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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子剛送到榮國府門口,就見早得到消息的賈忠?guī)颂е∞I等著了,一番忙亂賈赦被換到小轎上,賈赦虛弱地說:“多謝貴公公送我回來,賈忠,替我送送貴公公?!?/br>“賈大人,不敢不敢,還請您保重身體,早日康復(fù)?!睂m里的人哪一個不是人精,能做到大總管的徒弟更是機(jī)靈著呢,這是看到賈赦得了圣心,提前交好著呢。“那就借貴公公吉言了?!?/br>這邊賈赦被抬入府內(nèi),賈忠掏出一個荷包悄悄塞給了小貴子:“貴公公,勞煩您跑一趟,小小心意,您和各位公公去喝個茶?!毙≠F子接過荷包,悄悄拿手一捻,薄薄的沒有感覺,臉上的笑意反而更深了,你說為嘛,重的都是銀錠子,這些薄的都是銀票,至少50兩起的,當(dāng)然比銀錠子來的多。“那就多謝賈管家了,時候不早了,咱家也該回宮赴命了?!毙≠F子待走遠(yuǎn)了,打開荷包一看,好家伙200兩的銀票,這時候200兩可以在京城買座小宅子了,小貴子心里美滋滋的,賈將軍真是大方,以后榮國府再有什么差事自己一定要搶著來。賈赦剛被抬到大房安置好,就有人來通報(bào)太醫(yī)院院首來了,這院首姓吳,平時只給皇上太后看診,沒有皇上的旨意沒人請的動他。吳太醫(yī)由賈忠引著到了賈赦安置的地方,一翻問好過后,吳太醫(yī)就專心看診,把了脈,看了舌苔,又觀了面色,吳太醫(yī)對賈赦的病癥已了解□□分?!安恢皬?zhí)t(yī)開的藥方可否拿來我瞧瞧?!辟Z忠忙從側(cè)間將方子拿來,吳太醫(yī)看過之后,沉吟一聲:“這個方子正對癥,可按之前的吃法接著用,我再開一輔助的方子,配合著之前的一起用,想是恢復(fù)的能快些。”賈赦聽了喜不自禁,這個破身子搞得自己好多事情干不了,早點(diǎn)康復(fù)還能少喝幾天藥,中醫(yī)就這點(diǎn)不好,都是苦兮兮的藥汁子,不像在現(xiàn)代的時候病了吃顆藥就行,不用苦巴巴的。吳太醫(yī)開了方子,賈忠趕緊命人去熬藥,伺候著賈赦喝了藥,便服侍其躺下休息,賈赦又強(qiáng)撐著身子交待賈忠明日戶部尚書會帶人來府里取銀子,讓他早點(diǎn)帶人在門口迎候。這邊吳太醫(yī)看完了病就前去皇宮復(fù)命,皇帝剛用完晚膳,正在漱口凈面,將擦手的帕子扔給宮女,揮手讓其退下,問到:“賈將軍病情如何?”“回皇上,賈將軍內(nèi)里虧空甚重,心神俱耗,傷了根本,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個一年半載方才無礙,微臣配合著之前張?zhí)t(yī)的方子開了一輔助的方子,應(yīng)該會恢復(fù)的快些?!?/br>“好,你先下去吧?!?/br>“微臣告退。”皇帝想著白天看到的玉人兒一樣的人,況且又幫自己解決了一個大難題,結(jié)合之前聽到的賈赦愛妻之甚,更是感嘆此人至情至性,自古皇家無情,得不到反而覺得真情彌足珍貴,自然對擁有這份真情的人起了憐惜之意。當(dāng)下命德全派人明天帶著圣旨和賞賜跟徐大人一起去榮國府,而且大部分都是各種名貴的藥材,這是要給賈赦撐腰了。第二天一早,徐大人草草用了朝食,就帶著戶部一眾管賬的下屬和若干孔武有力的官兵浩浩蕩蕩到了榮國府,徐大人急呀,這么多銀子馬上就要入庫了,光清點(diǎn)入賬都要花費(fèi)好多時間,還要安全的運(yùn)回戶部,必須早點(diǎn)來,不然磨嘰到了天黑可就不安全了,雖說京城治安不錯,還是要小心為上,以防萬一不是。這可坑了小貴子,小貴子本來帶著圣旨和一車上賜先去徐府準(zhǔn)備和徐大人會和的,結(jié)果被告知徐大人早走了一個多時辰了,小貴子又馬不停蹄地趕往賈府。徐大人剛到榮國府,就看見管家賈忠?guī)е桓上氯撕钤陂T口了,“奴才給徐大人請安,老爺讓奴才在這里恭迎大人?!?/br>“你家老爺怎么樣了?”“回大人,老爺還不便起床,未能迎接您,敬請恕罪。”“無事勿施,赦公該好好休養(yǎng)的?!眱扇诉吜倪呌少Z忠引著進(jìn)府。看著這群人氣勢洶洶的架勢,徐大人為了安全起見帶的官兵都是行伍里的好手,自然是帶著一絲兇煞之氣,看在不知情的下人眼里自是來著不善。早有機(jī)靈的下人飛奔去內(nèi)院稟了賈母,恰逢王氏請安,下人也不知具體情形,只說一穿著官服的人帶著一眾官兵去大房了,賈母和王夫人聽了,俱以為是賈赦犯了事兒要被抓了,那自家兒子自家夫君不是有機(jī)會正式成為榮國府的當(dāng)家人,兩人不約而同把賈小璉忘記了。賈母一疊聲地吩咐人去請賈政,又著人去大房探聽消息,一臉焦急的樣子,不知情的還以為有多關(guān)心兒子呢。其實(shí)只是想打探老大犯了什么事兒,王氏也是一臉喜色。結(jié)果打探的人還未回來,就有人稟報(bào)大老爺帶著官兵去公中庫房,請老太太拿著庫房的鑰匙過去。原來徐大人進(jìn)了大房,賈赦強(qiáng)撐著身體起來,命人用軟轎抬著帶徐大人去庫房,又著人去拿鑰匙。其實(shí)賈赦知道賈母不會把鑰匙交出來,最后只會是暴力砸門,這些都是做給外人看的,讓他們看看賈母如何把持榮國府,脅持親子,自己為了榮國府又如何殫精竭慮、委曲求全。賈母一聽賈赦帶人去庫房了,心中一慌,忙叫人讓賈政直接去庫房,自己也帶著王夫人一干人急匆匆趕過去,就見庫房圍了一群人,賈赦坐在軟轎上?!袄戏蛉税埠?!”“不知這位大人是?”“本官是戶部尚書,免貴姓徐?!?/br>“原來是徐大人,老身這廂有禮了,老大,貴客來了不帶去正堂好生招待,怠慢了就是榮國府的不是了?!?/br>“老夫人不用客氣,本官今日前來是有公干在身?!?/br>“可是老大出了什么事情。”賈赦聽了滿頭黑線,老太太是多希望自己有事兒。“下官拜見徐大人?!闭少Z政這時也過來了,“嗯,免禮吧?!毙齑笕私o一屬官使了個眼色,屬官趕緊站出來:“是這樣,大人今日奉命前來取回賈國公當(dāng)年借用國庫的六十萬兩銀子,這是借條?!辟Z母聽到這兒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這還銀子的事兒賈代善臨去世前跟她提過,讓她找個時機(jī)就把錢還了,賈母想到這么一大筆銀子還了,留給小兒子一家不就更少了,看到其他借錢的人家都沒什么動靜,就權(quán)當(dāng)不知道了。如今看情形定是老大去戶部說要還錢,怪不得老大那么痛快地交出管家權(quán),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想到這賈母暗恨,悄悄地瞪了一眼賈赦,賈赦裝著一副不被理解傷心難過的樣子,殊不知這一切都被徐大人看在眼里,更是同情賈赦,暗嘆賈母人老糊涂,而且回去后一五一十都告訴了皇上。賈政則是一臉懵逼的狀態(tài):“大人,下官并沒有聽父親提過借錢的事兒,會不會是搞錯了。”“賈大人,話可不要亂說,白紙黑字都在這里,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