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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想了想,擺擺手,“暫時不了,本來是我想請教別人,怎么好意思讓他們過來?!?/br> 后來學校的處理結(jié)果下來,考慮到現(xiàn)在考大學不容易,學校就記一次大過和通報批評。 校長還特意和大丫解釋了原因。 大丫就說:“我沒意見的,聽學校的?!?/br> 校長就開玩笑說:“你沒意見,但是我怕你的兩個弟弟meimei有意見?!?/br> 大丫有些不好意思:“他們從小就這樣,喜歡犟嘴,不會真的有想法的?!?/br> “我說笑的。”校長擺擺手,又問道:“你弟弟叫什么?” 大丫:“沈文遠?!?/br> 校長:“你和你meimei隨母姓?” 大丫點頭,“是的?!?/br> 校長就說:“上一次,我們回來后,查了一下你的檔案,然后就發(fā)現(xiàn)你母親的名字和這兩年興起的脫水蔬菜廠的發(fā)起人研究員楊西的名字是一樣的,你們的地址也是一樣的,那位就是你的母親吧?” 大丫點點頭,“我媽不讓我們在外面說她和我爸的事情?!?/br> 校長說:“我理解的,我其實對你母親的教育方式很感興趣,想要和她交流一下,但是又怕冒昧,你能幫我轉(zhuǎn)達一下,看看你母親那邊的意見嗎?” 大丫想了想,就說好。 頓了頓,大丫又道:“不過我媽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時間來這里,我家里面還有兩個弟弟在讀高中,很快也要高考,她應(yīng)該走不開?!?/br> 校長眼睛頓時亮了,“那可以讓你的兩個弟弟考我們學校?!?/br> 大丫搖頭,“他倆也想當兵?!?/br> “都想當兵?”校長詫異,“你們家?guī)讉€男孩子?” 大丫:“三個。” “三個都當兵,你母親愿意?”校長覺得十分震驚。 大丫點頭,“我媽說未來的路要我們自己走,她幫不了我們一輩子,雖然她也擔心我弟弟他們,但是也尊重他們的理想?!?/br> 校長:“你的母親很偉大?!?/br> 大丫就說:“其實我們那兒的男孩子幾乎都上了軍校,所有的母親都是一樣的?!?/br> 校長:“是的?!?/br> 等到楊茜收到大丫的信,說到首都大學的校長想要和她探討孩子的教育的時候,只覺得到底什么和什么。 幾個孩子又在外面搞什么幺蛾子了? 楊茜拿不定主意,果然就用大丫說的雙胞胎快要高考了的理由暫時先拖住拒絕了。 等到大丫他們放寒假回家,楊茜才從幾個孩子嘴里面知道事情的始末。 也才有了讓大丫找對象先讓小丫他們過目的言論。 但是對于和首都大學的校長探討孩子的教育這件事情,楊茜還是拒絕了。 她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拎得清的,在幾個小孩面前也就算了,在這種真正的學者面前,她不是魯班門前弄大斧嘛! 別不夠丟人的。 一九八零年的七月,雙胞胎也參加高考。 這兩年,雙胞胎也堅定了日后從軍的想法,楊茜也就隨便他們。 沈文安性子活躍一些,最喜歡的是飛機,就說以后當空軍。 沈文平性子安靜一些,平時不聲不響的,但是有主見,報的是戰(zhàn)術(shù)指揮。 等到成績出來,兩個孩子也都考上了。 反正都是首都的學校,楊茜就讓老海帶著他們?nèi)蟮馈?/br> 老海嫌棄地瞥了一眼沈文安:“五小子,怎么樣,要不要跟著我啊?” 沈文安就說:“媽,我才不要跟著二哥,你送我去上學好不好?” 楊茜:“不好?!?/br> 老?!班汀毙Γ骸拔逍∽?,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年多大了,當初我們上學的時候,娘都沒送,你以為你能特殊,有我們?nèi)齻€送你,你就知足吧!” 沈文安:“我不想知足?!?/br> 他纏著楊茜:“媽,你送我去吧,難道你不想看看首都嗎,你應(yīng)該沒去過吧,借著這個機會去看看,多好??!” 楊茜冷漠無情地拽掉沈文安的爪子,“不想,不去,沒興趣?!?/br> 沈文安:“……” “媽,首都有故宮,有長城,你就不想看看?!?/br> 楊茜都懶得理他了。 老海就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 楊茜瞥了他一眼,“再鬧,你爸抽你們。” 老海和沈文安條件反射看向沈明銳,沈明銳正在夾菜,剛好就撩開眼皮冷冷地掃了他倆一眼。 老海和沈文安頓時縮了縮脖子,不吭聲了。 晚上的時候,沈明銳就和楊茜說:“你要是想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我可以請假陪你?!?/br> 在部隊這么些年,沈明銳還真沒有休過什么假,應(yīng)該能請不短的時間。 這兩年,眼看著國家的經(jīng)濟飛快發(fā)生變化,沈明銳就越發(fā)覺得楊茜現(xiàn)在能一直耐得住這里的寂寞陪著他有多可貴,也覺得委屈了她。 他還記得剛認識她的那會兒,她的性子有多活跳,也是個愛熱鬧的。 楊茜想了想,搖頭,“不去,現(xiàn)在也沒什么好看的?!?/br> 沈明銳不相信,楊茜要是真不想,就不會想了一下才回答了。 一九八零年的國慶,沈明銳請了假。 楊茜那天要去廠子里看新改良版的烘干機。 這兩年,隨著經(jīng)濟開始發(fā)展,楊茜就又提出了從手工的cao作轉(zhuǎn)向半自動化,不過這樣一來,對于機械的要求就高。 工廠里面就一直在研究,楊茜也要時不時地過去盯著看看,順便和那些研究員交換一下思路。 等到楊茜回來,見到沈明銳在家,就十分詫異,“你怎么沒上班?” 沈明銳說:“我請了假?!?/br> 楊茜:“……怎么了?” 沈明銳就說:“趁著現(xiàn)在天氣還不算冷,我陪你出去走走?!?/br> 楊茜:“……” “你……” 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了。 兩個人最終還是決定了去首都。 在坐車這件事情上,沈明銳從來都不會委屈楊茜,兩個人還是選擇的臥鋪。 楊茜就和沈明銳擠在一張下鋪上面靠著,感受著火車“況且況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