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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嗯,是師兄要我跟著的,你也要去西山獵場?!?/br>少年臉蛋紅撲撲的點頭道:“是的,等下我們結伴怎么樣,我有聽到那些人說難聽的話,你不要在意,很多人都妒忌韓少將軍呢!不過我相信韓少將軍為人正派,才不會是他們嘴里那樣不堪的人。我還知道韓少為什么幫助衛(wèi)景陽,因為衛(wèi)景陽的娘親在韓少小時候救過落水的韓少,韓少這么跟衛(wèi)家過不去,還照顧衛(wèi)景陽就是報當年的救命之恩?!?/br>衛(wèi)景陽對這事情并不了解,卻沒有想到原來身體的主人還和韓銳有這樣的淵源,難怪韓銳剛開始就對他很好。韓銳應該當時就知道他是衛(wèi)景陽,所以剛開始對他多油佛照,如今可能就真把他當成師弟看,所以對他寵愛有加。畢竟在家中韓銳就是最小的那個,在師門韓銳以前都是小師弟,沒有更小的孩子給他寵愛,如今他成了韓銳的小師弟,韓銳這么多年沒有紓解的弟控或者師弟控終于浮出水面,完全是一副不可收拾的場面,恨不能時時刻刻都親手照顧著。韓銳剛才并未在意少年的靠近,如今卻沒有想到這少年居然知道多年前的事情,不過韓銳也餓僅僅的看了一眼少年,之后又開始閉目養(yǎng)神。對于他來說,皇上叫他帶著衛(wèi)景陽,韓銳總有些擔心,皇上不會給他出什么幺蛾子吧,他就這么一個師弟,而且非常對他胃口,韓銳一點也不想衛(wèi)景陽被其他人注意到,若不是師叔從中作梗,陽陽就是他一個人的徒弟。見衛(wèi)景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少年又開口道:“雖然陽陽確實名聲有些差,人也笨了些,但是我想他肯定不壞。我們小時候認識,那時候陽陽很可愛,也一點不笨。一直到他娘親去世后,沒過幾年就有留言傳出陽陽又蠢又笨的事情,還把陽陽養(yǎng)的那么胖,所以一定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可惜我人微力薄沒能幫到陽陽。對你和你說了這么久,還沒有問你名字呢?其實就算韓少對陽陽稍微好一些,那也不過是報恩。你作為韓少的師弟,也該多諒解,畢竟陽陽受了怎么多的苦,那么都該幫幫他,況且我相信陽陽,他是肯定不會和你搶韓少的?!?/br>衛(wèi)景陽看著面前喋喋不休的少年,腦洞開的確實有些大,衛(wèi)景陽不知道怎么回事,這些人居然把衛(wèi)景陽和韓少的師弟給分開了,聽著少年的語氣,所有人居然都把他當成了兩個人。不過那些人嘴巴確實忒壞了點,什么叫韓銳口味重,難道京城很多人都知曉韓銳喜歡男子不喜歡女子的事情不成,畢竟喜歡男人這事也不是多光彩的事情,瑞王府就任由大家這么揣測不成。衛(wèi)景陽看著少年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盯著他,笑道:“問別人名字前是不是先介紹一下自己,我叫衛(wèi)景陽,你呢?”少年聽到衛(wèi)景陽的話一時間原本沒有反應過來,張嘴就道:“我叫吳弘毅,你說你叫什么?不可能吧!你不會是騙我的吧……你不應該很胖很胖,很傻很傻,為什么一點也沒有瞧出來???”吳弘毅一臉震驚的看著衛(wèi)景陽,剛才他突然反應過來后拔高了聲音,好在吳弘毅還記得他們在說瞧瞧話,所以立刻就捂住嘴,下巴都快驚掉了。在愣了好一會兒后,才把外邊傳的衛(wèi)景陽形象問出口。畢竟現(xiàn)在的衛(wèi)景陽和人們口中形容的相差太多太多,根本無法讓人相信現(xiàn)在站著的偏偏少年就是胖如肥豬的衛(wèi)景陽。衛(wèi)景陽看著一臉震驚反應不過來的吳弘毅笑著點頭道:“我干嘛要騙你,少年傻不過是裝出來給大家看看的,以前吃的胖也不過是為了活命而已,如今有師兄給我撐腰,我自然不需要把自己弄成那副樣子不是?!?/br>看著身邊含笑的少年,韓銳嘴角微微翹起,這小家伙這是在給他自己洗白呢,也確實是這樣,以前沒有人給陽陽做主,害的他根本不敢展露鋒芒,有他和陳家,陽陽再也不想要遮遮掩掩的活著,愛怎么活就怎么活,任何像要傷害陽陽的人,都得先從他身上踏過去。就在這時候,宮門口皇上的儀仗出來,少年對著衛(wèi)景陽快速道:“陽陽你應該還記得我吧,我是你表姨的孩子阿毅啊,你以前小時候就愛叫我小紅,你想起來了吧,沒有想起來慢慢想,你每次叫的時候我都會和你吵架,然后你會哄我,趕快想起來,我先回去跟著我爹,等下到了西山獵場咱們在說話。”衛(wèi)景陽對著說完后就急急忙忙跑掉的少年點點頭,剛才少年說的名字他在腦海中并未想起來,但是當少年說他叫小紅的時候,衛(wèi)景陽就想起來了。確實當年衛(wèi)景陽小時候總愛一個叫小紅的小屁孩一起玩耍,每次小小的衛(wèi)景陽一喊小紅,小屁孩就立刻生氣,嘟著小嘴氣呼呼的和小伙伴理論,可是那時候的衛(wèi)景陽小朋友就是愛看小屁孩一副生氣的摸樣,于是一個叫小紅的小屁孩形象就鮮明的刻印在衛(wèi)景陽的腦海中。韓銳見衛(wèi)景陽久久注視著少年跑開的方向,伸手就在衛(wèi)景陽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道:“想什么這么出神,我們要騎馬跟上了?!?/br>原來這時候皇上已經說完要說的,因為不是正式才場合,皇上也免得朝臣們的禮節(jié),說了幾句后,就讓朝臣帶著家中的孩兒騎馬跟上,這樣的活動在大夏朝年年都有,時間不定。這是開國帝王定下的規(guī)矩,每年至少要舉行一次,讓朝臣所有人都要記住武力的必要性,免得安逸的生活讓他們忘記當年老祖宗是怎么打下江山的。禁衛(wèi)軍開路,百姓早跪在兩邊道路上,頭壓得低低連抬頭都不敢,衛(wèi)景陽看著長長的隊伍朝著城門外走去,他就跟在韓銳的身后,八月份的天氣極為悶熱,這時候太陽早已掛在當空,熾烈的陽光刺著眼睛,使得大部分人都不得不瞇起眼睛才好受些。一路上隊伍都沒有停下歇息,衛(wèi)景陽看著邊上舉著旗幟的士兵,不得不佩服他們的忍耐力,這么高的溫度,身上穿著的盔甲應該guntangguntang,衣服也該是被汗水濕透了,想必難熬的很,衛(wèi)景陽吞了吞口水,曬了大半個時辰他已經口渴了。韓銳放慢了些速度,和衛(wèi)景陽并排前行,看著少年被曬的紅撲撲的臉蛋,韓銳從馬鞍邊上抽出水壺遞給少年道:“口渴了吧,喝一口,還有半個時辰大概就能夠到了,在堅持一下。”衛(wèi)景陽點點頭道:“師兄我沒事,又不是沒有曬過,就是有點口渴?!弊罱恢倍际琼n銳照顧他,讓他忘記這大夏天出門什么東西都可以不帶,唯獨不能忘記帶水壺,尤其是在野外,想要喝都難,衛(wèi)景陽可一點也不想去喝生水。這古代醫(yī)療條件極為落后,若是真喝下些寄生蟲,或者螞蝗什么的就夠他受的了。韓銳點點頭,卻并未加快速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