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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唐音被帶到了廣場中央, 她看了眼排列兩旁的人,左邊一列是魔族本土魔修,右邊的,都是跟她一樣情況的,俗稱叛徒, 而且清一色全是女修,個個容顏不俗, 在仙門里也算得上是頂尖美人。 有幾個比她還要好看, 大概不是南洲的,否則她就不會是南洲第一美人了。 承郁把她帶到后,指了指右邊第一排第一個位置:“去吧,站那里, 顯眼?!?/br> 唐音:“我……我不想太顯眼。” 承郁:“呵呵,那可由不得你?!?/br> 最終唐音站在了右邊第一排第一個的位置,同其他人一樣,一起等待著。 不一會兒,白錄來了,在他身后還跟著左右護法,四大尊者。 白錄到了后,站在上首中央,嚴(yán)肅又冷淡地說了句:“封魔大典正式開始,恭請老祖?!?/br> 唐音:“……”還真是魔族做派,絲毫不廢話,干脆明了! 假如是仙門,下至堂主峰主,上至掌門長老,得挨個廢話一遍,才能正式開始。 不過她現(xiàn)在沒心思去吐槽,她一顆心全撲在了老祖身上。到這一刻了,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她怕山疏真的是魔族老祖,如果他真的就是魔族老祖,那她該怎么面對他??扇绻绞璨皇牵墙諄?,她和山疏合伙做的事……估計今日她會死得很慘。 白錄高聲喊完后,便退到了一邊,左右護法跟四大尊者也都各自站到了左邊的隊伍中。 過了一柱香的時辰,老祖沒來,又過了一柱香,老祖還是沒來,再過了一柱香,老祖依舊沒出現(xiàn),當(dāng)?shù)诎酥闳急M后…… 眾人看著廣場上方空蕩蕩的高臺,有些按耐不住了。 白錄看了眼承郁,跟他使了個眼色。隨即手一抬:“稍安勿躁,誰要是不耐煩……”他看了眼站在左邊第一排第一個位置的男修,“誰要不耐煩,敢多說一個字,左護法,把他丟下去。” 他說得輕飄飄的,然而眾人卻聽得心尖直顫,渾身發(fā)抖。 “耐心等著,本尊去去就來。” 言畢,白錄朝天魔山的方向飛去。 * 而天魔山塵霄殿內(nèi),山疏還在換衣服,換了第八次了,仍舊不滿意。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沒有一身像樣的衣衫。 他將所有衣衫都翻了出來,發(fā)現(xiàn)幾乎都是黑色,或者黑金色,紅黑色。純紅的倒是有一件,但紅色太囂張,不能穿紅色的。 白色不符合他的氣質(zhì),黑色太暗抑了,他怕令她反感,粉色太sao氣,黃色又太土…… 山疏正在糾結(jié)應(yīng)該穿什么樣的衣服,山下響起白錄的傳音:“老祖,大典已開始,您何時有空下來一趟。” 山疏拿著衣服的手一頓,回道:“都到齊了嗎?” 白錄:“嗯,都到齊了,枯魔島的島主,九幽閣閣主,念君山山主,浮屠樓的樓主等,都到齊了。” 山疏氣得手上用力,捏得骨節(jié)咔咔直響。 “那她呢,被請回來了么?”其實他知道唐音已經(jīng)回來了,他的神識覆蓋了整個魔族,豈能不知道唐音已經(jīng)被承郁帶回來了,不過是擺擺架子而已。 白錄茫然地回道:“誰?還有誰敢不到場,我這就派人去抓他!抓來直接扔進烈焰熔漿!” 山疏額間青筋直跳:“你自己跳下去吧!” 白錄不說話了,他當(dāng)然不會傻到主動跳進去。 “你上來?!鄙绞枥渎暤馈?/br> 白錄嚇得一抖:“……”他又做錯什么了? 山疏解了禁制:“本座讓你上來!聾了?” “是?!卑卒涢W身飛到了天魔山頂,看著黑沉冷寂如塔一般的塵霄殿,他握了握拳,大步朝著塔殿走去。 他走到殿門口,停了下來,里頭傳來山疏的聲音:“進來吧?!彪S即殿門嘎吱一聲打開。 白錄走了進去,只見山疏提著一件黑金色的長袍,問他:“你覺得我穿這件好看嗎?” “???”白錄。 山疏看著他那副呆愣的樣子,氣得咬了咬牙:“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有點木,看來該換個腦子了!” “好看!”白錄趕緊低頭回道,“老祖您天生麗質(zhì),穿什么都好看?!?/br> “天、生、麗、質(zhì)?”山疏氣得一腳踹在他胸口,“你的意思說本座長得很娘?像兔兒爺?” 這是他的禁忌,若非今日要正式與唐音見面,他絕對弄死這個蠢貨! “不,不敢,弟子不敢!”白錄捂著被踹疼的胸口,額頭上汗都流了下來。 “不敢?呵,我看你膽子大得很!”他氣得揮了揮手,“滾!去把承郁叫來,我看他倒是比你更適合當(dāng)魔尊,就你這豬腦子,當(dāng)初是哪個瞎了眼的蠢貨讓你當(dāng)魔尊的。” 白錄看了他眼:“是老祖您自己?!?/br> 山疏:“……”當(dāng)初好像確實是他把白錄扶持上去的。 于是,白錄只覺有道光在他眼前一閃,緊接著他就從天魔山上摔了下來,砰一聲響徹云霄。 * 當(dāng)承郁上來時,山疏又重新?lián)Q了身紅黑色的長袍,無任何花紋。他背著手,一臉肅穆地站在大殿門口。 “弟子承郁,見過老祖。”承郁恭敬地向山疏行了個禮。 山疏嗯了聲,眼皮一掀,看著他:“聽說你很有情.調(diào),也很懂得生活?!?/br> “是底下人亂傳的,弟子心系魔族大業(yè),哪有心思搞別的事?!?/br> 山疏:“我說有就有?!?/br> 承郁垂著頭不說話了。 “那今日,本座就考考你?!?/br> 承郁一拱手:“但憑老祖考驗?!?/br> 山疏滿意地點點頭,隨即理了理衣襟,一挑眉道:“本座今日穿的這身衣服如何?” 承郁愣了一瞬,隨即反應(yīng)過來,日,敢情老祖叫他來是想讓他當(dāng)參考的。就像那些女修去成衣鋪子買法衣,需要約個小姐妹兒去當(dāng)參考一樣,每試一件衣服就問問小姐妹兒好不好看,想要得到他人的認(rèn)可。 領(lǐng)悟到山疏的心思后,承郁立馬入戲。 他摸了摸下巴,沉思,蹙眉,隨即點頭,然后又搖頭。 山疏瞇了瞇眼,正要動手之際,承郁急忙回道:“弟子認(rèn)為,老祖今日穿的這身衣服大氣歸大氣,但可能會令人覺得有距離感,尤其是修為不高的低階女修,她會覺得和老祖差距太大,不敢靠近?!?/br> 說完后,承郁心里忍不住想笑,他此時要是還不明白,那就真是純傻子了!原本他以為唐音是胡說的,但看這情況,她說的話八成是真的,誰他娘能想到他們魔族老祖跑去給人做了狗?!果然是變.態(tài)! 山疏聽他說完后,略微滿意地點了點頭:“本座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看來你確實懂得生活,考驗合格?!?/br> 承郁趕緊低下頭去,他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聲。心里腹誹道:老祖的性格還真是別扭,一邊要擺高冷架子,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