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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個礦泉水跟干糧,回來的時候趙以沐已經(jīng)攬了嘟嘟車還談好價錢,Nick很滿意的點頭稱贊:「可以了啊,背包客的技能都學(xué)上手了。」「哪里哪里,還不是Nick大師教的好。」趙以沐順勢奉承他。「你道行還淺著呢,等你哪天睡過車站大廳才能算是背包客」Nick坐上嘟嘟車,日頭開始西斜,金麥色的光芒灑了他半身。「你睡過?」趙以沐問。「公園、車站、機場,都睡過,」Nick瞇起眼睛笑,「經(jīng)驗不太美好但肯定難忘,一個人抱著背包,草木皆兵不敢熟睡?!?/br>「一個人旅行這么累,干嘛不找個伴一起走?」趙以沐以前出國都是團體游,吃喝玩樂全包的那種。「哪有這么簡單,大家的旅行習(xí)慣和想去的地方都不同,有緣的話一起走一段,沒有伴就一個人自由自在。」Nick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側(cè)臉微笑。「這樣講起來,咱們算是有緣的了?!冠w以沐說。「可不是嗎?如果那天在機場你通關(guān)花久一點時間或是我沒在外面抽煙,那我們就錯過了」Nick在陽光下瞇起眼睛,「其實人與人要相遇沒有那么容易?!?/br>「你會跟路上結(jié)識的朋友繼續(xù)連系嗎?我是說等旅行結(jié)束之后?!冠w以沐有點好奇。「不會,也沒有必要,」Nick搖搖頭說:「把記憶留在相遇的那一刻,是背包客之間的默契?!?/br>可能是因為這個人自帶一種灑脫的氣質(zhì),Nick的回答他完全不意外,但又有一點點的失落,他已經(jīng)好久沒遇到這么有趣的人了。他們時間抓得剛剛好,下車時剛過五點,亞穆納河北岸已經(jīng)有些游客在空地上或坐或臥,Nick依循老板告訴他的路線帶著趙以沐往旁邊的小路走,抵達一個人少的土堆平臺坐下,隔著一條河的距離遠眺被夕陽鍍金的泰姬瑪哈陵,耀眼卻又柔美,和清晨白天時截然不同的面貎。「我從來沒有看過一個景點可以從日出看到日落,萬種風(fēng)情百看不厭,它的名氣實至名歸。」傍晚的微風(fēng)徐徐,溫柔地拂過趙以沐的臉龐,他舒服地瞇起眼睛。「是啊,美到令人感動又幸福到有點落寞?!筃ick說。「落寞?」趙以沐不解。「每次看到這種美景就會想起我老爸老媽,他們一輩子努力工作,供我在國外追求夢想,自己卻從來沒出過國,」Nick嘆口氣說:「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帶他們出來走走。」趙以沐想起自己對玩樂旅行毫無興趣的mama,估計就算他出錢安排,唐青也懶得出這趟遠門。「你父母喜歡□□嗎?」趙以沐問。「是啊,小時候常常一家三口在國內(nèi)到處玩,后來爸爸的工廠生意做起來之后,出游的機會少了很多,再后來我出國念書,連回家的機會都少了」Nick講這話的時候,眼神就像落入過往的回憶里。「我媽倒是特別不愛出門,她喜歡規(guī)律的日子,每天什么時間做什么事都安排的好好,」趙以沐邊講邊打了個呵欠:「之前我試著找女朋友來印度玩,但她說她想去歐洲?!?/br>「看來現(xiàn)在我們能分享這個美景的就是彼此了,歐文哥哥?!筃ick往腿上一拍,「為了紀念這個一期一會的時刻,小的我來為您演奏一曲?!拐f著就從包包里拿出一個黑色小盒子。「演奏?你有帶樂器?」趙以沐看著那個小黑盒子說:「這是…口琴?」「Bingo!」Nick打開琴盒,里面躺著一把全黑的口琴,「我隨便吹吹,你就隨便聽聽啊?!?/br>「吹得好的話給你打賞?!冠w以沐不懂口琴這玩意兒,但Nick手上拿的這只看起來比他印象中小時候吹著玩的那種高級許多。當熟悉的曲調(diào)從口琴流泄出來時,趙以沐知道是首英文老歌但想不起來曲名,只記得歌詞,隨著音樂輕輕哼唱IfyoumissthetrainI\'mon(如果你沒搭上我這班火車)YouwillknowthatIamgone(你應(yīng)該明白我已走遠)Youhearthewhistleblowahundredmiles(你可以聽見火車在一百哩外的氣笛聲)Ahundredmiles,ahundredmiles(一百哩外…)Ahundredmiles,ahundredmiles(一百哩外…)Youhearthewhistleblowahundredmiles(你可以聽見火車在一百哩外的氣笛聲)Lord,I\'mone.Lord,I\'mtwo(上帝,我已經(jīng)離家一百哩,二百哩)Lord,I\'mthree.Lord,I\'mfour(上帝,我已經(jīng)離家三百哩,四百哩)Lord,I\'mfivehundredmilesawayfromhome(我已經(jīng)離家五百哩遠)fivehundredmiles,fivehundredmiles(五百哩遠…)fivehundredmiles,fivehundredmiles(五百哩遠…)Lord,I\'mfivehundredmilesawayfromhome(我已經(jīng)離家五百哩遠)哦,這首歌叫fivehundredmiles,趙以沐想起來了。Nick吹得非常好,至少以他這個外行聽來無懈可擊,音樂加上微風(fēng)再加上今天起了個大早,濃厚的睡意此刻鋪天蓋地襲來,趙以沐連續(xù)打了兩個呵欠。「聽困了?這代表我吹得好還是不好?。俊筃ick吹完曲子后笑著問他。「你吹得很好,只是我太久沒有這樣玩一整天了,有點累?!冠w以沐不好意思地笑了。「沒事兒,你睡一下吧,我給你吹奏助眠?!筃ick又吹了另一首英文老歌。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地打個盹啦,趙以沐彎了背垂下頭,在音樂聲中墜入夢鄉(xiāng)。Nick一首曲子還沒吹完,天邊的倦鳥翩翩落足于樹梢,而趙以沐的腦袋一歪就落在他左邊胳膊上,順勢要往后面倒去,Nick趕緊眼捷手快地摟住他。「還真是說睡就睡?」N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