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礎(chǔ)。不過,我也沒在意。唐朝沒有回短信,沒事做了就用手機打開平時喜歡上的論壇翻帖子看,看到一個掐架的帖子,里面的人掐得風(fēng)生水起,一個個罵人不帶臟字,用詞尖銳得很,看著看著,一個人就這么樂了起來。反正沒事,于是穿上馬甲準備加入時,就被人叫住了。“蘇蘇?”因為酒吧太嘈雜,我聽得不是很清楚,不過還是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這一抬頭,臉上的笑意就僵住了。第四十二章來人正是[蘇時]的前男友言澤,我反應(yīng)過來后舒展五官微笑起來,“你還真來B市了?”說話我還真不待見這個人,興許是蘇時的記憶尤在,見到他心里就不由自主的煩躁。言澤看了一眼我手里的手機,“在看什么?看得那么開心?”我把笑著把手機丟到桌子上,然后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才懶洋洋的開了口,“這B市吧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你們還挺有緣的,這樣都能遇到。”聽到我這么說,他笑了起來,“可不是?”他瞄了一下我的同事,“我們一起喝點酒怎樣?”“不了,早三年就戒了?!蔽遗e起手里的水杯搖晃了一下,“看見沒,我改喝這個。”“好端端的你戒什么酒?”他不解的看著我。是啊,我他媽好端端的干嘛戒酒?不想跟他說我的事,直接把這個話題轉(zhuǎn)移開,“你一個人來的?”“和朋友一起來的。”“哦,那他人呢?怎么沒瞧見?”我裝模作樣的左看右瞧。他瞧見我這副樣子,握拳放在嘴前輕咳一聲后,“別看了,他沒在這里?!?/br>“……”“蘇美人,你來了?”之前在舞池里面跳舞的烏鴉一群人勾肩搭背的走了回來,一見到我就扯著嗓子向我打招呼。我翻了一個白眼,“我已經(jīng)到了好一會兒了,我看你們跳得挺起勁,就沒有過去打招呼?!?/br>“這人誰吶?你朋友?”和烏鴉一起的另外一個同事看著言澤問。“算是吧。他叫言澤,我在C市上大學(xué)會那兒認識的?!蔽倚χ鵀樗麄兘榻B,介紹完后又看向言澤,“不去找你朋友?”嚴重聽出我在逐客,張嘴正想說什么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叫他,我循聲望去,一看到人,腦子里立馬就得出[人生處處是狗血]的結(jié)論。“謝岑,你怎么過來了?”言澤轉(zhuǎn)過身看向正走過來的人。謝岑對他笑了笑,“見你一直沒過去,以為你出了什么事,所以過來看看?!?/br>“沒事,遇到一熟人?!?/br>“你才來B市兩個月就有熟人了,不錯啊……”謝岑回話的時候向我們這邊看來。他的目光掃過我們一群人,最后落到我的身上。我眉目含笑的偏著頭和他對上,“喲,今兒真是湊巧了。”“蘇時?”他驚的叫出我的名字。“上次不是說不記我嗎?怎么今兒就記得了?”我雙手抱胸的看著他。“你們認識?”嚴澤驚訝的看著我們。謝岑冷下臉,視線從我身上移開后對著他道:“不認識,你還有事?沒事我們過去吧。”言澤皺了皺眉,看表情就知道他不相信謝岑的話。你說我討厭嚴澤多一些呢還是應(yīng)該討厭謝岑多一些?話又說回來,這里又不是GAY吧,他們兩個GAY跑到這里來干什么?又不像我,我來這里是因為今天公司的聚會在這里。“蘇蘇,明天有空嗎?好久沒見了,明天一起吃個飯?”“不了,工作很忙,沒時間出去?!?/br>這人明顯是想和蘇時死灰復(fù)燃,我又不是原來的蘇時。當初言澤決定去結(jié)婚,蘇時能那么干脆利落的走人,那就是徹底放棄和他的那段感情了,如果他還活著,三年后的此時此刻,他也會跟我做一樣的決定。被我拒絕的言澤欲言又止,看他的樣子是有話跟我說,不過似乎是看見我有那么多同事在又不好說。“澤哥,我們過去吧。”謝岑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們。嘖,看到他這副樣兒我就全身不舒服,我姐夫高耀揚多好的人啊?竟被他那么糟蹋過,要不是我大姐強悍,姐夫不知道要多久才走得出那場情傷,五年的感情可不是說忘就忘的。這個謝岑倒好,過了這么多年又想起我家親親姐夫,還想打姐夫的注意?我呸,也不看看我們蘇家的人是什么人,別說大姐和我,就連我二姐那關(guān)都別想過。言澤看著我沉默了一會,視線突然落到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上,還沒等我回過神來,他彎下腰僵它拿起。“喂,你干什么?”我從座位上彈跳起來,傾身想要去搶。他退后一步避開了我,手指快速的在上面按著,然后又見他從自己的包里面掏出手機。看著他的手機的顯示燈閃爍了起來,我才明白他的舉動是想要我的電話號碼。“好了,以后我們在聯(lián)系吧?!?/br>言澤把手機丟了過來,我手慌腳亂的接住,見它安然無恙心里才松了一口氣。我冷下臉正想開罵,就見他盯著我右邊的脖子猛看,我順著他的目光摸去,在摸到脖子的一瞬間,才想起和唐朝zuoai的時候被他折騰出來的吻痕。虧得老子出門的時候還特地讓唐朝那個混蛋給我找了件立領(lǐng)的襯衫遮擋,結(jié)果卻被這丫給看見了。“看來你過得挺滋潤的?!?/br>“謝謝夸獎,我的日子過得是挺滋潤的。”我把話堵了回去。言澤見我這副樣子,沉默的看了我一會兒后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離開,謝岑的目光也在我右邊的脖子上掃了一下,對著我諷刺的一笑,也轉(zhuǎn)身離開了。“蘇美人,你脖子上有什么?”同事把剛才發(fā)生的事看得清清楚楚,見言澤離開,瞬間就鬧了起來。我沒答話,只是瞪了他們一眼,坐回剛才的位置上后拿起手機把言澤的電話號碼直接拖進黑名單。于老大他們跳舞回來了,然后一群人又開始劃拳喝酒。我來這里也就是意思意思,他們已經(jīng)知道我的情況,這會兒時間應(yīng)該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