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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寺廟占地面積,單說廟門前那一排排香火鼎盛的煙爐,就足以令人震撼。 進(jìn)入到寺廟后,倒是與外頭不同,里面沒有香爐,一件都沒有。有的只是郁郁蔥蔥的蒼松古柏,以及院里那棵等同于許愿樹的萬年菩提。 菩提樹上掛著許多兩指寬的紅綢帶,唐音走到樹下,隨意翻開一條紅綢帶看了眼,只見上面用簪花小楷寫了愿望。 ——保佑信女筑基成功,保佑相公結(jié)丹成功。 唐音:“???”修仙的怎么來求佛祖? 她又看了另一條紅綢帶。 ——求佛祖保佑信女一定生個兒子。 唐音看得眼皮一顫,松開手,將它撥去了一邊。紅綢帶被她一撥,恰好飄到了山疏臉上。 山疏順手撈起來一看,嗤笑一聲:“能不能生兒子,得看你相公的,求佛祖也不頂用,出家人戒色,怕是幫不上這個忙?!彪S后一把將唐音扯入懷里,啞聲笑道,“小唐要是想兒子,我一定能幫你實(shí)現(xiàn)。” 唐音踩了他一腳,轉(zhuǎn)過頭嗔了他眼。 來佛門求人家辦事的,還在這開黃.色玩笑,不是找死嗎? 山疏倒是毫不在意,摸摸她的頭:“女人生子太痛苦了,九死一生,還會耗損真元,我哪里舍得讓你受這個苦。凡人壽命短,需要傳承香火,你我壽命數(shù)千年,不需要多個累贅。” 唐音心里一暖,沒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鍋鍋今天白天一天不在家,晚上回來趕的,今天更新有點(diǎn)少,明天多更點(diǎn)。么么~晚安~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江中煙雨濃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叛徒46 之前山疏各種sao, 各種哄, 各種撩, 唐音都沒覺得感動, 甚至覺得超無語, 但今天他這番話實(shí)實(shí)在在讓她感動了,心里又暖又甜,像寒冷冬天里喝了杯甜甜暖暖的蜂蜜水。 一個男人會因?yàn)橐粋€女人生子辛苦而心疼, 大抵是真愛了。其實(shí)她都不知道山疏愛她哪一點(diǎn),平心而論她除了這張臉能看, 沒什么優(yōu)點(diǎn),如果只是因?yàn)殚L相,她覺得不太現(xiàn)實(shí), 山疏比她還長得好看,何況中淵比她好看的女人不是沒有。 她想不通,也懶得想,可能自己比較幸運(yùn)吧。 “二狗?!彼垂词?,朝他嫵媚一笑, “待你毒解了,我們……” 山疏:“好, 我這就去解毒!” 他轉(zhuǎn)身欲走, 唐音拉住他胳膊,小聲補(bǔ)充一句:“我們就一起去看日出?!?/br> 山疏低下頭,邪笑著貼到她耳朵前說了句:“我更想看,日出……水?!?/br> 唐音:“……”差點(diǎn)一口氣沒上來厥過去, 抖著手指著他想罵,又不知道該用什么話罵他。 這老sao狗真的是……sao破天了! 山疏開心地笑著拉住她的手:“走了,去解毒,不然怎么看日出?!比兆直凰蒙嗉饽淼煤苤兀制τ中?。 * 唐音原本以為要費(fèi)一番功夫才能成功,沒想到涅槃寺有名的凈凡法師很爽快地就答應(yīng)了。不僅同意了山疏泡澡解毒,還將唐洛收為了徒弟。 兩人在一個小沙彌的帶領(lǐng)下來到凈蓮池,小沙彌道了聲佛號便離開了,只留下唐音跟山疏。 唐音蹲到池邊,伸手在水里攪?yán)飻嚵耍迩鍥鰶?,卻并不刺骨,光伸手摸了下,便感覺滌蕩了心中陰霾。 “凈凡法師為何會那么爽快地答應(yīng)我們,他認(rèn)識你嗎?” 山疏正低頭解著衣帶,神色平靜地回道:“早年我在西南屠殺過不少仙門,唯獨(dú)沒殺佛門弟子,他在仙魔戰(zhàn)場超度亡魂積攢功德,在我面前念經(jīng),我非但沒打他,看他念得口干舌燥,還給了他一碗水。我于他有恩,他自然得回報我?!?/br> 唐音:“……” 山疏把自己脫得只剩一條褻褲,然后掏出了黃狗的身體,留下一縷神息在本體內(nèi),神魂進(jìn)入到黃狗體內(nèi)。 “你……你這是要干嘛?”唐音一臉詫異地看著他的動作,“你當(dāng)狗上癮了?” 山疏咧著狗嘴朝她笑:“我傻呀,我還能親自進(jìn)去泡?火毒在我體內(nèi),又不是在我的魂魄里。有勞小唐了,把我的身體抱下去?!?/br> 唐音眼睛一亮:“既如此,那你不如舍了這具身體,再重新找具新的。” 山疏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她:“你開什么玩笑,以我的修為,有哪具身體能承受得住?比我修為低的,我一進(jìn)去,那具身體就得炸,炸上三次我就該魂飛魄散了,比我修為高的,我進(jìn)不去,不可能搶走對方的身體。不到萬不得已,沒人會去奪舍他人。再說了,我的元神和本體相連,我舍棄本體,就等同于舍了元神?!?/br> “那二狗怎么解釋?這只是條普通的狗,你在它體內(nèi)卻相安無事。” 山疏皺了下眉:“這是個例外,我也感到意外,有可能是跨種族的原因,反而受住了。” “那要不你再去找只老虎或者野狼試一試?” 山疏:“我要成了老虎或者野狼,你受得住嗎?” “關(guān)我什么事,又不是……”話說一半,她猛地反應(yīng)過來,怒罵道,“滾!別再亂開玩笑了,這是佛門圣地,你怎么毫不避諱呢!” “避諱什么,老禿驢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魔,我用得著裝善良嗎?” 唐音一想也是,就沒再管他。 山疏走到她腳邊,蹭了下她的腿:“也就兩個月,你耐心等等,別急?!?/br> 唐音一腳把他踢開:“我急什么急,我哪里急了?” “我是怕你擔(dān)心我,讓你別急,你想什么呢?”山疏歪著頭看她。 “你現(xiàn)在是條狗,一條狗,就別笑得這么流里流氣的了,看著讓人不適。” 山疏把頭枕在她腿上,兩只爪子放在胸前,愜意地瞇著眼:“二狗這具身體,也算是我的分.身了。待我有朝一日修煉出了真正的分.身,就放進(jìn)二狗體內(nèi)養(yǎng)著,這樣的話……” 他話沒說完,唐音突然站起身,令他腦袋摔到了地上。 “哇,好可愛的狗狗!”唐音看著一只卷毛小奶狗,笑得眼睛彎了,她站起身朝著小狗走去,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好可愛的小狗狗呀,來,讓jiejie抱抱。” 山疏瞇著眼,他感覺到了危機(jī)。 不行!他堅決不能讓唐音養(yǎng)別的狗! 他正在想怎么阻止,而那條狗卻扭頭跑了。唐音想去追,他趕緊撲過去,咬住她褲腿。 “哎呀,你干嘛,快放開我。”唐音不耐煩地踢了他下,“二狗你快放開,讓我給你找個弟弟?!?/br> 山疏:“我弟弟都被你割了,哪里還找得回來?” 唐音沒空理會他的sao話,在他狗頭上蹬了下:“快松嘴,再不松,我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