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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他的心中十分的生氣。璟旸拒絕了艾比,艾比就只能靠自己,繼續(xù)去召喚雨水。國王落座之后,艾比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專門為他準備的高臺。璟旸坐在雷柏爾的旁邊,也就是第一排的位子,艾比在經過他的面前時,快速的看了他一眼,兩人的目光對上,仿佛擦出了閃電。璟旸從艾比的眼中看到憎恨,他想著,這真是有意思了,一個搶了別人東西又冒充別人身份的人,居然還因為別人的出現(xiàn)而恨上了對方。像艾比這種,他對別人作惡就是理所當然,別人反抗就是不應該,璟旸心中對這種人最是厭惡和不屑。為了讓召喚雨水的過程顯得莊重而神圣,艾比穿了一件特制的復古長袍,長袍的袖子很寬大,里面有隱藏的口袋,能夠讓他放魚珠和裝有血液的瓶子。艾比在高臺上站定,背對著所有人,從袖子的口袋里取出魚珠和瓶子,把瓶子里的血倒在掌心里。然后慢慢轉身,面向所有人,緊緊的握著魚珠,閉上眼睛開始集中精力。他在心里不斷的懇求老天讓他成功,他必須要成功才,不然他會失去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他的父親和那些叔伯就都白死了,不可以!他絕對不能辜負他們用生命為自己爭取來的一切,他必須要成功才行。第121章真假人魚(8)烈日當頭,皇帝和官員們在廣場上坐了許久,雖然廣場上搭建了遮蔽物,但是過高的溫度,還是讓所有人都開始不停的流汗了,可是天上卻連躲烏云都沒有。上次艾比進行召喚降雨,也是用了很長的時間,所以就算天上一直沒有動靜,國王和那些官員也沒有覺得奇怪。雷柏爾偏頭看了看璟旸,璟旸正閉著眼睛感受魚珠的能量,這個距離,他正好能夠用法力控制到魚珠。魚珠在感受到的璟旸的法力,在艾比的手中不停的抖動著,艾比心里非常的驚慌,但還是死死的握著魚珠,不讓魚珠從他手中掙脫。艾比把眼看睜開一條縫,看著下面閉著眼睛的璟旸,他已經猜到是璟旸在控制魚珠了。艾比的心中除了慌張,更多的是對璟旸的恨意,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幸福,犧牲了父親還那么多叔叔伯伯才得到的幸福,怎么能夠輕易的被搶走。他一定要守住他幸福,任何人想別想破壞他現(xiàn)在生活。過了許久,璟旸才終于睜開了眼睛,看著高臺的艾比。雷柏爾握住璟旸的手,璟旸轉頭看他,見雷柏爾用眼神詢問他,璟旸點了點頭,表示已經完成了。艾比感覺到魚珠終于停止了抖動,以為是璟旸已經無力cao控魚珠了,心中大喜,趕緊重新集中精神,試圖發(fā)動魚珠的法力。時間慢慢的過去,眼看已經快要到下午了,天空中還是沒有半點動靜。國王本就身體虛弱,已經感覺要撐不住了,但是如果他先離開的話,那些官員立刻就會躁動。所以他強撐留下來,至少他坐在這里,那些官員就算心中不耐,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艾比已經感覺到自己渾身都濕透了,但是這次不管他怎樣集中精力,還是一遍遍的回憶他父親死去的畫面,魚珠和天空都毫無反應。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卻并不是因為艾比發(fā)動了魚珠法力的原因,而是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艾比的心里又開始慌張了起來,手中的血液早就已經干了,他知道今天肯定是成功不了了,必須要像個辦法混過去才行。艾比一直在心里念著該怎么辦?該怎么辦?然后他想到了現(xiàn)在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他身體一軟,倒在地上假裝暈倒。科利見艾比倒在了地上,立刻沖向高臺,把臉色蒼白的艾比抱在懷里,緊張的叫道“艾比,艾比,你沒事吧?!”艾比既然打定主意要裝暈,當然是不會回答他的話的,完全一副已經沒有感覺的樣子。科利趕緊抱起艾比往寢殿跑,一邊跑一邊對身邊的衛(wèi)兵叫道“快點叫去叫醫(yī)生!快點去!”國王見艾比暈倒,他自己原本就很難受的身體,也有了想要暈過去的感覺。他本想要站起來對官員們說點什么,比如今天因為艾比身體不適,召喚降雨無法繼續(xù)進行,等艾比身體好轉,下次再選時間繼續(xù)之類的。但是他張了張嘴,身體虛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更別說是站起來了。國王的貼身侍從見國王的狀況不對勁,也立刻讓人把國王抬回寢殿,叫醫(yī)生過去寢殿進行醫(yī)治。留下一大群的官員,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們這一天就這么白等了?而且看國王剛才那樣子,該不會一口氣上不來,就這么去了吧?一個官員上前對雷柏爾說道“王爵,那我們……?!?/br>國王已經離開,現(xiàn)在這里就雷柏爾最大,這位官員是來請示雷柏爾,他們是先散了,還是去國王的寢殿外面等候。“今天就這樣吧,你們都先回去,若是陛下那里有什么消息,會有人通知你們的。”雷柏爾說。聽到雷柏爾的話,官員們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了。雷柏爾牽著璟旸的手,也準備離開,唐納立刻跟了上去,準備跟他們一起去雷柏爾的城堡。回到城堡后,唐納問雷柏爾“表哥,你艾比是真的暈倒了,還是假裝暈倒了?”“假裝暈的。”雷柏爾說的很肯定,他在戰(zhàn)場上拼殺多年,已經非常的擅長觀察別人是死了還是暈了,是真死還是假死,是真暈還是假暈。所以在艾比倒地的時候,他就看出他是裝的了。“這下有意思了。”唐納笑著說“王室出了兩個病秧子,只不過一個是真的,一個是假的。不過,要是艾比一直這么裝下去怎么辦?”“他最多只能裝這一次,不可能一直裝下去的,就算他一直裝下去也沒有關系。王兄的身體已經快要不行了,如果他一直裝到王兄死掉,對我們來說反而更好,一個身體病弱到無法召喚降雨的王子妃,完全沒有任何的價值?!崩装貭柗治稣f。坐在雷柏爾旁邊的璟旸忍不住打了個呵欠,雷柏爾立刻摟著他問“累了?”“嗯。”璟旸抬手擦掉眼角的淚珠,點點頭說“有點?!?/br>“你回去吧?!崩装貭枌μ萍{說“我交代你的事情,盡快辦好?!?/br>“我知道了。”唐納的眼睛在雷柏爾和璟旸之間轉了轉,站起來笑的一臉曖昧的說“那我就不打鬧你們休息了,表哥你也……,盡快,盡快啊?!?/br>雷柏爾眼刀掃了過去“快滾!”于是唐納就愉快的滾了。雷柏爾把璟旸抱了起來,往臥室走。璟旸難得抗議,靠在他的胸口,半瞇著眼睛,一副馬上就要睡著的樣子。前世因為雙腿受傷的原因,行動不是靠輪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