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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郁撲通一聲跪下:“祖奶奶饒命??!小郁子錯(cuò)了!” 唐音忍著笑,把他扶起來:“郁哥你胡說什么呢,你我早已有了夫妻之實(shí)……你說過要與我結(jié)為道侶的,你忘了?難不成你睡完就不認(rèn)賬,要做那負(fù)心漢不成?!?/br> “睡……睡完?”承郁驚悚地看著她,“小丫頭可別亂說,我何時(shí)……”抬眼一看山疏冷如寒潭的眼神,他嚇得再也說不下去了。 唐音踮起腳伸手在他頭頂揉了揉,目光溫柔地看著她,眼中全是笑意:“之前我礙于身份,不能答應(yīng)和你在一起,可這段時(shí)日我想了很多,什么仙門,什么天才嬌女的頭銜,我都不要了,我只要你,郁哥,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br> 承郁臉如死灰:“……”你他媽給老子一刀痛快的吧! 唐音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拍拍他的臉:“那我等你答案。”隨即便坐去了一邊。 承郁哆哆嗦嗦地看著山疏:“老祖,我,我……” 山疏手一抬:“滾?!?/br> “弟子這就走,謝老祖不殺之恩。”承郁從死亡的邊境掙扎回來,飛身就跑,消失得又快又狠,連一絲氣息都不留下。 唐音坐在樹底下的石墩上,兩腿并攏伸直,雙手放在腿上,坐得規(guī)規(guī)矩矩乖乖巧巧。 山疏看著她,忽地笑了:“剛剛那些話,你是對(duì)我說的?” 唐音:“你瞎么,沒看見我是對(duì)郁哥說的?” “郁哥?”山疏冷笑著反問出聲,“他就是與你雙修過的男人之一?” 唐音一臉?gòu)尚叩攸c(diǎn)了下頭:“嗯,郁哥很厲害,是所有人中最厲害的。”她故意說了句很有歧義的話。 山疏咬著牙抽了口氣,硬是忍住了想將她一掌拍死的沖動(dòng)。 他壓下怒意,笑著問道:“想留下?” 唐音如鵪鶉般點(diǎn)點(diǎn)頭:“郁哥在哪兒我就在哪兒,我以他為中心。” 山疏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縮地成尺,腳步瞬移,眨眼間來到唐音跟前,他屈膝蹲下,伸手捏住她下巴,咬牙道:“讓我嘗嘗這小嘴有多厲害。” 唐音一把打掉他的手:“老祖請(qǐng)自重,我是您的屬下,又是您魔族弟子的……” 山疏忍到極致,哪里還聽得下去,直接把她拉入懷里,低頭堵住了她的嘴,讓她再也說不出令他生氣的話。 唐音趁他攻城掠地的瞬間用力一咬,血都咬出來了才罷休,本以為他會(huì)松開,沒想到他卻更進(jìn)了一步,強(qiáng)勁又霸道,猩紅的眼中毫不掩飾的寫滿了占有。 在唐音感到無法呼吸時(shí),山疏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她,抵著她的頭喘笑道:“還氣嗎?” 唐音把頭扭一邊去:“不敢?!?/br> “那就再來。”他作勢(shì)又要湊上來,唐音伸手貼在他臉上,把他推開。 山疏就著她的手親了下,聲音沉沉地笑道:“你再氣,我只能委屈一番,把自己獻(xiàn)給你了。” “誰想要你了,我要的是承郁,你走吧,我要去找他。” 山疏皮笑rou不笑地咬著牙:“好,本座這就去把他割了?!彼χ罅四筇埔舻哪?,“就像你當(dāng)初割我一樣?!?/br> 唐音:“……” “不過我還能再長新的,他是不能了?!?/br> 眼見他起身就要走,唐音趕緊拉住他袖子:“老祖,求您不要傷害郁哥,都是我不好,是我主動(dòng)勾.引他的?!?/br> 山疏氣得一口血哽在喉嚨,陰惻惻地笑道:“想讓我饒了你老情人的命?” 唐音點(diǎn)點(diǎn)頭。 “那你就來勾.引我,把我伺候得舒坦了,我一高興說不定就饒恕了他?!?/br> 唐音站起身,無所謂地拍了拍裙子:“隨便,沒了他還有別的男人,白錄也挺好的?!?/br> 白錄:“……”他招誰惹誰了?!在山疏開口前,他閃身就走,比承郁消失得還快。 唐音轉(zhuǎn)身要走,腳還沒邁出去,便被一股大力扯入了guntang的懷抱。 山疏從她身后擁著她,頭抵在她脖頸間吐氣道:“留下來吧,我舍不得你走?!?/br> “我不是你的下屬么,少一個(gè)屬下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山疏笑:“我是你的裙下之臣?!彼曇羯成车?,低醇又暗啞,鉆入唐音耳朵里,讓她只覺渾身都軟了。 可身軟,心不能軟! 她扭了扭,想從他懷里掙開,沒掙得開,用力在他胳膊上掐了下:“我現(xiàn)在還生著氣的。” “那你要怎樣才不生氣,嗯?” 唐音沉默了一瞬,回道:“有二狗在,我就不生氣了?!?/br> 山疏把她抱得更緊了,貼著她耳朵笑道:“我叫給你聽,關(guān)上門后,你想聽什么樣的叫聲,我都能叫。” 唐音只覺耳朵一熱,連帶著心都guntang了起來,她用著很大的毅力,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我想聽狗叫?!彼а赖?。 “好。”山疏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笑道,“除了狗叫,我還能叫出更好聽的聲音,想不想聽?”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內(nèi)容本來是和昨天一起的,但昨天晚上太晚,沒寫到這里來。今天補(bǔ)上。下午再更一章大的。 —— ☆、叛徒41 夜半, 魔宮大殿西北角, 承郁正在跟白錄喝酒, 二人坐在房頂上, 一人提著個(gè)白玉酒壺, 你一口我一口。倒也沒煩心事,相反,兩人心情都挺好的, 尤其是白錄。 白錄仰頭罐了口酒,抬袖子抹了抹嘴:“真好, 老祖的火毒總算能解了?!?/br> 承郁笑著搖搖頭:“未必?!?/br> “怎么就未必了?”白錄提著酒壺的手一頓,“老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女人了,下午兩人都親上了?!?/br> 承郁手一抖:“你還在邊上看著他們親了?” 白錄:“啊, 是呀?!?/br> 承郁指了指他:“有種。”提著酒壺隔空與他碰了下,“不說了,都在酒里?!?/br> 白錄放下酒壺,一臉凝重道:“但是唐音現(xiàn)在還不完全是純陰之體,差點(diǎn)火候, 一會(huì)兒我得去跟老祖稟報(bào)一聲,得繼續(xù)給唐音服藥, 把她徹底改造成鼎爐之體?!?/br> 承郁一臉同情地看著他, 拍了拍他的肩:“老白啊,明年的今日,我會(huì)為你燒紙的?!?/br> 他話音剛落,突然寂靜的夜里響起一聲狗叫。 啪嗒一聲, 承郁手里拿著的酒壺掉了下去,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緊接著又響起幾聲狗叫。 汪汪汪…… 承郁按著眉骨,只覺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他現(xiàn)在想要仰天狂笑,但他不敢,他知道,老祖沒回天魔山,就在魔宮大殿某處房間。老祖的神識(shí)覆蓋了整個(gè)魔宮,他今日要是笑了,明年此時(shí)就該是他的忌日了。 白錄眉頭一蹙,霍然起身:“魔宮竟然混進(jìn)了野狗!底下那群人越來越廢物了!本尊這就去把那狗宰了!” 承郁趕緊拉住他,沖他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