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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千塵落葉、藍藻梨5瓶;不知道2瓶;風影、??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2章 晉江獨發(fā) 她本能的有些退縮,但在腳步往后退去之前卻硬生生的止住了這種沖動,她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中的的怯懦已經(jīng)消失,只剩下堅定與鎮(zhèn)靜。 努力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這些探究、審視或是憤怒的視線,容辭就這么昂著頭,大大方方的從中間大殿中間穿過,一步一步穩(wěn)穩(wěn)的走到了自己的座位跪坐下來。 這個位置離著御座已經(jīng)很近了,她的上首不是宗室親王王妃或者公主,就是已經(jīng)上了年紀,頭發(fā)都已經(jīng)灰白的老大人及同品級的家眷,福安長公主一閑下來就出了京,這次還是沒出席,也就是說,容辭身邊全是陌生人,一個認識的都沒有。 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飛快的做好了心理準備,并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惶恐或者不安,甚至已經(jīng)有了閑心掃視起了殿內(nèi)的其他人。 這一眼望去就看見了不少熟悉的人,有垂著頭看不見表情的顧宗霖,他旁邊坐著的是極力保持平靜,遙望著容辭的眼睛幾乎都要噴出火來,容辭漠然的看了她一眼,很快便移開了視線,接著又看見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坐得無比板正,連頭都不敢抬的許訟夫婦。 許訟現(xiàn)在已有了承恩伯的爵位,他與陳氏自然有資格參與宮宴,不知有意無意,他們兩個的位置還在靖遠伯許訓與伯夫人吳氏之上,這是一種很明顯的暗示,宮宴的座次是前朝之人揣測圣心的重要手段,也是皇帝想要傳達心意的途徑,這么安排一番,大家心照不宣,端陽夫人無兄無父,陛下想要升耀拔擢她家里人以此抬舉她的態(tài)度十分明顯,這么一看,怕是這好處會落到承恩伯這一房身上,靖遠伯反倒撈不著分毫。 許訟雖是伯府嫡出之子,但這身份在他小時候還算是金貴,等到老伯爺死了,許訓襲了爵,他就慢慢泯滅眾人,從沒參加過夠資格在含元殿里舉行的最高規(guī)格宮宴,更別說小門小戶出身的陳氏了,像是個鵪鶉似的縮在座位上,打定主意絕不主動說話,生怕有什么話說錯了被人笑話了去,因此這兩人連容辭進殿這么大動靜都沒注意到。 正當容辭收回視線時,旁邊有人低聲喚了一聲:“郡夫人可還認得老身?” 容辭側目望去,見與自己案桌挨著的是一對老年的夫妻,都是六十來歲的樣子,身上著紫衣,老夫人霞帔上繡的是云霞翟紋,而老大人身上的補子則是錦雞,便知這位老人必定是二品的高官,而容辭的座次位于諸侯爵之上,能排在她前面的肯定是握有實權的文武官員而非勛貴。 長者為先,容辭低下頭以示恭敬:“不知夫人府上是……” 那老夫人點點頭:“也怨不得你不記得了,上次見你還是個小姑娘呢……我是你大姐的太婆婆?!?/br> 容辭略睜大了眼,馬上反應了過來:“您是……涂老夫人?” 容辭的大堂姐,既靖遠伯府的嫡長女許容慧,自小是郭氏親自教養(yǎng)的,為人端莊持重,與其母吳氏截然不同,及笄后便嫁了內(nèi)閣杜閣老的長孫杜遠誠。 現(xiàn)在勛貴式微,遠不如朝中官員金貴,更何況杜閣老又兼戶部尚書,已是位極人臣,這親事還是伯府高攀了,若不是許容慧本人實在沒得挑,次輔家的長孫怎么也輪不到吳氏的女兒。 這涂老夫人便是杜閣老的發(fā)妻,杜遠誠的祖母,算起來和容辭也算有親戚關系。 他們家世代官宦,代代都出名臣,名聲也一向很好,只是幾年前杜氏之女杜依青殺人未遂的事讓這清白名聲蒙上了一層陰影,連帶著家里的長子、杜遠誠和杜依青之父也被貶官數(shù)級,即便謝懷章一再表示不會牽連杜氏其他人,也不會因為這事讓他與杜閣老君臣離心,但是杜氏滿門依舊很長時間抬不起頭來,杜閣老在內(nèi)閣之中話語權也略微降低,連即將到手的首輔之位也丟了。 容辭雖算是和他家有點拐彎抹角的關系,但其實不常來往,此時也就不明白涂老夫人為什么主動搭話。 “是我失禮了,請杜大人、老夫人莫怪?!?/br> 涂老夫人道:“容慧在家里也常提起你們姐妹,常說容菀有些驕縱,倒是你不愛言語,心中卻自有丘壑,我們老兩口一直好奇,今日才有緣一見?!?/br> 杜閣老不便與女眷多說什么,此時只是說:“你大姐上尊長輩、下?lián)嵊鬃樱莻€再好不過的媳婦,想來你也不差?!?/br> 容辭說不上受寵若驚,但也是滿心的驚訝:“當不起二位錯愛,容慧jiejie承蒙貴府照顧?!?/br> 她的態(tài)度十分謙和,并不因為圣眷優(yōu)渥而目中無人,也沒有因為知道杜閣老的身份而加以諂媚。涂老夫人和杜閣老見狀超對視一眼,彼此心中便有了打算。 靜鞭響過,眾人人紛紛收了心思屏息凝神,等禮樂一響,便伏地行禮。 這場冗長的禮儀與之前容辭參加過的那一次并沒有不同,唯一的區(qū)別就是皇帝不再是孤零零一個人,他身邊雖仍舊沒有皇后相伴,但手中卻牽著與他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皇太子,眾臣口里賀詞之中除了皇帝陛下,也多了太子的名號。 流程走過之后,皇帝先于與眾人共飲了一杯,然后歌奏舞起,宴會便正式開始了。 容辭桌上的是特供的果酒,氣味香甜又不醉人,她端著杯子準備喝第二口。 這時,上座的德妃突然帶著眾嬪妃敬了皇帝和太子一杯酒,隨即便道:“陛下,臣妾姐妹為恭賀太子殿下大安,特意命司樂坊編排了一支歌舞,不過私下娛樂之作,登不得大雅之堂,還望陛下不要嫌棄過分寒酸?!?/br> 其他妃子有的期待,有的面露驚訝,可見這一出并非如德妃所說的那樣是眾人一起安排的。 戴嬪問韋修儀道:“娘娘,這是你們一起商量的嗎怎么我們不知道” 韋修儀擰著眉頭:“我哪有那閑工夫,什么歌舞,和我可沒關系?!?/br> 她看著身邊的呂昭儀像是并不高興,但臉上并沒有驚訝,看來也是知情的,反而是余才人等位分不高的人一臉期待,與德妃如出一轍。 謝懷章并不在意這些,給圓圓夾了一道菜之后,這才放下筷子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 德妃等人馬上面帶喜色,拍了拍手掌示意節(jié)目開始。 一眾身著彩色水袖舞衣的妙齡女子魚貫而入,開始了她們驚心準備已久的禮物。 中間一名女子與其他人不同,介于青色與藍色之間的舞衣被彩衣襯的分外清麗,她面帶紗絹,只有一雙春目含情的眼睛露在外面,有種介于清純與魅惑之間的美麗。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這些……或者這個女子是來做什么的了,眾人交頭接耳,感嘆了德妃等人看著無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