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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便溫元罷,只要名字好,誰管是誰取得…… 容辭輕輕摸了摸圓圓頭頂?shù)奶グl(fā):“這名字簡單,寓意也好,只是——” 作者有話要說:——元亨利貞。首出庶物,萬國咸寧。 這意思中的期冀也太遠太大了……我只求你平安健康,長樂無憂就夠了。 * 男主在女主面前確實話多了好多好多,這是他漸漸看開了的征兆,他這種從小到大無往不利,即使跌到低谷也能馬上爬起來的人,一旦遇到靠自身沒法改正的缺憾就會鉆牛角尖。話說他上輩子真的一直在鉆,到死都是個低氣壓男神……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5949357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素年錦時看座城10瓶;鴨梨鴨梨9瓶;就愛看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3章 晉江獨發(fā) “二奶奶,孫輩的各位爺并各位奶奶都已除服,可以在外走動了,可侯爺眼看著也就是這兩個月的功夫了,請您務(wù)必早些回府,也好一全孝道?!?/br> 龔毅侯府派來的婆子正跪在下邊向容辭稟報,態(tài)度很是恭敬。 現(xiàn)在的守孝之禮比古時候略微精簡了一些,孫輩者無論是否嫡長,皆服一年,顧老夫人是前年十一月沒的,現(xiàn)在算一算,顧宗霖等人已經(jīng)除服兩月有余了。 容辭盡量顯出一副哀容來:“父親竟已病重到這般地步了嗎?容我收拾幾日便趕回府中侍奉。” 婆子為難道:“二奶奶,您還是明日便動身吧?!?/br> “這又是什么緣故?” “侯爺前些日子已經(jīng)往宮里遞了折子,請封二爺為世子,前些天便傳出消息來,說是也就是這兩天圣旨便要下來了,到時候所賜誥命禮服大妝等,皆需您親自驗看?!?/br> 本朝凡親王、郡王、一品公二品侯之嗣子皆封世子,在未襲爵之前都比其父等級降一品,也就是說,顧宗霖若被封為龔毅侯世子,那容辭則會隨夫受封三品誥命。 容辭閉了閉眼,覺得頭痛至極:“是不是還有旁的事沒說?” 那婆子訥訥的開口:“還有……侯爺病重,之前也就罷了,現(xiàn)在世子之位已定,正月十五宮內(nèi)元宵節(jié)大宴,侯爺沒法兒去,須得二爺與您一同赴宴。” 這真是…… 前世顧顯是在昭文五年才因病去世的,那時容辭已經(jīng)搬到了靜本院,對于府中之事也徹底撒手不管了,所以什么封世子襲爵之類的事也沒人來讓她出面,對外都說許氏夫人病重,無法理事。 這一次顧宗齊早死了五年,沒想到居然將龔毅侯顧顯的身體一起牽連的早早病重了,連顧宗霖的世子之位也提前到手。 容辭想到又要回顧府,就覺得頭疼欲裂,伸手扶著額道:“我知道了,明天一早便回去?!?/br> 這時跟著一起來的朝英又來求見。 容辭其實很不想見顧宗霖身邊的任何人,但當著顧顯派來的人又不能做的太過分,只能忍著頭痛讓他進來了。 朝英一點馬虎也沒打,結(jié)結(jié)實實地跪在地上磕了頭:“小的請奶奶安。” 容辭抬手讓他起來:“我記得上次見你還是在半年前,你們二爺近來一向可好?”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昭文二年的正月,去年中秋節(jié)之前顧宗霖總算下定了決心放下臉面,去向王氏詢問到了一次容辭現(xiàn)在所居的地方,然后派人來問了一次她要不要回府過中秋節(jié),被容辭一口回絕后,小半年都沒有動靜,現(xiàn)在居然又派了朝英過來。 朝英每次見到容辭都莫名緊張,感覺比平日矮一頭,向來都不敢在她面前作怪,都是什么好聽說什么:“二爺一起都好,就是一直掛念著您?!?/br> 容辭挑眉,從鼻腔里發(fā)出了一聲似笑非笑的聲音:“是嗎?那我多謝他掛念。” 朝英面不改色:“二爺怕您走的急,路上不方便,就吩咐我來搭把手,在這兒住一晚,明兒一起回去。” 容辭本沒在意朝英的來意,此時心里卻咯噔一聲:那圓圓藏在哪里? 她想了想道:“你去廚房找溫平,讓他把房間收拾一下,今晚同他住吧。” 溫平面粗心細,有他看著,朝英哪里也去不了。 送走了顧侯派來的人,又將朝英打發(fā)了下去,容辭坐在正堂的椅子上發(fā)了一會兒呆,站起來向外走去。 這個山莊與謝園的正門隔了一段路,但與側(cè)門卻很近,容辭徑直走到側(cè)門口,守門的人遠遠見到她便開了門,跟給謝睦開門一樣順手。 容辭一路走到園子里,路過的下人都自然地與她行禮: “夫人安?!?/br> “見過夫人?!?/br> “夫人萬安” …… 一開始見這陣仗容辭還有些不習(xí)慣,過了這大半年,她已經(jīng)對他們的的熱情習(xí)以為常了,便點頭回禮不提。 她走過正房,來到湖邊,見謝睦抱著圓圓在教他說話。 他可能怕孩子冷,硬是將身上的大氅拉開一些,把孩子放進去裹起來,只從他的胸口處露出一個小腦袋和一只手臂,看上去把他這嚴肅端正的衣著顯得有些滑稽。 謝睦抱著圓圓走到一棵松樹前,摘下一根松針讓他觸碰:“圓圓知道這是什么嗎?” 圓圓懵懂的搖搖頭。 “這是松樹。” “哄!” 謝睦糾正道:“不對,是松——” “松!” “對了,我們圓圓真聰明?!?/br> 他對著這孩子好像用無窮的耐心似的,又去教他“水”怎么說。這個字不太好發(fā)音,圓圓學(xué)了半天,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還是說不好。 謝睦就怕他傷心就換了一個:“那圓圓知道我是誰嗎?” 圓圓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剛要開口,突然看到了在后面的容辭,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張開小手:“娘!娘!” 謝睦心中一動,轉(zhuǎn)過頭來,見容辭一身雪白的狐裘,正亭亭立于不遠處,靜靜地望著他們。 “怎么過來了也不出聲?” 容辭便走過來:“看你們正玩兒的開心,就不忍心打擾了?!?/br> 圓圓見到容辭就不老實了,小腿兒在謝睦的大氅里蹬來蹬去,手也拼命往她的方向掙。 謝睦沒法子,只能將他從衣服里拔了出來,送到容辭懷里:“小東西,見了娘親眼里就看不見別人了。” 容辭本來一直為回府之事頭痛,此時見兒子無比依賴的趴在自己懷里,嘴里不停地叫著“娘,娘”,心里多少也有些慰藉。 謝睦伸手撫摸著圓圓的后腦勺,夸贊道:“這孩子好聰明,才十個多月,有些字就能說得很清楚了?!?/br> 容辭抱著孩子和謝睦一道沿著湖邊散步,聞言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