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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滅頂?shù)目旄小?/br>一整夜,賈赦覺得自己就是煎板上的魚,被烙完正面烙反面,不知道反反復(fù)復(fù)做了多少次,直到后來喉嚨都喊啞了皇帝都沒有停止,至于什么時候睡著的已經(jīng)沒有印象。不要小看一個中年男人的持久力,賈赦扶著酸痛不已的腰躺在床上挺尸,誰告訴自己的人到中年容易后繼無力,這簡直是龍精虎猛好吧。雖然自己確實爽了,可是這明顯是要幾天下不了床的節(jié)奏,渾身像被無數(shù)輛馬車輾過,酸痛無力,連抬個手臂都艱難。一開始是沒太多不適,可是架不住時間太長,身后某個難以言說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疼,即使被清理干凈,抹上藥膏,那滋味還是很酸爽。尤其某個人大早上興致高昂,又忍不住來了一發(fā),感覺要壞了好吧。對比起某人神清氣爽、一臉饜足,賈赦暗暗決定一次吃夠了,那就多禁欲一段時間。皇帝自知理虧,本來記著是第一次,計劃著先淺嘗輒止一次,剩下的后邊慢慢補回來??墒菦]想到滋味太好,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事后皇帝也有些后悔,暗惱自個難以控制的欲望。等賈赦醒來時,甚至紆尊降貴的端著粥要親自喂他,喂人吃東西皇帝可是生平頭一遭,賈赦要不是不能動真不想讓皇帝喂,也不知道吹吹,第一口差點燙死,后邊到知道涼一點再喂,可是不是這里滴一滴,就是那里撒一點,簡直慘不忍睹。后來賈赦實在看不下去了,忍著無力感,顫巍巍的端過粥一飲而盡,這才阻止了皇帝繼續(xù)霍霍那碗粥。皇帝難得出宮輕松一次,卻也待不了太久,下午就不得不帶著還在挺尸的賈赦趕回京城。幸虧馬車夠大,又墊的相當松軟舒適,除了趕路時的搖搖晃晃,太累的賈赦沒有計較的權(quán)利,被皇帝抱上馬車就會周公去了。☆、反應(yīng)賈赦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躺在寬大舒適的龍床上,不遠處皇帝正在幾案邊處理公務(wù),燈光映襯下皇帝嚴肅認真的面容更加增添了幾分魅力,怪不得說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賈赦頭一次直面了這句話的正確性。察覺到賈赦的目光,皇帝分神往床上瞄了一眼,看到人醒了,精神頭看著還不錯的樣子,舒了一口氣。剛回到宮里,皇帝就招了太醫(yī)院院首過來,擔(dān)心賈赦發(fā)燒。院首一摸脈,又結(jié)合看到的情形,心里明白了七七八八,皇上做什么哪容得臣子置喙,老實看病就行。只是有些微微發(fā)熱,不影響,考慮到賈赦的年紀問題,又開了一副保養(yǎng)的方子,隱晦地提了一句以后要稍微節(jié)制一下,今日這樣的情形多了總是要影響身體。賈赦醒了,也不想再躺著,這么久躺的身子都軟了,慢慢爬起來倚在床頭,皇帝這會兒也不處理公務(wù)了,坐到床邊問道:“子卿感覺如何,要不要再宣太醫(yī)看看?”賈赦可不想讓太醫(yī)也知道,當然太醫(yī)來的時候他睡的正香壓根不知道,覺得身體除了酸痛沒什么太多不適,拒絕道:“不用麻煩太醫(yī),我這會兒餓了。”一整天只喝了一碗粥,睡著的時候不覺得,現(xiàn)在醒了賈赦只覺能吃下一頭牛?!皞魃?!”皇帝本來想就讓賈赦靠在床上用膳,賈赦死活不肯非要起來。沒辦法只得依了他,不過在凳子上加了厚厚的軟墊,可謂是細心至極。膳食備的都是清淡的,還多了一份太醫(yī)開的藥膳,皇帝之前已經(jīng)用過了,看著賈赦吃的香,又陪著用了幾口。賈赦又在皇宮待了兩天才被皇帝放回去,現(xiàn)在皇帝當然舍不得賈赦勞累,這兩天的日子可以用混吃等死形容,簡直不要太舒服。皇帝自然是想讓他多留幾天,賈赦又是借口想兒子,又是借口想閨女才得以脫身。開玩笑,沒見自個身體剛恢復(fù)的差不多,皇帝睡覺時就開始不老實了嗎,賈赦覺得還是得緩緩,那個老腰實在是受不住。府里的人已經(jīng)習(xí)慣賈赦偶爾不在府里,那是因為自家老爺深受皇帝器重,旁人想有這份榮耀都難,是啊,也不是隨便哪個的都能爬上皇帝陛下的龍床。即便平日里多有注意,當然這是賈赦要求的,還是有不少人知道了皇帝和賈赦的關(guān)系,以前只是隱隱猜測,只不過現(xiàn)在這關(guān)系是坐實了,大家只是心知肚明并未挑到明面上來。不過說真的,皇上現(xiàn)在稱心如意了,沒看最近朝堂上的氣氛都和諧很多,前幾日大家都沒鬧明白皇上怎么突然來了那么大的氣性,現(xiàn)在想來賈赦就是在那幾天請假。上朝時不用再心驚膽戰(zhàn),能輕松一時是一時,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兒,干什么非要做那個不討喜的人跳出來反對呢。賈赦不想招搖出來,是害怕朝堂上有人以此為借口攻殲自個,把自己上升到禍亂媚上的程度,還有后宮知道了可不是要打翻醋壇子,想方設(shè)法找人整治自己,自己可沒有這個能力應(yīng)對這層出不窮的手段。如果前朝知道了賈赦的想法,那么大多數(shù)人只會說:“賈國公,你想多了,我們不會自個跳出來作死的。又沒有子嗣煩憂,當今的雷霆手段大家都見識過,又不是嫌活的長了,誰會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br>還有一部分當然是后宮里有娘娘的人家,不過沒有賈赦,還會有其他源源不斷承寵的女子出現(xiàn),多一個賈赦不是事兒,現(xiàn)在這些人眼里將賈赦在某種程度上和后宮的妃嬪畫了等號,甚至暗地里有些鄙視的意味,怪道賈國公受寵呢,原來是上了龍床啊。再說男子多好啊,不用擔(dān)心多出來個皇子多一份競爭,即便那些目前還沒有皇子的也會覺得少了份潛在威脅。只不過這些都是建立在皇帝會照舊寵幸后宮女子的前提下,大家都沒想到皇帝竟然找到了真愛,并且要為真愛守身如玉。如果他們知道可不早就跳起來,明面上不行,暗地里也要耍手段,可惜他們現(xiàn)在都不知道,甚至有些人對賈赦更加諂媚,畢竟這位現(xiàn)在能吹枕頭風(fēng)了,這枕頭風(fēng)的威力可比一個受寵臣子的話語威力更大。像張家真心為賈赦好的,就有些擔(dān)心賈赦是受皇帝逼迫,帝王的恩寵來得快去的也快,到時候皇帝興致沒了,賈赦還如何自處,張老太爺知道后甚至想拼著最后的顏面上諫。幸虧賈赦及時攔下來,深的不好多說,畢竟前幾年還一副深愛人家女兒的模樣,轉(zhuǎn)過頭再說和皇帝有真愛,自個沒被強迫,這以后的關(guān)系恐怕要淡了下來。只說以后皇帝若真的沒了情分,大不了致仕回家,關(guān)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反正沒有什么大志向,這些都影響不到,沒得為了這事兒讓張家在皇帝面前被記上一筆。這番半遮半掩的說辭越發(fā)讓張家覺得賈赦是被逼迫的,帝王決定的事兒臣下又能改變多少呢,又擔(dān)心皇上懷疑是賈赦攛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