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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記得了。”“這樣啊,蘇公子好生聰明。”子衿笑了,走在前面引路,一面打聽外面的趣事。蘇涼生笑瞇瞇的跟在子衿后頭,撿了些趣聞說了。二人一路說笑,走至東苑雅居前的竹林,正巧遇到了許墨。許墨一襲淺藍色的衣裳,一頭墨發(fā)僅用普通的白玉冠高高束起。面容雖稚嫩,但卻十分俊秀,隱隱同許言有幾分相似。此時一見子衿的面,便開口喚道,“子衿jiejie,你又做什么去?”“世子讓我先帶蘇公子回東苑雅居,到是小公子,你怎的出來了?吃過午膳沒有?”子衿回道,一面還擔憂著許墨有沒有用過午膳。這個許墨,蘇涼生也認得。平陽王府一個小妾所生,不得平陽王所喜。如若記得不錯的話,前一世蘇涼生死前,許墨已然做了將軍,后來又娶了惜蘿公主。那時朝廷內憂外患,皇帝派許墨出征,也正因為如此,幾個皇子內斗更加有恃無恐。“蘇公子?”許墨面露嘲諷之意,顯然將蘇涼生誤認成平陽王妃娘家的人了。“蘇公子是世子在九離門中的小師弟?!?/br>子衿知曉許墨誤會了,連忙解釋道。“原來是這樣。”許墨這才了然,隨即面露喜色道,“原來大哥回來了?!?/br>子衿也微微笑了起來,看來小公子心里在意世子,也不枉費世子這般替他費心思。話說到這里,許墨聽聞許言一會兒便來,便也隨著二人回了東苑雅居,想要見一見許言。東苑雅居極大,想來平陽王妃是花了不少心思的。許墨隨意在院子里轉了幾轉,腳步忽而停留在院里的一棵大樹前。因著是冬日,雖至年關,可天氣仍是冷的。蘇涼生沒許墨這般的好興致,干脆一屁股坐在廊前賞梅。早有下人搬來了火盆,軟墊,以及各色時令蔬果。蘇涼生伸手捏了顆冬棗丟進嘴里,一股子甘甜瞬間盈滿了口腔。“你可會爬樹?”許墨突然出聲問道,嘴角挑起,到有一絲挑釁的意味。“不會?!?/br>蘇涼生瞇了瞇眼睛,并不上當。許墨這性子跟上一世絲毫不差,見他的第一次就問他會不會爬樹。可是這一世,自己的手臂落了點殘疾,怕是不能再同上一世般跟他比誰爬的比較快了。聞言,許墨面露嗤笑,仿佛覺得蘇涼生是在同他裝樣子。本想上去再說上幾句,這時許言回來了。“大師哥!”“大哥!”許言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墨兒也來了?!?/br>于是三人一同坐在長廊上,蘇涼生和許墨一左一右坐在許言兩側。伸手倒了茶,許言面色溫和,指著旁邊的蘇涼生對著許墨道,“這是大哥的小師弟,比你小上幾歲,你可不要欺負他。”這話完全就是兄長對幼弟說的話了,許墨愣了愣神,隨即點了頭道,“大哥的師弟就是我的師弟,我不會欺負他的?!?/br>聞言,蘇涼生暗自撇了撇嘴,有些不太相信許墨所言。許言微微有些詫異,幾個月不見,許墨仿佛變的開朗不少。臉雖稚嫩,但骨架仿佛長開不少,身形也不似從前那般單薄。其實,許言不知道的是,自從那回蓮燈之后,許墨已經下定決心要好好活著,只有好好活著才不會辜負他的母親拼死將他生下的恩情。“大哥這次回來,能不能也將我?guī)ゾ烹x山,我也想習武,以后保家衛(wèi)國,護我江河!”許墨滿臉認真道。蘇涼生正喝著茶,聞言“噗嗤”一聲噴了出來。什么?許墨要跟大師哥回九離山?不行不行,堅決不行!且不說到時候會不會分了大師哥的精力,就單看上一世來說,許墨乃是天生的練武奇材,能無師自通學得一身本領。雖說很有可能是許言傳授的,但他天賦異稟,骨骼驚奇定是做不了假的。“大師哥,師父如今云游四海去了,不知何時才能回來,再者九離門的正式弟子只有十二人而已?!碧K涼生道,暗示許言自己就是小十二,許墨就是上了山,也拜不了師,就是拜了師,也決計不能當正式弟子。許言沉思片刻,也覺得蘇涼生說的有理。帶許墨回九離山確實不妥,況且父王那里也不見得會同意。“這樣吧,墨兒若當真想習武,大哥教你如何?”“當真?”許墨眼睛一亮,漸而滿臉欣喜道,“多謝大哥!”蘇涼生見狀,暗自松了口氣。自此之后許墨一有空就來東苑雅居,許言也十分有當師父的風范,引得王府里的下人紛紛過來觀看,一時間東苑到也熱鬧。九離門的功夫向來不外傳,因此許言并沒有教許墨九離門的招式。只是教了自創(chuàng)的一些招式,包括那招飛葉如刀。許墨當真有悟性,幾日練下來已經能初步掌握。不說是用葉子殺豬,起碼打下個蘋果是不成問題的了。第44章談話時至年關,許言身為平陽王府的世子,自然是要出去交際的。蘇涼生為了躲避許文,便整日待在東苑雅居。許文雖知府上來了這么一個小師弟,但也并未放在心上,一時間到也相安無事。許言推托不開世家之間的交際,又不好次次將蘇涼生帶在身邊,于是便托許墨時常來東苑雅居給蘇涼生做個伴。對此,蘇涼生本來想拒絕的,可回頭一想,萬一許文或者是別的什么人過來找茬,許言又不在,可不得找個人先頂頂。這不,許墨就是上好的擋箭牌,一來他雖是小妾所生,但好歹也是王府名正言順的小公子。王妃和許文雖不喜他,但也不能在明面上傷了臉面。二來,蘇涼生想同許墨打好關系,有了許墨等同于未來多了一層背景。即使將來皇子奪嫡,滿朝動亂,血流成河,許言身陷漩渦之中,相必許墨也不會袖手旁觀的。這樣想著,蘇涼生看許墨的眼神溫柔了許多,仿佛一頭狼崽子正觀望著屬于自己的小羊羔。許墨在庭院里舞劍,大冷天的居然也出了一身的汗。汗水潤濕了額前的長發(fā),俊秀的臉上到多了幾分堅韌。一把將手里的劍插在樹上,許墨擦了擦臉上的細汗,往廊下走來。蘇涼生躺在寬大的竹椅上,背后靠了兩個金絲楠木圓枕,手邊還放著一盤顏色醬紫的水晶葡萄。“你真的是大哥的師弟么?”許墨眼睛如墨,眉頭略蹙,似乎并不相信蘇涼生是許言師弟這一身份。“你大哥還能騙你不成?”蘇涼生瞇著眼睛反問道,順手拈了顆葡萄吃吃。聞言,許墨眉頭皺起,半晌兒才搖頭道,“大哥是不會騙人,到是你為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