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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被捉住收拾得更慘,只好用手捂住嘴哭泣,拼命求饒。于南望將樹葉摔在他臉上,扛著球桿向四周走了兩步,漫無目的地看著四下里的風景,像是一時間不知道要做什么。球童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跌跌撞撞往樹林外面走,這個自發(fā)動作再次激怒了于南望,他拎著球桿一聲不吭走上前來,揮起球桿狠狠擊在球童背后,將球童砸得一跤跌倒。沉重的球桿再次揮下,這次卻不止是對著臀部,簡直是亂棍如雨下,沒頭沒腦地砸在球童的背上、肩上、腰上、腿上、手上……球童不敢嘶叫,只是雙手抱頭蜷在地上,邊哭邊哀求于南望饒過他,鼻涕眼淚哭了一臉,口水順著閉不上的嘴角往外淌。于南望打得累了,將球桿一丟,向后倒退兩步靠在樹上喘口氣,球童被他打得奄奄一息,不少地方的衣服滲出鮮血,白色球服染得斑駁狼藉,趴在地上小聲抽泣,還在苦苦求饒。于南望向球童身體斜睨一眼,戴好手套,從身旁老樹上扯下一條藤蔓來,那藤蔓不粗,葉做五瓣,莖部帶棱,遍生倒刺,是當?shù)乇容^常見的一種茜草科植物。因為莖上多刺如鋸,容易傷人,又名鋸鋸藤。于南望連扯幾條,擰成一米左右長短的藤鞭,走過去抓住球童的褲腰向下一扯,將他臀部暴露出來。球童趴在地上本以為這輪毆打已經(jīng)結(jié)束,全身上下劇痛無比,也不知有沒有被打斷了骨頭。誰知臀部突然一涼,藤鞭已經(jīng)揮下來了。那茜草藤上的倒刺十分尖銳,在于南望手中揮舞,一下一下抽在他臀上,雖然不似球桿狠砸時力度那么大,然而藤鞭破空而來的響聲,無數(shù)倒刺拖在肌膚上的疼痛卻更帶來無盡恐懼的壓迫,球童在地上艱難爬動,調(diào)動身體趴在于南望身下,抓住他褲腳哭著求道:“于總別打了,別打了,我知道錯了……”“既然知道錯了,”于南望又是兩鞭子抽下去,“就趴好,不許動!”球童哭道:“太疼了……于總,受不了了……”于南望拄著球桿單膝蹲下盯著球童涕淚交流糊滿泥土樹葉的臉看了看:“我要拿這東西來cao你,你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受不了。在那之前,你閉嘴。”球童嚇得滿臉血色全無,一雙眼睛瞪得沒有邊際,緊緊盯著于南望手中的藤鞭,又盯著那支沉重昂貴的球桿,趴在地上咬著自己衣袖默默流淚,于南望再怎樣抽打,疼得不堪掙扎也不敢哭喊出聲,只是在地上不住翻滾,發(fā)誓永遠也不向客人推薦用11號球桿了。于南望冷冷地跟著球童翻滾掙扎的痕跡走,一次又一次揮起藤鞭,準確地抽擊在他光裸的臀部,手腕翻起,藤鞭倒刺便在肌膚上拖出一大片血痕,血痕重重疊疊,不多時便覆蓋了整片臀部,再打下去,藤鞭上拖起細小的肌rou纖維,翠綠的鞭身上也沾染上許多鮮血。球童已經(jīng)無力掙扎,趴在地上,只有嘴里還在含含糊糊地哀求,連眼淚都哭沒了。于南望蹲身道:“叫別人做不喜歡的事情,對嗎?”“不對……我錯了……于總……我、我罪該萬死……”“你看這里的風景多么美,就像特意布置的舞臺。你一個人在舞臺上表演,是多么風光。喜歡嗎?”“喜、喜歡……”球童已經(jīng)被打昏了頭,于南望說什么就是什么,根本聽不清他的意思,于南望站起身劈頭蓋臉用球桿又抽了他幾下,蹲身再問:“這種表演,喜歡嗎?”“不喜歡……哇啊……”球童終于忍不住了,放聲大哭,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去,濕了身下一片草坪。于南望在哭聲中蹙眉,閉眼,微微揚起臉來道:“是啊,誰也不喜歡這么疼的表演,可是一定要演下去怎么辦呢?你告訴我,該怎么辦?”“于總不能再讓我演了……我會死的……”球童在恐懼中崩潰,徹底忘了于南望不許哭的警示,“我不演了!我不演了!我會死的!嗚嗚嗚嗚……”“你不想演就可以不演。別人想不演,卻退不出來。想想吧,你活得多么自由,多么愜意,多么無憂無慮!”于南望在爆吼中,掄起藤鞭沒頭沒腦地又狠抽了球童一頓,精疲力竭地扔下染血的鞭子,從懷里摸出一張卡來丟在哭都沒力氣再哭的球童面前:“密碼是卡號末六位,不要在這里干了。你先哭,哭夠了就滾吧。”他疲憊地摘了手套,將手覆在眼上,用力深呼吸。林中空氣新鮮,身畔彌散著一絲絲血腥氣,于南望深深呼吸,一口接一口,仿佛重病人在吸氧般貪婪。這絲血腥氣令他漸漸平復,半垂著眼,滿足地坐在深草間,將頭靠在并攏的膝蓋上,宛如一只狩獵后吃飽的豹,懶洋洋地趴在樹枝上垂下布滿斑紋的尾巴。第31章這次的案子雖是作案手段兇殘,不過并不難斷,經(jīng)過法醫(yī)對尸體的檢查,很容易鎖定了犯罪嫌疑人,祁藍率隊員將其捉拿歸案,回到宿舍沖了個澡,在床上躺了片刻,想睡,沒睡著。于南望臨別時握著他手眼巴巴地望著他,求他辦案回來給自己打電話的場景不時浮現(xiàn)在眼前。上一次有人扒著車窗送他,是大學畢業(yè)時那些警校的弟兄們,同窗四年,一起逃過課挨過訓打過架抓過賊,臨走時那些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們在站臺上抱著哭成一團,一個坐的列車開動了,一群人在車下拍著車窗送,嘴上說著安慰的話,心里知道哪怕現(xiàn)代通訊方式確實方便,飛機高鐵通遍全國,這一去再能親見也不知是何年何月,就算見面,也不復是熱血青春的歲月了。再想想高中畢業(yè)時白還歌只留下一封信告知他自己去向,連面也不肯見便孤身遠行,那份兒完全異于同齡人的淡然灑脫真是不可比擬,簡直要算沒心沒肺。他從于南望那里離開時,于南望的神情便如當年那些弟兄們一般,滿臉依依不舍,唇角卻努力擠出一個寬慰的笑,祁藍相信要不是跑車速度太快,于南望說不定還會像當年那些弟兄們一樣追著車子跑一段,跑到火車提速徹底追不上為止。他使詐把自己按在一層走廊地毯上勒脖子咬耳朵,舌尖舔過耳垂,一陣陣酥麻發(fā)癢。他以為自己做的記號祁藍沒有發(fā)現(xiàn),還拼命搶食包著硬幣的點心,搶不過,只得學狗叫。起初三分羞澀兩分豁出去的不要臉,后來只顧笑,忘了羞赧,越叫越大聲。他在門外打電話,面色青白,瑟瑟發(fā)抖,躲避著祁藍的視線,卻躲不過赤足上那兩滴水痕。祁藍幫他穿鞋,順手替他把那兩滴水擦了,抬頭時視線相撞,于南望尷尬地轉(zhuǎn)開目光,他拼命遮掩卻掩不住的心事重重。他熬著困陪自己看球賽,熬到撐不住,把頭藏在自己胸前,在星空照耀下很快睡去,安詳又恬靜,睡顏宛若幼童。他拼命把在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