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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事一向謹慎,也不愛拔尖,當初就是覺得她不會惹事,也不能動搖侄女的地位才選的人,不想今日卻是她犯了錯。 那秋實在地上狠狠地磕了幾個頭,再抬起臉時臉上的血和淚混在一起,分外狼狽,她哭著道:“夫人、大奶奶,你們殺了奴婢吧,有些話奴婢實在是忍不住了!” 王韻蘭看了眼王氏,見她一言不發(fā),便說:“這說的是什么話?怎么敢隨意編排主子?” 秋實哭道:“大奶奶有所不知,近來府里好些人都在傳二奶奶的命格硬,總克身邊的人,還說老夫人就是她克死的,奴婢原本是不信這話的,可仔細想想,大爺之前身體雖一直不好,但病的好歹不這樣頻繁,也不這樣重,可自打二奶奶來了,大爺的病就一日重似一日,近些天吃的藥竟比飯還多……” 她哭得真心實意,讓王氏不禁也揪緊了心:“大奶奶容奴婢說句僭越的話,大爺是奴婢的主子,更是奴婢的、奴婢的……夫君,看著他病的這個樣子,奴婢還不如去死呢!” 王氏腦子被她哭得有些亂,不由得緊緊閉上眼,卻聽到王韻蘭道:“這么說來倒是你的功勞了?若人人都像你這樣自作主張,敢往主子頭上扣帽子,誰生了病就說是二弟妹克的,那這府里豈不是翻了天?……來人!把她拖下去!” 王氏睜開眼:“先慢著!” “母親,您這是?” 王氏揉了揉額角,疲憊道:“把其他人關起來,秋實壓到我院子里來,我有事問她。” 王韻蘭擔憂道:“可二弟妹那邊……” 王氏不耐煩道:“我只是有話問秋實,至于許氏……我還會冤枉她不成?你回去專心照顧齊兒就行了,不用管這些事了。” 說著便帶著人回了正院。 王韻蘭留在原地,原本沒有絲毫表情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個極淺的笑。 ~~~~~~~~~~~~~~~~~~ 那頭王氏剛走,這邊李嬤嬤就收到了消息,她到容辭那里把剛才那出戲分毫不差的復述了一遍,又道:“我說什么來著?根本不用咱們出手,人家就先把前前后后都安排明白了?!?/br> 容辭笑道:“這不是更好么……說來她們安排的比咱們周到多了,唱念做打一個不漏,起承轉合樣樣具備,真是好一出大戲啊?!?/br> 李嬤嬤也跟著笑:“這可不能說我想的不周到,要是咱們出手,隨便一張羅,就算不是這樣精心,也沒人會懷疑是咱們自己做的;可人家大奶奶那邊出手被發(fā)現的風險可就太大了,可不得仔細安排嗎?” “接下來就等傳我去登場了……” 這話說了沒幾個時辰,正院那邊就遣了人來傳話:“二奶奶,夫人有事吩咐,請您去正堂一趟?!?/br> 第22章 維護,狼狽jian 容辭穿著夾棉長裙,外面罩著立領對襟短襖,然后圍上灰鼠皮的大披風,被李嬤嬤裹得嚴嚴實實的進了敬德堂的門。 王氏照舊坐在羅漢床上,身邊王韻蘭正給她端茶,羅漢床另一邊坐了一臉病容的顧宗齊,他手里捧著手爐斜歪在炕桌上,身上穿的比容辭還厚。 丫頭上前來想替容辭解開披風,被她拒絕了:“我從外頭進來,還冷得很,讓我穿著罷?!?/br> 說著上前與三人見禮。 王氏臉上淡淡的,也沒了笑意,抬手示意容辭上前來:“老二媳婦,你是幾時的生辰?” 容辭抬眼看了眼王韻蘭,見她正低眉順眼地捧著茶肅立于一旁,反倒是顧宗齊略帶急色,看著容辭的眼神中似是帶了愧疚。 她低下眉眼,恭敬道:“二月二十九戌時生的?!?/br> 王氏聽了,掐著指頭算了一番,低聲自語道:“不該啊……” 容辭故作懵懂:“不知母親喚兒媳前來所為何事?” 一旁的顧宗齊捂著嘴咳嗽了兩聲,啞著嗓子道:“母親,二弟妹的命數不是早就算過嗎?本就沒有問題,您何苦難為她?咳咳、咳咳咳……” 這么兩句話過去,卻又是咳得喘不上來。 王韻蘭放下茶盞,去拍撫他的脊背:“大爺,你還病著呢,千萬不要在多做思慮了,病情加重了可怎么好?” 王氏本還在猶豫,看他難受的樣子忙去照料,好不容易等他平靜下來,反而下了決定。 她拉著容辭的手把她拉到身前來,臉上又恢復了那種慈祥的笑意:“這段時間府里為了老夫人的喪事忙的焦頭爛額,我也沒時間照看你,好孩子,委屈你了?!?/br> 容辭道:“母親說的什么話,您和大嫂忙于家務,我這幫不上忙的有何委屈之處?” 王氏的笑意更深了:“你小小的孩子嫁進來,每天悶在這府里,想必也煩悶了,若讓你出府一段時日,你可愿意?” 容辭聽了,面上顯出疑惑來:“可如今全家都在守喪,我身為孫媳自然也應如此,怎可外出游玩呢?” 王氏略頓了頓:“不是在外游玩,是找個山明水秀的地方暫住幾日解解悶,這京城冬天嚴寒逼人,往常我們也都住到京郊溫泉山莊去避寒,只是今年出了喪事,我和你大嫂都不得閑,你三弟妹又有燁哥兒要照料,便想叫你去舒坦兩日?!?/br> 她這話里漏洞頗多,也經不起推敲,若尋常媳婦聽了,就算是無法反抗,也肯定要問個明白,可是容辭怕推脫的過了頭,萬一再讓王氏打消了念頭,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便作勢思考了一番就要答應。 容辭這嘴還沒張開,就聽見外面丫鬟的通報聲:“夫人,霖二爺來了。” 王氏看了眼容辭,便道:“讓他進來吧?!?/br> 那邊顧宗齊的咳聲頓了一下,他與王韻蘭對視了一眼,發(fā)現彼此都不知道顧宗霖的來意,只能靜觀其變。 顧宗霖那邊大步跨進來,進門先看了一眼低頭站著的容辭,再向王氏請安。 王氏抬手讓他起來,責怪道:“這早不早午不午的,外面那樣冷的天兒,你跑過來作甚?” 顧宗霖垂眸站在了容辭身邊:“是聽下人們說,您把容辭叫過來了,我怕她年輕不知事,哪里沖撞了您就不好了,故而趕了過來?!?/br> 這話實在是讓眾人驚訝,連王氏都仔細打量了他一番:“我倒不知道我兒什么時候這般體貼了。” 容辭的驚訝不比任何人少,她知道自從重生回來之后,顧宗霖的態(tài)度確實要比上一世和緩不少,也不像之前那么冷若冰霜,但卻也萬萬沒想到他會在此時為了她來應付王氏。 要說是他們關系最好的時候,倒是有可能,可是現在?怎么也不像他做的事啊。 顧宗霖一言不發(fā),認王氏打量,等見妻子也用驚訝的目光看著自己時,他才感覺略有些不自在,微微側了側身子。 王氏想了想,覺得顧宗霖怎么也不會為一個沒有夫妻之實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