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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偉大的楮教授正在用他的實際行為來證明了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理——其實天才和白癡真的是只有一線之隔的!“哈哈——哈哈哈——”宋瑜景見狀很不客氣地勾起唇哈哈大笑,一邊笑,還一邊用他那24K鈦合金狗眼對著楮木放出千萬億兆伏特的超強電流,電得楮木渾身雞皮疙瘩一陣一陣的。“楮木,就算你對我的救命之恩沒齒不忘,也沒必要給我行這么大禮??!如果真的要行,你也提早跟我說一聲嘛!好讓我準(zhǔn)備好手機拍下來傳微博啊……”“……”這一刻,楮木原本對宋瑜景的感激之前徹底消失殆盡!他趴在地上,惡狠狠地瞪著宋瑜景,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都開始浮現(xiàn)出血光了……“怎么?還舍不得起來?”宋瑜景見楮木一直趴在地上瞪自己,不禁有些奇怪,用自己唯一可以自由行動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莫非我的臉色有東西?”說話間,他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面小鏡子,認(rèn)認(rèn)真真,仔仔細(xì)細(xì)地照了一番,然后感慨道:“和昨天比起來,除了又変帥了一些以外,便沒有什么不同啊?”他將鏡子收了起來,琥珀色的眸子一閃一閃的,不解地看向還趴在地上死死地盯著自己的楮木,左手做出“八”字狀,托著下巴,作思考狀。良久,他突然打了個響指,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后一動不動地盯著楮木瞧,那眼神專注無比,認(rèn)真無比。“楮木,難道你是被我?guī)浀搅??”宋瑜景一本正?jīng)地看著趴在地上的楮木,又道,“其實這沒啥,我也經(jīng)常被我自己帥到的……你不用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妹啊!”楮木抓狂了,他沖著宋瑜景怒吼,“帥你給頭?。±献游议W到腰了,起不來了而已……”“這樣啊……”宋瑜景見狀嘴角微微動了一動,笑容似乎更加燦爛了。“笑什么笑?。靠爝^來幫我扶起來??!”楮木沒好奇地瞪宋瑜景,一邊說一邊用手錘著地面,一副悲憤的樣子,小臉紅一陣青一陣的。宋瑜景見狀笑容更加燦爛了,不過他還是從床上下來,朝著他走了過去。下午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jìn)來,落到宋瑜景的身后,模糊了他的輪廓,卻也柔和了他的目光,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從云端走過來的優(yōu)雅王子!沒錯!此時此刻的宋瑜景看起來就像一個王子,他溫和地朝著楮木這個受苦的平民伸出高貴的手。那手,骨節(jié)分明的,纖長優(yōu)雅,楮木看似艱難地將手交給他。他的手,微微有些凉,握在手里仿佛冰涼的玉石一般,而就在這個時候,楮木原本憂傷的臉突然變了。他一抿嘴,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拉著宋瑜景的手突然用力一拽!宋瑜景沒有料到他會如此,再加上他另外一只手此時正吊著石膏,被楮木這么一拉,整個人猝不及防,重心不穩(wěn),猛地滑倒在地。說時遲那時快,楮木立馬翻身跨坐上去,一只手按住宋瑜景的左手,另外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宋瑜景,你受死吧!”他狠狠地威脅道,本來以為宋瑜景會害怕,誰知道宋瑜景竟然面不改色,沒有一絲好怕,嘴角一抿,他壞壞地看著他:“楮木,我倒要看看你打算讓我怎么死!”“……”宋瑜景這不死不活的樣子反而讓楮木為難了,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伸手教訓(xùn)他,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不管怎么樣,宋瑜景對他有救命之恩,他如果真的在這個時候動手的話,實在是太沒人性了……楮木是個有原則的人,即便再噴怒,恩將仇報的事情他還是做不出來,宋瑜景仿佛看中了楮木這一點,他優(yōu)哉游哉地躺在地面上,勾著琥珀色的眸子看著楮木,目光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那樣子仿佛是在說:楮木,我就知道你不敢對我怎么樣!是??!他還真不會對他怎么樣子!尤其是他現(xiàn)在右手還打著石膏!可是……宋瑜景,這樣子讓我怎么下臺啊?楮木找不到臺階下臺,干脆就這樣坐在宋瑜景身上,瞪著黑漆漆的眼珠子看他。這個時候突然起風(fēng)了,原本半合著的窗戶被吹開,在春風(fēng)的作用下一下一下地?fù)u擺著,發(fā)出“啪——啪——啪啪——”的聲音。風(fēng)通過窗戶魚貫而入,宋瑜景讀了一半的被風(fēng)吹得不斷亂翻頁,在風(fēng)中發(fā)出“沙——沙——沙——”的聲音,醫(yī)院淡藍(lán)色的窗簾也隨著春風(fēng)不斷地飄動。這陣風(fēng)著實不??!楮木剛才出來的時候之穿了一件單薄的病人服,那時候陽光大,又沒雨,他也不覺得冷,可是現(xiàn)在,風(fēng)這么吹過來,楮木頓時有了涼意,忍不住寒戰(zhàn)連連。“怎么?冷了?”宋瑜景見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楮木沒有回答他,把臉別到一邊不看他。可是宋瑜景又怎么會因為他不看他就不安靜下來呢?他不看他,他可以看他的嘛!宋瑜景那篝火奪魄的眸子玩味十足地盯著一臉別扭的楮木瞧,嘴角一樣,邪氣十足:“楮木,如果冷的話就要想辦法取暖??!要不然凍壞了可不好!讓我想想有什么辦法可以取暖……”他的笑容越來越邪惡了:“想來想去,還是用最原始的方式吧!我就吃點虧好了……”“你吃虧?”楮木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他嘴角抽搐,眼角抽搐,渾身都在抽搐,從嘴里蹦出這三個字,不敢置信地看著宋瑜景。“難道不是嗎?”宋瑜景厚顏無恥地沖著他眨眼睛,“怎么也說是幫你取暖么!吃虧的當(dāng)然是我了……”“呵——”楮木看著宋瑜景這個樣子,不禁冷笑一聲,目光落到他那捆得跟粽子一樣的手,他突然笑了,笑得肆無忌憚:“宋瑜景,你覺得你這個樣子,還能做嗎?”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很不客氣地拍了拍他那用繃帶掛在脖子上的“石膏手”。“宋瑜景,你現(xiàn)在可不適合劇烈運動,要是一不小心傷到手,落了個終生殘疾可不好??!”面對楮木諷刺的挖苦,宋瑜景絲毫不受影響,他依舊笑得一臉燦然,那笑容仿佛春天里迎著陽光絢麗綻放的桃花,要多艷麗有多艷麗,要多妖嬈有多妖嬈。“老婆,你居然這么關(guān)心我,真是讓我感動地淚流滿面?。 ?/br>他一邊說,一邊裝模作樣地皺起眉頭,讓肩膀一顫一顫的,一副感動得即將飆淚的樣子。“可是,我怎么舍得讓你受凍呢?你的燒剛剛才退呢!要不然……這樣吧……咱們就用這個姿勢,老婆你在上,老公我在下,好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