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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流出去站崗,冰天雪地的,就只能自己找樂子。 那時候說話,說著說著,就不知道怎么提到了女人的身上。 就有人提起來說沈明銳和封朝暉這兩個新來的團(tuán)長家里面的嫂子個頂個的漂亮,非要鬧著說怎么娶到的。 封朝暉是個愛鬧的性子,就開始和其他人吹了起來。 沈明銳當(dāng)時沒有參與,直到其他人讓封朝暉傳授追女孩的經(jīng)驗。 有些話,他其實已經(jīng)記得不太清楚了,但是有些,卻又總覺得歷歷在目,仿佛就是昨天,就在耳邊剛剛發(fā)生過。 封朝暉說過: “女孩子嘛,小姑娘,總是要哄的,這男人啊,想要娶到漂亮媳婦,嘴一定要甜,被跟個悶罐子一樣,什么話都不說,這一點,千萬不能學(xué)你們沈團(tuán)長,也不知道他走了哪門子狗屎運(yùn),娶到那么好的老婆,里里外外一手抓……” “我告訴你們啊,這女孩子啊,你別看有的脾氣大,對你又吼又叫,那是因為人家喜歡你,在乎你,不然,你隨便找個人整天管你這個管你那個的,你試試,你找不找得到,除非那個是你媽……” “現(xiàn)在的好姑娘少,又好看又有能力的姑娘就更少了,遇上了一定趕緊下手,這樣的姑娘屁股后邊都跟著一堆人呢,你不表現(xiàn),難道還等著人家姑娘主動找你啊……” “不過我告訴你們啊,要是一個姑娘愿意跟你笑笑鬧鬧,保準(zhǔn)就是喜歡你,遇上了,趕緊下手,千萬別遲疑……” “還有,千萬千萬不要光做不說,有時候,你對女人說一句甜言蜜語,甚至比默默給她做十件事情都有效,這一點,可以看看我和咱們沈團(tuán)長的區(qū)別?!?/br> “不過說真的,我和咱們沈團(tuán)長相比,我敢打賭,人家姑娘肯定喜歡我,不喜歡他這樣的冷面悶葫蘆。” “對了,別看咱們沈團(tuán)長在外面冷著臉,在家里面,那對媳婦也是百依百順的,我經(jīng)常就看見倆人說小話,你們有什么,也可以問他的嘛!” 那時候,一群沒結(jié)婚的兵蛋子就像是見到了rou骨頭的狗一樣,抓著沈明銳就開始問東問西。 沈明銳卻硬是在這種情況下,落荒而逃。 執(zhí)勤的任務(wù)其實很簡單,也很枯燥。 沈明銳那段時間沒事兒就總能想起來封朝暉之前說過的話。 時間越久,他就越覺得在他和楊茜之間,他是不是做的不好。 楊茜是不同于這個時候的。 她出身在和平又富足的社會,從小沒有經(jīng)歷過多少苦楚,現(xiàn)在卻被困囿在這個對她而言落后又貧窮的時候。 她見識過很多,知道很多,她原本的生活應(yīng)該是五彩斑斕的,卻又不得不一直面對蒼白。 她喜歡鬧,喜歡笑,愛說話,他卻不愛笑、不愛鬧,不愛說話。 他們兩個是完全對立的。 每每對上她玩鬧的時候,他也總是任由她或者躲開,然后讓她一個人唱獨(dú)角戲。 所以,是不是他的態(tài)度,傷到了她。 因為她也曾多次向封朝暉嘴里面說的那樣,和他笑笑鬧鬧,試探他的底線和尺度,只是他卻一次又一次地回避。 還是她已經(jīng)受不了了現(xiàn)在這樣枯燥又沒有絲毫樂趣的生活。 他有時候還會觀察封朝暉,發(fā)現(xiàn)他總是很快就能和所有人打成一片,親切自然。 他甚至?xí)耄瑮钴缇蛻?yīng)該這樣的,或許也喜歡這樣的。 想得多了,不免又生出了更多的想法。 甚至楊茜之前提到的離婚,也再次出現(xiàn)。 是不是要放她走。 可他卻又舍不得。 沒有人能夠在生活里出現(xiàn)了五色斑斕后,再若無其事地退回到黑白的世界。 他就想,回去,要和楊茜好好說說,道歉也可以。 受傷是個意外。 是當(dāng)時救一個小戰(zhàn)士的時候,不小心被碰到的。 但是這個傷卻讓他在再次見到楊茜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切都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 最起碼,他握著她的手的時候,她沒有掙扎。 可他笨嘴拙舌慣了,要是像封朝暉那樣情話順嘴就來,他也做不到。 甚至性格原因,他現(xiàn)在都無法將心里的話說出來。 沈明銳眉心皺成一束,對著楊茜疑惑的眼神,慢吞吞地開口,“我是說,前段時間,我很抱歉?!?/br> “???”楊茜搖頭,“沒聽明白,你做什么了嗎?” 沈明銳握著楊茜的手緊了緊,“我……我……” 楊茜見狀,“你到底怎么了。” 余光瞥到沈明銳泛紅的脖子,楊茜心中閃爍某種可能,又被她按趴下,糯糯開口:“你到底想說什么,很晚了,你要是不說,我就睡了?!?/br> “等等!” 沈明銳急地滿頭是汗,可是無論他怎么張口,還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楊茜就說:“要不,還是先睡覺吧,很晚了?!?/br> 沈明銳就抓著楊茜的手不讓她動。 楊茜小小掙扎了兩下,嘟囔:“那你又不說你想說什么?” 那個雪夜,她除了膝蓋疼的睡不著,反思自己這些時日的種種舉動,也想到了更多的。 比如說她為什么會和沈明銳做出那樣的事情。 更深層次的原因是什么。 僅僅是當(dāng)成了朋友,還是一家人,又或者是她……喜歡他。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她竟然發(fā)現(xiàn)她對沈明銳有一點點的心動。 盡管這個男人在她的印象中,冷冰冰的,也精明的如同狐貍,是個非常不好相處的人。 可是意外的同時,又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 沈明銳這種人,天生就帶著讓人臣服和著迷的氣勢。 可是隨之而來的就是傷心。 因為他太摸不著也摸不透了。 況且他一直以來對她的要求也就是幫他把幾個孩子照顧好。 在他眼里,最重要的除了國家安危,恐怕也就是那幾個孩子了。 她那段時間甚至都不敢多說什么,生怕自己露了什么不該有的情緒讓他意識到。 沈明銳走的這兩個月,她一直在調(diào)節(jié)自己的心態(tài),不要想太多,把沈明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