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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那邊打算怎么處理。” “至于另外一點,“他敲了敲桌子,一臉認真嚴肅:“楊茜說沈明昌煽動并且威逼利誘陳老栓以及李媒婆,大肆侮辱和陷害她的名譽這件事情也必須查清楚,畢竟現(xiàn)在只是楊茜的一面之詞,我不會任憑她污蔑你們但也不能放任別人欺負她,事情的真實性還有待考量,而你們都是我的親人,我也不能偏向哪一個,所以就不主動參與了,還是讓派出所的介入處理的好。” 楊茜:“……” 楊茜嘴角抽了抽,她怎么感覺這個沈明銳是故意的呢。 剛才她可是看見了,隨著他的話一點點的落下,沈老太還有沈明昌他們的臉色就越來越難看。 楊茜下意識看向沈明銳,結(jié)果又撞上他那一雙幽深的眸子。 楊茜臉一撇,不看他。 沈明銳自此說完了還不算,他拍了拍老海的后腦勺,把他放下,然后抱著雙胞胎站起來,對著圍在院子外面看熱鬧的人說:“各位,剛才我爹他們說的什么想必你們也聽見了,抱歉,家中還有些瑣事要處理,我就不多留各位了?!?/br> 大大方方的,也沒有不好意思。 楊茜有些牙酸了,感覺沈明銳……嗯……不太好惹。 農(nóng)村平時哪有什么熱鬧可看,所以一點東家長西家短的才會被人反復(fù)咀嚼,說了一遍又一遍。 而從去年到今年,楊茜,陳家、沈家這些事情一直都是上油崗和下油崗兩個生產(chǎn)隊的人嘴里面的樂子。 尤其是最近,真的是一出接著一出,一場接著一場,看的他們是心花怒放。 但是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不讓他們看了! 有人撇嘴,就沈大山家里面的那點事兒,他們還能不知道,還想要藏著掖著,呸! 他們不敢惹沈明銳,但是看著沈大山的眼神就不怎么好了。 有人陰陽怪氣地開口:“就你們家的這點事兒,從去年鬧到今年,我們哪個不曉得哦,還有啥不能外道的,莫不是你們干了什么偷jian?;氖虑榱税桑 ?/br> 沈明銳不明所以,聲音低沉道:“各位這是什么意思?” 有些人想看熱鬧,但是看沈明銳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自然就開始和沈明銳說這些年發(fā)生的事情。 尤其是這一兩年的,說的那叫一個精彩紛呈。 什么楊茜怎么被趕出家門的,幾個孩子又是怎么被欺負的,沈家的人平日里面是怎么苛責的,楊茜帶著幾個孩子怎么可憐的。 真是各人各話,人人都能當家了。 甚至還有人信誓旦旦和沈明銳說楊茜以前沒被趕出來的時候就被欺負,每天干活不說,還被打罵,更過分的是老沈家還專門做兩樣飯,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讓楊茜和幾個孩子吃糠咽菜。 楊茜:“……”◎口◎?。?! 她怎么不知道這些! 那人卻還說的跟真的一樣,“……要我說你是沒看見啊,楊茜和幾個孩子之前要多可憐又多可憐,又黑又瘦,身上就剩下皮包骨了,楊茜好幾次都差點被害死了,要不是她后來發(fā)瘋……不是,是立起來了,分家要了2000塊錢,有了錢給孩子補補,哪能養(yǎng)成現(xiàn)在的樣子,你看就現(xiàn)在還瘦了吧唧的,嘖嘖!” 楊茜:“……” 我那……不對,原主那完全是在楊家的時候累的。 雖然也和沈家有關(guān)系,但是在她看來,原主自己性子懦弱更是占了一大部分原因。 沈明銳面無表情地聽完,轉(zhuǎn)頭皺眉看著沈大山,“爹?!?/br> “啊,???”沈大山被戳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看著沈明銳說:“啥,啥事兒?” 沈明銳說:“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沈大山:“啥,說啥?” 沈明銳皺眉,“我在外面出生入死,每個月的津貼都寄回家,為了就是能照顧老婆孩子,你們卻苛待她們?” “沒,沒有的事兒!”沈大山連連擺手,沈明銳打小就是個主意正的,后來他燒了他的通知書后,他轉(zhuǎn)頭當了兵,整個人就更加讓人琢磨不透了,說實話,要不是害怕被笑話,沈大山真想說他是真的怕沈明銳。 他可不敢認下苛待楊茜她們的事情,誰知道沈明銳會辦出什么事兒! “我們沒苛待?!鄙虼笊铰暼缥脜取?/br> “那你們把她們娘兒幾個趕出去?!鄙蛎麂J輕飄飄的開口。 不等沈大山說話,外面就有人搶著道:“這我們知道,你爹娘說老楊家的閨女生來就是克死的命,楊林克死了陳青河,楊茜克死了你,誰知道會不會克死他們,所以就把你老婆孩子給趕了出去?!?/br> “對,而且什么都沒給,就給了兩身破衣裳,那叫一個可憐哦!” 沈明銳下意識看了楊茜一眼。 楊茜托著下巴笑瞇瞇的聽著,一點也沒有那些人說的主人翁就是她的意識。 沈明銳:“……” 說實話,之前楊茜也說了沈家的人欺負她的事情,不過她就是統(tǒng)一概括,又加上她當時的語氣神態(tài)根本沒當一回事兒,反而像是故意說出來埋汰他的,所以他更多的是在詫異她的變化上面去了。 現(xiàn)在聽其他人這么一說,饒是沈明銳面冷心冷的,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所以他才會看向楊茜,結(jié)果沒想到…… 沈明銳眉心皺了一下又快速松開。 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楊茜的變化的時候,而是處理眼前的事情。 沈明銳抱著雙胞胎坐下,看老海一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看,他又把老海抱在腿上。 想了想,沈明銳端起桌子上面的碗給老海喂水,嘴上問道:“所以爹,你們到底是怎么知道我死了的事情的?” 沈大山幾個依舊像是閉了嘴的蚌,不開口,就這么裝死。 老海歪著腦袋看了看眼前的爹,搖搖頭,“我不喝?!?/br> 他刺溜一下從沈明銳的腿上滑下來,走到大丫的面前就開始掏她的小背包。 那是楊茜之前用他們的破衣裳給縫的布口袋,每天幾個孩子出門的時候,楊茜就給他們裝一壺的水和一點零食。 有時候是一點壓縮餅干,有時候是一些地瓜干,總之都是一些不打眼的小玩意兒。 老海從大丫的包里面掏出來一個竹筒子,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