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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他還太小,剛才賣力的哭了那么長時間,也開始累了,慢慢就在母親懷里閉上眼睛,睡著了。 謝懷章怕容辭時間久了抱不住他,就自然的從容辭手中接過了孩子,帶著她坐到了長凳上。 他抱著孩子的姿勢 作者有話要說:已經(jīng)很熟練了,圓圓也非常習慣他的懷抱,睡得很安穩(wěn)。 容辭探過頭去看著圓圓的睡顏,真是心有余悸,低聲道:“他之前從沒這樣哭過,讓我心都揪起來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三更聽戲文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小靜子50瓶;三十六10瓶;26509496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5章 晉江獨發(fā) 謝懷章也特意把聲音壓低,怕吵醒圓圓:“這孩子打從生下來就沒和你分開這么久過,必定很是委屈?!?/br> “他才這樣丁點兒大,這么長時間還能記得這些嗎?” “圓圓很聰明,比旁人學說話都學的快些,記性也是驚人的好,教什么會什么。我的兄弟子侄中也不乏人中龍鳳,可他們小時候怎么瞧都不如咱們圓圓聰慧懂事?!?/br> 容辭作為母親,當然愛聽夸圓圓的話,她用食指輕輕地碰了碰孩子粉撲撲的的臉蛋兒:“我們圓圓這么聰明,是不是要去考個狀元回來呀。” 說著開起了玩笑:“李嬤嬤為著生圓圓的事,到現(xiàn)在還供著佛堂,將來這孩子若真要考科舉,怕不是還要加一尊文曲星神像來拜呢。” “若是這件事,你求文曲星還不如求我?!?/br> 容辭詫異的抬頭:“什么?” 謝懷章先是擺了一張嚴肅的臉任她打量,后來也忍不住笑了:“你莫不是忘了,殿試最后的結(jié)果是要我來決定的,求我不是比求旁人更便宜些?” 容辭這才明白他的意思,謝懷章在她面前從不擺架子,甚至在身份揭穿后還要更加隨和些,帶圓圓比容辭這個當娘的還順手,以至于她總是能在不經(jīng)意間忽略他的身份,就像之前不知情時一般跟他相處,忘記要存敬畏之心。 “二哥又拿我取笑,即使我這個沒讀過幾本書的深宅女子都知道,科舉取士關乎一國命脈,以你的處事絕不會以因私情亂規(guī)矩的?!?/br> 謝懷章含笑望著她:“原來我是個這么大公無私的人。” 他的眼睛其實長得很好看,但因為氣勢重又總是喜怒不形于色,所以人們往往不敢直視他的雙眼,也就無從贊美,但這雙眼睛盛滿了發(fā)自內(nèi)心又掩藏不住的笑意時,那種從不在別人面前顯露的溫柔真的能讓人被它們深深吸引,拔不開眼。 容辭看著他有一瞬間的呆愣,反應過來后就覺得臉頰發(fā)燙,慌忙別過頭,用揶揄的口吻掩飾過去:“這只是好聽的話,其實你公事公辦,不近人情的名聲在我們內(nèi)幃也流傳甚廣。” 謝懷章看著容辭低垂的頭頸,心中也有感觸。 現(xiàn)在看來他確實能在朝政上不存私欲,可若將來真正觸及到他在意的人,他當真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克制己欲不存私心,甚至無私無求嗎? 在很久之前他覺得自己是一定能做到的,可近些日子,卻越來越不敢肯定了…… 容辭別扭了一會兒就恢復過來了,正在她低頭細致的觀察著圓圓的變化時,突然覺得頭上一沉,好像什么東西插進的發(fā)髻中。 容辭伸手一摸,正碰到了發(fā)中多出來的一根簪子,她抬頭疑惑道:“這是?” 謝懷章道:“今年的生辰禮物?!?/br> 容辭有些猶豫,梳妝盒也就罷了,朱釵發(fā)簪等卻是女子貼身之物,寓意總有那么一點不同,他們二人之間這般相處已經(jīng)有些過了,被李嬤嬤知道了還不定怎么說她呢,此時再收這種禮物就更讓她心中不安了。 這么想著,她便一邊伸手要抽出簪子,一邊開口婉拒道:“我不……” 話還沒說完就被謝懷章制止了,他重新替她將發(fā)簪戴正:“收下吧,昨天是你的生日,我本以為你能回來,便想在當天親手送給你,卻不想等了一天也不見人影……現(xiàn)在好不容易送出去了,可不想再被退回來?!?/br> 他這么一說,容辭不但不好再拒絕,反而要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在侯府留的太久了,圓圓還小也就算了,謝懷章言語里竟然也有了一點抱怨的意思。 “本來今年也不打算過這個生日的,我公公剛沒了半個月,即使……我也不想顯得太不尊重,過幾天圓圓周歲宴也不能大辦了,我想著也就擺幾件東西讓他抓抓看,也就是盡那么個意思了?!?/br> 謝懷章聽她提起顧顯,心中一動:“雖是應有之意,但也總是委屈了孩子。” “這有什么?”容辭道:“明年給他補個大的。” 謝懷章聽罷不動聲色地問道:“家里的事可辦好了?龔毅侯逝世,你想來也受了不少累?!?/br> 容辭輕笑道:“也沒什么,還應付得過來,何況回去這一趟也算上有了意外之喜?!?/br> “哦?”謝懷章的手指微動,側(cè)著頭淡淡的說道:“莫不是同什么人和好了吧?” 容辭聽這隱含著不悅的語氣,幾乎啼笑皆非:“你這是要想到哪里去了,怎么可能?” 謝懷章這才轉(zhuǎn)過臉來:“那是何事?” 容辭其實不太想和他提起龔毅侯府的事,和別人無所謂,但同謝懷章討論這個……就總是覺得哪里怪怪的……” 看容辭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謝懷章便道:“要是有什么難處,我應該能幫上忙?!?/br> 容辭一聽忙道:“不用不用!” 剛說和他提起這些事都覺得怪,更別說讓他幫忙做些什么了,那幾乎能讓她無地自容。 這天下所有的事他自然都能幫上忙,但若是他真的出了手,那性質(zhì)就截然不同了,她也并不希望他們之間摻和上那一堆爛攤子。 容辭看著他執(zhí)著的眼神,終于還是說了:“我們……應該算是已經(jīng)和離了……” 謝懷章的神情有一瞬間出現(xiàn)了震驚的意味,然后立即消失了,他壓住自己想要上揚的唇角,用盡量平緩的語氣道:“這又是怎么回事?” “這件事很復雜……”容辭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斷斷續(xù)續(xù)道:“我和……我們兩個都不是自愿結(jié)這門親的,現(xiàn)在總算可以……但其實也不能說完全分開了?!?/br> 她將顧宗霖提的條件大致說了一遍:“我后來覺得這樣也好,對我們雙方都有好處?!?/br> 謝懷章卻若有所思,低語:“真的不會再生枝節(jié)么?” “什么?”容辭沒聽清楚。 “沒什么……”謝懷章回過神來,微笑道:“這樣也可以?!?/br> ——若是真出了什么意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