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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了,那我先走了?!?/br>“誒等一下?!蔽蚁乱庾R叫住他,“留個聯(lián)系方式?”于是美滋滋地互相留了電話號碼,順便加了個微信。“誒,他是誰啊?”等沈心銳走遠了,柜臺的那個漂亮姑娘終于主動搭理我了,一臉好奇。“咋了?”我挑挑眉,笑道,“是不是很帥?”“對呀,他有沒有女朋友?要不……把微信號也給我一個?”嘖,女人啊。我瞇眼笑了笑:“有了,你沒戲了?!?/br>她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你知道你為什么這么討人厭嗎?”我:……我沒在意,心里默默想著F大,勾勒了一下名牌大學(xué)的樣子,忽然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而且這念頭越想越烈。想起不知道在哪兒看到的新聞,B大的食堂大叔受學(xué)校濃烈的學(xué)習(xí)氛圍影響,于是立志學(xué)習(xí),考了雅思,托福,在B大成功讀研。每個人都憧憬大學(xué)生活,我也一樣。但是我若把這想法說出來,怕是會被人笑話,大概以為我在做夢,畢竟連我自己都覺得荒誕得不行。但從小到大,這還是我第一次這么強烈的想法,又想起上中專的時候因為課程要求學(xué)了幾年畫畫,以前覺得特?zé)?,現(xiàn)在想想,畫畫實在是一件美妙的事,靜下來沉浸在畫里的世界,遠離塵囂,遠離世俗,整個身心都像被洗滌了一遍。玻璃柜臺折射出我的臉,在一片珠光寶氣中,我抿了抿唇——我想考F大藝術(shù)類的插畫設(shè)計。我立馬拿出手機上F大的官網(wǎng)搜了搜,考研的話要考外語,政治,還有兩門專業(yè)課。當(dāng)天晚上下班,我就跑去書店買了四六級和考研詞匯,一本政治大綱還有網(wǎng)上推薦的各種考研藝術(shù)類書籍。這種動力滿滿的感覺,頓時讓我找到了人生新方向。晚上回家的時候,老爸看到我買了一堆書,還挑燈夜戰(zhàn)的時候,一度有點不敢置信。我怪不好意思地跟他說了說我的想法,說得老爸差點老淚縱橫,我這才幡然醒悟,原來老爸一直希望我能有一個奮斗目標(biāo),比混日子強太多了。我也在微信上和沈心銳說了說。“在不?”“跟你說件事?!?/br>“我有個想法,你不要太震驚。”“我想考F大藝術(shù)類的插畫設(shè)計。”“別打擊我啊。”我想象了一下他怎么回我?!凹佑?,你可以的”還是“別做夢了,你考不上的”?不不不,這兩種都不是他的風(fēng)格,我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后來又覺得這語氣會不會太熟稔了,我們似乎還沒這么熟?剛想撤回的我,就收到了消息。“你有這想法確實挺讓我驚訝?!?/br>我:……“不過為什么是F大,T大藝術(shù)類更好?!?/br>對啊,為什么是F大,好像就是這么自然而然,沒有想過為什么。我恍恍惚惚地回道:“可能因為你在F大吧?!?/br>過了一會兒,我才收到,“那我等著你?!?/br>我笑起來,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沈心銳這么好呢。“想好從哪入手了嗎?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br>“好啊,你幫我監(jiān)督,我打算一個禮拜做兩套英語卷子?!?/br>“不急,一步一步慢慢來?!?/br>……第二天,那個柜臺的姑娘也是一臉吃驚,看著我異常勤奮地背著英語單詞,以為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你要干什么?。俊?/br>我看了她一眼:“我想考研。”“就你?”我聽到她小聲的氣音,仿佛覺得我很可笑。我點點頭,承認道:“沒錯,就我。”她像被噎住了,半天才說:“現(xiàn)實點,到時候沒考上不要哭得太慘。”我笑了笑:“不試怎么知道呢?”我從來沒這么努力過,幾乎不分晝夜,日月顛倒,像是要抓緊一切時間,那些我曾經(jīng)揮霍浪費的時間。直到有天,我覺得有點頭重腳輕,抬手一摸,才發(fā)覺自己發(fā)起了燒。我一個人去醫(yī)院打點滴,走在輸液過道走廊的時候,竟迎面撞見了沈心銳。他穿著白大褂,還真是走路帶風(fēng),冒著仙氣的樣子。我暈暈乎乎地扯起嘴角朝他笑了笑,然后看到他緊緊皺起眉,一把摟住了快要摔倒的我。我心安理得地讓他把我扶到了輸液室,然后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連手上扎了針都沒感覺。再次醒來,我是被餓醒的,睜眼就看到對面坐著沈心銳,手里拿著一碗熱乎乎的粥,跟我說:“生病就吃點清淡的。”然后就吹涼了一小口一小口地喂我,我他媽頓時有點感動。他說:“也別這么拼,慢慢來?!?/br>“嗯?!蔽尹c了點頭。“不過話說,怎么想到學(xué)插畫設(shè)計?”我笑了笑,大概有點蒼白,喝著粥含糊不清地說道:“我覺得畫畫吧,就跟你穿白大褂給人的感覺差不多?!?/br>他疑惑地看了看我,大概沒聽懂。其實我想說,都很美好。正當(dāng)我一臉享受地喝著粥的時候,旁邊一個中年大叔忽然指著沈心銳喊了一嗓子:“我說你這醫(yī)生怎么回事兒啊?不用上班的嗎?還在這邊給其他病人喂粥?”他有毛病嗎,喂我粥礙著他什么事兒了?莫名其妙。其實以前混社會的時候,我也蠻不講理,但真的踏入社會后,尤其是做了服務(wù)業(yè),最先學(xué)會的就是忍氣吞聲,心平氣和地說抱歉。尤其這事兒還事關(guān)沈心銳。我剛想開口,就見沈心銳皺了皺眉,聲音低沉卻字字清晰:“抱歉,我現(xiàn)在是實習(xí)醫(yī)生,現(xiàn)在是午休時間,我朋友生病了,所以來看看他。”“呵?!蹦谴笫暹谘肋肿?,露出滿嘴黃牙,義正言辭,“那我們也都是病人,也都沒吃午飯,大家看看!你說你這樣對我們公平嗎?”我靠,竟然還有這種人,他的腦回路真是清奇,簡直不可理喻。最可怕的是,我看了一圈,還真有人瞪著兩個眼珠看著我們,似乎還覺得他說的話很有道理。真是人的劣根性,輕易被煽動情緒,不分是非,似乎只要是有利于他們的利益,即使是天上掉下一碗粥也算撿到便宜了,或者也正是因為這沒什么大不了,就連最基礎(chǔ)的判斷能力都喪失了。我有點火大,捏了捏拳,長舒一口氣,很想和那個大叔大聲辯駁幾句,但我忽然覺得這沒意思,對于這種人,什么話都是聽不進去的。何況我還真怕我一個小小的舉動,就關(guān)系到沈心銳以后的職業(yè)安危。于是我抬頭對沈心銳笑了笑:“沒事,你先去上班吧,我一個手也可以吃飯。”他皺眉看著我,最后還是留下一句:“等我一會兒?!?/br>我點點頭,然后又看了一眼那個大叔,他一臉憤慨相,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