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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騙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石。

不信吧你就。

得,回頭咱們回房間你摔一個給我看看。

我沒事兒摔你干嘛。

我嘿嘿笑了兩下,沒接這茬了。

喬謙山反應了半天,終于一擱筷子:“你想什么呢。”

“沒,哪兒敢?!蔽业兔柬樠邸?/br>
呿。喬謙山白我一眼,喝酒去了。

吃飽喝足我跟他順著海水沿路走,海風習習樹影綽綽,情調(diào)好得很。不遠處有幾個十幾歲的毛孩子蹲在沙地上不知道在刨什么,嘻嘻哈哈有說有笑;整個海灘在水汽的氤氳下顯出一種寧靜的美。

我想起小時候聽父母那一輩哼唱的老歌兒:

這綠島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搖呀搖……

姑娘呀你也在我的心海里飄呀飄……

讓我的歌聲隨那微風……吹開你的窗簾……

讓我的衷情隨那流水……不斷地向你傾訴……

我脫了鞋拎在手上,斜眼看著只想立在原地踢沙玩兒的喬謙山。

你這腳還利索吧?我問他。

還成。

他安靜了一會兒,瞇上眼睛迎著海風像是在想事兒。

半晌他轉過頭來:“你看什么?”

“我在想我應該把相機帶出來,”我故作天真地用手搭了個取景框,“看這后生長得多俊俏?!?/br>
他笑了一下,伸手把我的取景框打掉。打的時候他的手指在我手上停留了一兩秒,但很快又收回去了。

我們安靜地對視了一會兒,我不由覺得這海風里透著股風sao。

椰子樹的長影掩不住我的情意……明媚的月光更照亮了我的心……

這綠島的夜已經(jīng)這樣沉靜……

姑娘呀,你為什么還是默默無語……

“喬謙山,我還是覺得你是不是喜歡我?!蔽移届o地敘述。

“你瞎說?!彼肆艘徊秸具M水里。

我一把拽住他:“你現(xiàn)在全身都在說你喜歡我?!?/br>
別胡鬧。他試圖甩開我。

我湊近了在他唇邊親了一下。

陸路!他驚恐了,死命甩開我,跛了兩下,差點兒倒在水里。

“得,”我甩手走上海岸,“你要是不喜歡,有種今兒晚上就別回來跟我睡一屋?!?/br>
我一句狠話撂完,頭也不回地上岸走了。

走的時候其實我心里是慌的,那時候我想過,要是喬謙山真不回來了怎么辦?

——管他媽的。就當是有些人,他命中注定就只是你生命里的過客,隨他去吧。

但是喬謙山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磨嘰地回到房間,那會兒我剛洗完澡,躺在床上玉體橫陳。

“怎么你還是回來了?”我抑制住興奮,死盯著他。

“煙都抽完了,再在海邊兒吹下去我非得感冒不可。”他踢了人字拖在我對面床上坐下,“有意思么你?我一個傷患?!?/br>
我蹭蹭幾下挨過去握住他受傷的那只腳:“疼?”

“邊兒去?!彼槃萏唛_我。

“成,還有勁兒踢我。”我悻悻坐起來,掖吧掖吧浴袍,“你要是真討厭我你就不回來了?!?/br>
喬謙山橫眉冷目坐在床沿邊不說話。

我冷不丁一把攬住他,重心猛地往他身上靠,一下子把他撲倒在床上。他悶叫一聲,手上用力想把我推開,掙扎了幾下又被我硬摁下去了。

他用手肘死撐著我,呼吸有些重,皺著眉并不跟我說話。

我跟他頭頸交錯著,并沒有進一步動作;我把臉深深地埋進他頸窩里,半晌才覺得他身體柔軟了,側臉對他親了一下。

喬謙山沉默地望著天花板,眼神很深。

“我現(xiàn)在知道你是真的有點兒喜歡我。”我直起身子來俯視著他。

“陸路……你真討厭?!彼欀伎次?。

“……我就討厭了?!?/br>
第二天徐昊從海口過來跟我們匯合,我們仨在工地忙了一天,就是沒見到崔幼婷和喬謙山的蹤影。我以為這兩人在海晴本部開會,午休的時候找了工作人員一問才知道喬謙山趁著我們工作的時候跑天涯海角玩兒去了。

我們的工地離天涯海角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開個車過去也就兩個多小時的事兒。我心說喬謙山跟那個妹子兩個人孤男寡女的,撇下大部隊單獨跑那兒去算個什么說法。我給喬謙山發(fā)了個短信問他晚上還回不回來,他半天沒理我。我也不好意思再去問崔幼婷,憋屈了半天只好作罷。

——可以呀他,我悶悶不樂地琢磨著,喬謙山?jīng)]準兒是在躲我。

其實前一天晚上我也沒怎么地他,頂多就是趁著他還來不及反抗的時候多親了兩下,還沒怎么敢放肆。我在東磨西蹭的過程中把浴袍給蹭開了,喬謙山哼哼著給我拉上,作勢要起身。

你,你干嘛。我尷尬地拽住他:你看我都……都內(nèi)什么了。

那什么?

不是,你不能這么把我撩起來,然后就……

誰撩你?喬謙山不悅。

得,你沒撩我,我自己撩自己……我邊說邊去啄他的嘴唇。

結果喬謙山精神頭一來就把我推開自己洗澡去了,拖都拖不住。我一個人坐在床沿邊兒上揪浴袍,心下郁悶,跟自己說也太費勁兒了么這個。

晚上我在酒店餐廳隨便對付了一頓,早早回屋洗澡看電視。喬謙山遲遲沒有回來的意思,我抓耳撓腮百無聊奈。

八點過孔致友打電話過來,先說錢書陽找了個房子搬出去了,問我什么時候有空去看看他。我知道他醉翁之意在乎山水之間,果然扯了幾句就開始說喬謙山。

“聽說你跟大山兩個人上海南去了?”他問我。

“你一個結了婚的大老爺們兒這么八卦。”

“這還不是關心你。”孔致友一本正經(jīng),“不是你先跟我說你喜歡人家的么?!?/br>
我一頓,哼哼了一下:“……哪兒是兩個人,還跟著三個同事呢。要只有兩個人他哪兒肯跟著我來?!?/br>
“聽你這意思你還郁悶上了?”

“哪兒,我美著呢?!蔽业兔继吡颂叩匕濉?/br>
“怎么了,”孔致友忍不住關心起來,“你那一套花花腸子還真管用了?”

“我早覺得他是個彎的,你又不跟我往明了指。我琢磨著老這么瞎猜下去也沒用,那就只好摸著石頭過河了?!?/br>
“過了?”

“……你問那么多干什么?!?/br>
“得,那就是還沒過。”

他這句話讓我煩躁起來,我低頭想了會兒,說能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兒呢,人總得活在明天。

孔致友說你別瞎猜,他沒什么悲慘的過去,他這孩子就是心思細,跟別人的想法兒不一樣。

我說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