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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望藍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啊,萬一有人推門進來看見,我可說不清楚?!?/br>
白還歌張口咬住枕巾把頭埋在臂彎里,祁藍心里好笑,給他擦完背后,故意翻過來順著腹股溝往下擦,白還歌緊張得抬腿夾緊了不讓擦,祁藍憋著樂:“把腿打開。”

“不用擦了。”

“你叫我擦的。”

“這兒不用擦……不行太癢了……啊啊……”白還歌捂著襠部在床上打滾兒,祁藍一邊笑一邊扯他的腿:“你叫我擦的,不擦好了,就你這白扒皮明天想起來準得找我麻煩……快點兒把腿打開,一會兒水涼了……水涼了把你擦成陽痿我不管??!”

如此這般鬧騰了一陣子,白還歌酒后乏力,到底拗不過祁藍,抬起手臂擋著臉任他擦過去。熱毛巾擦過的地方,粉紅色漸漸消退,白色肌膚的面積也越來越大。祁藍換了幾次熱水,擦到第三遍時,白還歌凌亂急促的呼吸便平靜了許多,漸漸趴在枕頭上睡熟了。

祁藍放了水盆,替白還歌蓋被。被子揭起來,卻見白還歌上臂抬起壓在臉下,脊背被拉得纖細頎長,猶如某種魚類的脊背。腰肢以下臀部緊窄雙腿修長,雖然骨骼纖細肌rou單薄,卻十分勻稱,酒精漸退,肌膚色澤均勻成一片柔和的淡粉紅,猶若某種運動后血液奔涌的顏色。

祁藍發(fā)覺自己走神了,他慌忙把被子給白還歌蓋好,徑直下地關(guān)了燈,一跳跳回自己床上躺下,只覺得一個古里古怪的念頭在腦海間一閃而過,記不真實,只是那股古怪的感觸卻在心間激蕩不已,良久良久不能安眠,最后只好爬起來去打游戲。有個他拯救過的人質(zhì)是個高中生,擅長編碼,祁藍玩游戲懶得動腦筋,全靠小朋友開外掛作弊,打起來也算成就感滿滿,為此常受白還歌譏笑,祁藍解釋日常工作已經(jīng)夠累,打游戲再受累那是誰玩誰。還歌不置可否,祁藍作弊依舊。這游戲直玩到天蒙蒙亮祁藍才上床睡去。

于南望的別墅遠離市區(qū),司機來接祁藍的時候,白還歌用被子蓋著頭不肯起,祁藍也犯困,可是答應(yīng)好的不能爽約,只得一個人去了。

車子沿著盤山道開了很久,山路上風景幽靜,兩旁樹木高大,郁郁蔥蔥,野花星星點點,不時竄出一只灰松鼠站在樹頂上看著車子緩緩駛?cè)?。車里放著輕音樂,司機姓何,是一名五十歲上下的中年人,身高與祁藍相仿,握著方向盤的手骨節(jié)粗大,嘴唇緊抿,一望可知練過外家功夫。上車時何師傅請祁藍坐在后座,既然白還歌沒有同行,祁藍便選擇了視野更開闊的副駕駛,也便于和司機聊天。他閑聊些時事新聞或是體育賽事,何師傅都十分隨和地與他聊,然而只要問到于總相關(guān),何師傅便推托是新入職,一問三不知。

祁藍摸了摸鼻梁,看來于南望訓(xùn)練員工卓有成效,不該說的話一句不說,這位老大哥的職業(yè)cao守要比之前開藍賓利那位好得多了。這么想著,隨口問道:“您是專職開這輛,還是倒班開?上次看于總那輛藍賓利的車不是您開著的。”

“您說于總的小藍?”

“他那車還有名字吶?”

“對,于總自用的車都有名字?!焙螏煾等鶐妥由系膔ou跳了一下,祁藍敏銳地問:“那這輛車叫什么?”

“叫‘蕭瑟’。”何師傅是一個字一個字念出來的,有點繞口。祁藍想了想:“怎么寫的?”

“就有個草字頭那個’蕭’,另外一個字上面?zhèn)z土,不對,倆豐?也不對,倆什么來著?”何師傅蹙著眉頭想,祁藍說:“兩個王,瑟瑟發(fā)抖的瑟?”

“對對對,就是那個字。叫‘蕭瑟’?!焙螏煾邓煽跉?,祁藍道:“好名字。其他的車呢?”

“其他的車,嘿嘿嘿。”何師傅嚴肅了三十公里的臉終于露出一絲羞赧的笑容,“祁先生,您別笑話我啊,我這人大老粗,給于總開個車打個下手還行,認字真有限,那些名字我能給您學(xué)上來讀音,字兒是哪個就不清楚了,叫干糖的,叫稀粥的,叫餅豬的……聽不明白也記不住,就那輛藍車叫小藍,好聽又好記。我們是四個司機倒班開,定崗不定車,趕上誰當班,于總想用哪輛就開哪輛。不過那輛小藍一直都是小王開,只要于總用小藍,不是小王當值他也得去?!?/br>
祁藍明白這一位估計是保鏢兼司機,藍賓利要是給他開,說不定于南望還遭不了那么大劫,當下問道:“小王?大名叫什么?”

“王一寒。一橫那個一,寒冷的寒。挺年輕的,二十出頭。”

祁藍轉(zhuǎn)著眼睛想了想:“于總這么重視他,小藍單獨給他開,是不是開車水平特別好啊。”

“還好,還好?!焙螏煾荡蛄藗€磕巴,同行兼同事不宜多點評,但這個語氣已經(jīng)暴露了專業(yè)司機的鄙夷,又趕緊往回找補,“小王長得漂亮,人懂事,嘴甜,當老板的帶出去體面,是個老板都喜歡這樣的不是?像我們這種老頭子,哪兒能上得了臺面,您說是吧,哈哈哈哈?!?/br>
祁藍跟著笑了兩聲:“他跟你們處得也挺好吧?”

“啊、啊,是啊,還行,還行?!焙螏煾祿蠐项^,“主要是平時接觸也有限,點點頭打個招呼的事兒。他就只負責開車,像車子保養(yǎng)清洗什么的雜活兒都是我們幾個分,他別的什么都不用管。我們上班去都在值班室待命,值班室里頭有小屋可以睡覺,他有單獨的休息室,沒跟我們在一塊兒。”

“哦,待遇夠好的?!逼钏{話鋒一轉(zhuǎn)道,“我怎么聽說小藍被人砸了,他讓人打了,何師傅,您知道這個事兒嗎?!?/br>
“我昨天倒休,什么都不知道啊?!?/br>
“不是昨天,是大前天被砸的。你們于總?cè)酉萝嚊]管,親自帶著小王去的醫(yī)院,我看見了?!?/br>
“不能,昨天于總破天荒打車回來的,還叫我給他交的車費,怎么大前天被砸了?!?/br>
“哦,您不是倒休來著?”

“我是,那什么,我是該倒休來著,這不于總有事,又把我叫回來了?!焙螏煾凳箘艃翰帘羌猓良t了。

祁藍道:“聽說砸得很嚴重啊,人也打昏了?!?/br>
何師傅喃喃地道:“這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吶,下手真夠狠的,小藍的玻璃、前后車燈全砸碎了,輪胎都戳壞了,車身上劃得沒法看,里面的儀表盤、音響也都砸了,座椅都拿刀割爛了,里里外外潑著紅油漆,毀到這份兒上,沒法修了。”

“王一寒人呢?傷得怎么樣?!?/br>
“腦袋上讓人打了一棍子,打暈了,輕微腦震蕩,有點兒皮外傷,歇幾天估計就好了。”何師傅嘟囔著,“于總?cè)撕冒。f反正也就是靜養(yǎng),醫(yī)院條件有限,讓小王搬回來住,讓廚房單獨給做病號飯,一個月不給他排班,工資照發(fā)。”

祁藍樂了:“瞧您這意思,不是覺得這好事自己怎么沒攤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