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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真是丟死人了,靈機一動,趕緊給于南望打個電話:“快給我發(fā)個微信紅包?!?/br>于南望一頭霧水:“???你要那東西干嘛?”“當然有用!”“我沒發(fā)過?!庇谀贤f的是實話,他真沒閑心玩這個,有事都是打電話。“你下個APP我教你。”祁藍指揮著于南望即時下載一個微信程序注冊了,指揮他綁定了一個卡號,一通兒忙亂之后成功收到于南望發(fā)過來的兩個微信紅包共計四百大元整,胸有成竹地轉(zhuǎn)到經(jīng)理手機上,還多給了五十塊錢清理費,白還歌趴下去的時候碰倒了一杯酒,潑得坐墊上一片狼藉。經(jīng)理問祁藍:“幫您把白先生抬到車上?”“就他這小體格還用抬?”祁藍想背著,又怕還歌吐他一身,只好一手插在白還歌頸下,一手插在他腿彎中,橫抱起來走出去,白還歌昏昏然,頭仰在祁藍腰際,祁藍叫經(jīng)理:“幫我往上扶扶,一會兒磕樓梯上了?!?/br>經(jīng)理趕緊把白還歌的頭扶起來靠在祁藍臂彎中,順勢把白還歌的手扯起來也掛在祁藍脖子上,免得他又滑下去。一群人出了門,經(jīng)理被邁凱倫的奢華震了一下,趕緊幫祁藍開車門把白還歌放好,祁藍道了謝,風馳電掣地帶白還歌回宿舍去。到了宿舍又費了些力氣把白還歌搬上樓放到床上,還歌這次比上次略好一些,也不那么使勁兒吐長氣,一沾上床板便蜷縮起身體,抱著祁藍一條手臂不動了。祁藍揉了揉他的頭:“怎么樣,還難受嗎?”白還歌不吭聲,緊緊閉著眼,臉上的酒紅褪了一點,鼻尖青白,看上去可憐兮兮。祁藍拍拍他道:“等著,我打點水給你?!闭f著輕輕把手臂抽出來,去浴室接了一盆溫水來,找只風油精往里面點了幾滴,絞了毛巾給他擦臉,擦凈酒漬灰塵,現(xiàn)出白凈清秀的一張容顏,擦過他纖長脖頸,祁藍替白還歌脫了衣服,重新絞了毛巾擦過胸膛小腹,將兩臂也擦了,蓋上被子替他擦腿。白還歌被溫水擦得安靜了許多,祁藍脫了他褲子,剛要脫他內(nèi)褲時,突然想起上次故意惡作劇脫白還歌內(nèi)褲時他雙手使勁兒扯著褲腰不許脫的羞窘,心底掠過一陣好笑,便伸手去扯他內(nèi)褲,白還歌兩條腿微微夾緊了些,卻沒有進一步阻止,想來上一次翻滾求饒也沒掙脫了去,這次雖然是提心吊膽,卻也只能放棄了抵抗。祁藍手指扯著內(nèi)褲替白還歌脫了,手指自然蹭到他臀部腿部肌膚,只覺得觸手溫軟異常,滑不留手,只是緊張得肌rou緊縮,胯下那物熱氣騰騰地熏著他手背。祁藍不知為何身上突然就出了一層汗,電流從手背處蜿蜒而上,扎到心底轉(zhuǎn)了個彎,嗖一下順著脊椎躥到胯下,下身猛然就熱了起來。抬頭再看白還歌,雖然閉著眼睛,可是睫毛不住顫抖,顯然是緊張至極,祁藍都聽得見他急促喘息的聲音,然而白還歌始終沒有睜眼也沒有掙扎,祁藍試探著在他大腿上擦了一下,白還歌腿上肌rou輕輕一跳,將頭別了過去,一聲不出。祁藍只覺得心跳加速,自己呼吸也急促起來,竟然有幾分不敢直接看白還歌,自從與于南望突破禁忌之后,他還從沒有這樣近距離接觸另一名男性的身體。何況一直這么熟,關系這么好,就像自家兄弟,像身邊的影子,像有史以來就理所應當在一起。他似乎從未注意過白還歌的腿有那么長,纖細筆直,腰身清瘦,閉上的眼睛遮住了素來清冽銳利的目光,一聲不吭躺在那里時,單薄得令人心疼。酒勁仍未散去,兩道長眉天然俊秀,睫毛濃黑,臉頰緋紅,嘴唇也很紅,天然微微噘著,像是期待著一個吻。吻上去的話,那雙唇應該非常柔軟吧……祁藍被自己這個念頭嚇得一哆嗦,毛巾掉在白還歌胯間,趕緊撿起來,撿毛巾時手指又不慎碰到白還歌下身,下身那物件半硬著將抬頭未抬頭,被祁藍撥弄得那一下顫巍巍直晃,看得祁藍驚心動魄,遲疑著要不要擦上去,遲疑得手中毛巾都涼了,才茫然向白還歌胯間擦了一下。白還歌受涼,輕輕呻吟一聲,向內(nèi)翻身,這一翻身將臀側(cè)曲線暴露無遺,越發(fā)顯得腰細腿長,胸肌卻十分發(fā)達,側(cè)面看那嘴唇更翹了。祁藍心臟狂跳,腦子里古里古怪的想法紛至沓來,只想俯身下去抱他一抱,親一親,又想若是和還歌做些于南望教他的事兒不知會怎樣,于南望說相愛的人在一起總會做些親愛的事,和對方是男是女并無關系。祁藍當時想了很久也不能接受自己是同性戀的假設,只能相信男人之間關系到位,做這種事情大概就像兄弟之間擁抱捶胸翻滾掏襠之類的,也在正常值范疇,只不過等閑人關系沒到位而已。那跟還歌的關系……總到位了吧?親兄弟也沒我們這么親近,小時候一處學習,長大了一處工作,白天當著人還歌一句接一句懟他,晚上在宿舍里守著疲憊的祁藍說說話看看書,多少次自己睡過去又醒來,看見還歌還在床頭守著,清秀的影子投在床畔,就像不離不棄的伴侶。祁藍“咕嘟”一聲吞了好大一口口水,白還歌若是伴侶,那于南望又是什么?還歌一貫視自己為兄弟,趁他喝得不省人事,自己竟然生出這種yin褻念頭,簡直禽獸不如。想到這兒轉(zhuǎn)身沖進洗手間關上門先抽了自己一記耳光,把頭塞到洗手池里使勁兒沖了一分鐘,這才水淋淋地抬起頭來,盯著鏡中的自己,鏡中那人看起來慌亂又茫然,焦躁且不安,臉上還有一片鮮紅指痕,哪兒像個鎮(zhèn)定自若的刑警,倒活像是出門撞上刑警的逃犯。祁藍趴下去用冷水洗了洗臉,還喝了幾大口,起來擦干頭發(fā),使勁兒揉揉自己的腮幫子,指著鏡中人怒目道:“我警告你啊,你給我小心點,那是你兄弟,聽見沒有!”但鏡中人仿佛沖祁藍笑了一笑,臉上那掌痕也生動起來:“兄弟?于南望不也是你兄弟嗎?”“于南望是我兄弟,還歌也是我兄弟……還歌是我更像兄弟的兄弟!”“所以你跟于南望關系不夠好,才可以上床,跟白還歌關系夠好,反而不能上床?”鏡中人詭秘一笑,臉色越發(fā)蒼白,掌痕越發(fā)鮮明。“你他媽說什么呢——”祁藍豎著眉毛指著鏡中人,色厲內(nèi)荏。鏡中人聳肩縮頭,做出害怕的樣子,但那笑容絲毫沒有懼意:“好好想想,跟你關系夠好的不能更親密,關系沒達到那么好的反而可以,這合情合理嗎?”祁藍頓時語塞,想了想道:“于南望跟還歌不一樣?!?/br>“不一樣在哪里呢。你其實不會拒絕他們倆之中任何一個,只是怕其中一個會拒絕你?!辩R中人笑吟吟地,臉上掌痕浮動,擠眉弄眼,“他要答應,你會怎樣?”“……反正我不能那么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