)呀。山邪咀嚼著“娘”這個詞兒,倒是沒什么大反應(yīng)地接受了。陸閃走了之后,自然不知道兩人在一起說了些什么。不過等到他帶著陸真從外面再回來家里時,他娘親眉開眼笑,山邪鎮(zhèn)定自若,已經(jīng)在說起他的冠禮之事了。起先陸閃還在老遠,就依稀能聽到一些了。越走越近,兩人的談話已經(jīng)說到了“結(jié)親”了!“這還得看你們倆的意愿了,如果閃哥兒和你都想大辦婚宴,我們都是支持的?!标懛蛉撕芴蹛坳戦W,只要他想要什么,她沒理由會拒絕的。雖然盤龍這兒還從未有兩個男子成親大辦婚宴,但是她可以為了陸閃的幸??鞓?,成為第一個辦這等大喜事的母親。陸閃聽了,心里頭、眼眶里都是一暖。山邪說:“嗯,娘放心,我會與陸閃好好說的?!?/br>啊哎!已經(jīng)叫上“娘”了!陸閃不自覺大大地咧開了嘴角。……陸閃行冠禮的那一日,天朗氣清,日光明媚,暖暖的微風(fēng)浸染了花香吹過,是很好很好的一天。在陸家的祠堂里,祭拜祖先后,陸老爺親自為陸閃說了祝詞,給他戴上了冠帽。他和山邪最終決定不大辦婚宴,就請二叔一家、舅舅等人到家里吃飯。不過陸夫人在經(jīng)得二人同意后,已經(jīng)明里暗里把兩人喜結(jié)良緣的事兒散了出去,讓一眾仰慕著陸閃的姑娘都傷了心。山邪雖然不怎么出現(xiàn)在鎮(zhèn)上,但他也有許多小姑娘暗暗仰慕著?,F(xiàn)在兩個人在一塊,也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暗自嘆息了。家宴上,陸老爺忽然很鄭重地站起來,說了一番話,大意是從此就將寶貝兒子交給山邪了,山邪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兩人都要互相關(guān)心體貼,白頭偕老。陸閃哭笑不得,山邪倒是很認真地接下來交托。兩人成親了,陸閃和山邪都穿上了喜慶的大紅色喜裝。兩個長身玉立、俊朗豐神的男子站在一起,再般配不過。兩人都是第一次穿上喜慶大紅的新郎裝,給陸老爺、陸夫人敬茶,在祖宗祠堂里上香……到了夜晚,大家都笑鬧著把兩人送到了陸閃的屋院里,然后笑說了幾句話,就把時間留給兩位新人。陸閃今夜喝多了酒——還是春送給他們倆的桃花酒,又甜又香,一不小心貪杯了,誰曾想后勁有些大了。他回到屋中時,有些暈乎乎,站都站不穩(wěn),前腳絆后腳的。山邪在他身后護著他,兩人的屋中都是紅紅艷艷的。喜燭前,山邪看著自己身前臉色紅潤,臉頰發(fā)燙,眼神迷離的伴侶,心里被一點點填得滿滿的。“你、你真好看?!标戦W笑得露出了雪白齊整的牙,抿著唇就要撲上來親山邪。山邪站著不動,等著他親上來,就又見陸閃停了下來,納悶地鼓起了兩頰,疑惑地看著山邪說:“……咦,山邪、山邪怎么變成了兩個啊?”山邪聽得氣笑,還真是喝多了啊,他的小家伙。第65章結(jié)局陸閃還在暈暈沉沉、醉醺醺,山邪把人輕易抱起來,安撫似的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心想著抱他上.床榻睡了。剛被抱起來,陸閃就開始“唔嗯”地不樂意了,他下巴搭在山邪肩上,哼哼地說:“我們已經(jīng)是結(jié)發(fā)夫夫了,要喝合巹酒……”山邪只能把人放下,忍不住笑著捏捏他粉玉一般的耳垂,說道:“好,一起喝?!?/br>紅光下,二人相對而立,陸閃因為醉意而迷離濕潤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身前的男人,認真地端起酒杯,與山邪交杯。兩人微微低下頭,分別飲下合巹酒,內(nèi)心又喜悅又滿足。放下酒杯,陸閃望著山邪,見他沒有進行下一個儀式的意思,便主動走上前去,堪堪吻在他的唇上。這時候山邪也不再矜持,往日里他一幅冷清淡漠、無欲無求的樣子,實際上對心愛的人是極具占有欲的。山邪靈巧的舌頭深入其中,攪動得陸閃幾欲不能呼吸。也不知道是不是山邪故意使壞,陸閃原本醉意醺醺的,頓時覺得口齒間涌入一股清涼醒神的氣,讓他整個人都一激靈清醒了過來,醉意全無。山邪雙手抱著他的腰身,陸閃被穩(wěn)穩(wěn)地固定著,霸道強勢地親吻讓他愈發(fā)的清醒,直直吻得他雙腿發(fā)軟,唇齒間的清涼讓他回過神來。從未經(jīng)人事的陸閃被吻得迷糊之際,發(fā)覺渾身的紅衣喜服都已經(jīng)被褪下落在地面上,自己身上只單薄的衣衫,他抿著唇,一邊回應(yīng)著伴侶的親吻,一邊裝著鎮(zhèn)定自若為他解下喜服。床帳金紗緩緩垂下,兩人都已經(jīng)坦露出最真誠的樣子,一人明明害羞了還直直挺著身子,耳朵紅得滴血一般,被身上的男人撩撥似的撫摸一下就顫抖一陣。兩人都是初次將身心全部交給對方,陸閃起初動.情得渾身顫抖、忍不住抓緊了床單,山邪怕他受傷,還慢慢讓他適應(yīng),身后也被滑潤的靈脂推得滑潤暢通無阻。山邪精壯赤.裸的身軀伏在他身上,低頭在他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陸閃被激得重重一抖。陸閃被折磨得面紅耳赤,低聲吼道:“快、快進來!”他很快就后悔了,山邪咬著他的唇,先是溫柔地推進,即便如此,陸閃還是承受不住地痛得皺了眉頭,嘟囔了一句“痛”,山邪將他的話語都吞進口中,身下沒有停頓一絲。陸閃在山邪完全契合進來的最后一刻,整個身體僵住,水玉一樣的大眼睛睜得更大,痛得咬住了下唇,眼淚都不自覺地涌出來。他差點兒就痛得變回了龍身。山邪舔掉他眼簾下的淚珠,舔著唇深深地望著自己身下的人,動作沒有停下半分。陸閃感覺自己在浩蕩縹緲的海波中來來回回蕩漾著,重重地海浪一波一波向他沖擊而來,他只能隨之來回上下晃動,被頂撞得腰背都弓了起來,挺著身子讓自己好受一點,卻不想讓無處不在的巨浪更為輕易地包裹襲擊,狠狠地撞過來。他嘴中流瀉出呻.吟,像是小獸可憐兮兮地低低叫喚著,鉆進山邪耳中一下子就點燃了他的情緒,疼得身下的人更為厲害了。陸閃挺著身,感覺自己幾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