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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泛起咸味兒,估計牙齒又把口腔內(nèi)壁磕出血了。等于夫人甩著手喘粗氣時,于南望把嘴里那口血水咽下去,也不刻意陪笑了,嘆口氣向于夫人道:“媽,集團運轉(zhuǎn)困難,您是知道的。我亂花錢,也有我的責任。您要兒子傳宗接代,我想有個自己的愛人,您沒錯,我也沒錯。您跟我要十個億,我拿不出來,拆借了廖恒廣的錢,現(xiàn)在他要。我給,他就跑。我不給,我得先死。您就是想打我,也得兒子活著才能領您的嘴巴不是?”“你干出這種事兒,還挺理直氣壯。你以為你的臉值多少錢?扔大街上讓人打,能不能打出十個億!”于夫人氣咻咻的,于南望道:“我的臉挨揍是不值錢,但值錢的都給您了?!?/br>于夫人向后退開,于南望盯著母親的臉看。于夫人的表情很絕望,不是演出來的,是真絕望,眼神放空,嘴唇蒼白,臉上每一處高傲的起伏都近乎坍塌。于南望感覺不妙了,從地上爬起來追著于夫人問:“媽您怎么了?”“錢不在我這里?!?/br>第94章“您放哪兒去了?”于南望有些發(fā)急,于夫人道:“洪都拉斯開了一座金礦,我已經(jīng)控股百分之六十,投了七千萬美元在上面?!?/br>于南望腿腳一軟,差點又跪下去,苦笑著道:“媽,您真敢干?!?/br>于夫人道:“克魯斯陪我去看了那個金礦,儲量大,出產(chǎn)高,日產(chǎn)礦石六百噸,提純的黃金一個月至少一千八百盎司,一年凈利潤能達到一千五百萬美元,等下一期擴建完工,一年四千萬美元都是能賺到的。只要金礦扶起來,你這邊的公司還愁資金嗎,不管廖恒廣還是哪個張三李四在臺上,咱們都不怕了?!?/br>她輕輕喟嘆:“你以為我不心疼你,只知道逼你賺錢生孫子,不理解你真心想做什么。你當你媽這么狠心嗎?那個金礦我去五六次了,有些礦被開過幾百遍,礦道比地道戰(zhàn)還復雜,難得那地方還沒被糟蹋得太厲害,純度也高??唆斔沟淖娓甘呛槎祭巩?shù)氐墓賳T,他陪著我跟當?shù)赜悬c勢力的官員都見過面,能打點的都打點了,請了律師,招募了工人,錢下去,金子出來,早晚有一天能救了咱們,就權(quán)當生意從地產(chǎn)變礦產(chǎn),還是叫寶鴻業(yè)。你要帶著那個小警察出去就出去,到外面你們是分是結(jié)婚,我都不管,也管不動了。”于南望鼻子發(fā)酸,真的掉下淚來。于夫人道:“這份家業(yè)擔著累的很,你老子就是玩不轉(zhuǎn),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為了保命,拋妻棄子逃到外面去隱居,他不愛我了,但還愛你,只是不敢回來。這些年了,也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br>于南望道:“您跟我爸爸一直都沒聯(lián)系嗎?”“他在電視上見過你兩次,很高興,偷偷打電話過來跟我夸你,就是打完電話他得趕緊搬家,換個地方。他年紀也不小了,再折騰不動,最近兩三年都沒來過消息。”于南望伸指尖把眼底的淚揩了下,于夫人道:“你貪玩,花錢買痛快,我管不了你,只能抽些錢出來替你守著,萬一不成了給你救急。沒想到你連這點家底都沒有,還要拆廖恒廣的錢。你還差多少?”“少說六七個億?!?/br>“寶鴻業(yè)拿不出這些錢?”“媽,廖恒廣是閻王爺,我但凡還能拆出錢來,何至于動他的!”“金礦要盈利得往十年以上看,現(xiàn)在別說撤不出,撤出來那些裝備也換不成現(xiàn)錢?!庇诜蛉顺烈髦?/br>于南望心想那金礦真?zhèn)文?,一年一千五百萬美金都要算高利潤,四千萬美金純粹胡嘞,有這個利潤當?shù)厝俗约嘿嵙?,輪不到中國人去分蛋糕。說不定于夫人被這混血小子床上吹了迷魂風,暈頭轉(zhuǎn)向的把錢都打了中美洲的水漂也未可知。離不開漂亮男人這一點,親媽跟他倒是上下一致,半點不走樣。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于夫人是見過世面的人,官場商場的交際圈都混過,這些年許多人出去開礦淘金,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跳樓的有,一夜暴富就此翻身的也有,焉知于夫人不是下一個女富豪?只是這時候現(xiàn)金沒有,說啥也是無用,母子相顧無言,于南望腫著臉先笑起來:“媽,我要是跑還來得及嗎?”“跑吧,放心,有我替你撐著,老劉,趕緊給你們于總訂機票去?!庇诜蛉说故前朦c不含糊,劉管家趕緊爬起來,鞠了個躬匆匆忙忙往外走。于南望走過去擁住母親,在她面頰上吻了吻,于夫人溫柔地側(cè)頭與于南望擁抱在一起,這一刻難得母子連心,于南望用額頭抵著母親額頭道:“媽,我爸跑了這么多年都是讓您頂著,我不能再跑了?!?/br>“傻孩子,你不跑,等死嗎?”“還沒到山窮水盡呢,媽,我再想想辦法,我不學我爸,我不能再扔下您了?!?/br>于夫人的眼圈紅了,手撫著于南望的臉道:“疼不疼?兒啊,mama不該打你,還疼不疼?”于南望笑道:“媽,您都沒舍得用勁兒,還問我疼不疼?!庇诜蛉搜蹨I頓時下來了,幾度哽咽,于南望道:“媽,我有個想法,你要覺得克魯斯還不錯,不如你們結(jié)婚算了?!?/br>于夫人杏眼圓睜,竟忍不住回頭看克魯斯一眼,這才沖于南望呵斥道:“胡說什么呢你!”“要是結(jié)婚你也得算半個洪都拉斯人吧,萬一礦上有什么事好說話,我不能娶個印第安老婆,可不就得您親自上?!庇谀贤f話沒大沒小,態(tài)度卻鄭重。于夫人沒發(fā)怒,沉吟片刻道:“這么說,你也想著搬出去了?”于南望道:“總是條后路吧,這不還沒法兒移民火星呢,先想著地球上走走唄……”他話未說完,劉管家突然回來了,身后還跟著一名保鏢隊長。保鏢隊長站住了,劉管家快步走到于南望身邊,低聲向他耳邊說了幾句,于南望臉色瞬間白了,向母親道:“媽,您稍微坐會兒,我去去就來。”于夫人看著他微微一笑:“去吧,回來咱們娘兒倆好好聊聊?!?/br>等于南望走了,于夫人突然倒退兩步,似乎要踉蹌著跌進沙發(fā)里,保鏢克魯斯迅速扶住她,及時吻掉她眼瞼下的淚。只是這次和調(diào)情時那一點兩點的淚不同,于夫人是當真哭個不住了。深夜二十三點五十分,祁藍終于找到一個ATM機,把于南望給的卡插進去一看,現(xiàn)金一百八十萬,這是打著祁藍一天兩萬的開銷存的,祁藍真想不明白一天兩萬該怎么花。祁藍迅速按下取款,在這天最后一秒結(jié)束前使用了當天取款兩萬的限額,緊跟著又取了兩萬。拎著四萬塊錢,祁藍在大街上攔了一輛看起來最落拓的出租車,三言兩語過去,四萬塊交割了車子。那車是個開了二百萬公里的夏利,二手車販子都不肯收的,那司機再想不到該論斤賣廢鐵的車還能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