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叼棗子的金毛文案:他一個一拳揍下去能把人掀翻的漢子,站起來一米九,走著走著被一只大白虎叼走,然后被迫聽這些小娘皮嘰嘰歪歪,睡覺都不安生,日你個仙人板板!娘們矯情老不好?多半是作的,艸一頓就好了歡迎大家抓蟲暴躁壞脾氣心軟攻×占有欲爆棚精分受受是一個人一個人一個人!自卑無鹽娘炮受(現(xiàn)代)敏感清高兄控受(現(xiàn)代)娃娃臉狠毒暴君受(架空)內(nèi)容標簽:情有獨鐘系統(tǒng)甜文快穿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阮鎮(zhèn)┃配角:┃其它:第1章娘娘腔的日記(1)阮鎮(zhèn)感覺煩躁,那個男孩的碎碎念持續(xù)了很久,久到阮鎮(zhèn)想從日記本里爬出來捏斷他脆弱的脖子。阮鎮(zhèn)本來在睡覺,他大大咧咧地癱在沙灘上,鋪平自己的四肢,像一只吃飽喝足給自己舔毛的大型野獸。一只大白虎叼走了他,阮鎮(zhèn)醒來時,他的身體變成了一本娘唧唧的日記本,靈魂被寄放在一個話嘮男孩的腦子里。阮鎮(zhèn)被迫攻略各個任務(wù)目標。據(jù)說,任務(wù)完成就可以回家了,關(guān)鍵問題是——阮鎮(zhèn)壓根沒想過什么回不回家,他只有遠方,沒有歸途。阮鎮(zhèn)討厭受制于人,他同樣討厭別人的自作主張。但這些,都不會比這個男孩更能讓他煩躁。“我是一個娘娘腔。”“我很丑?!?/br>“可是我,很想愛他?!?/br>男孩停筆,清秀的字跡散發(fā)著水果筆淡淡的清香,他想了想,在紙上畫下一個圓嘟嘟的愛心,抿著唇淺笑。今天又要見到那人了,他撥了撥自己額前的劉海,確保它能遮去小半部分的胎記,滿意地笑了笑。阮鎮(zhèn)叼著煙,不屑地笑出聲。“小稚,好了嗎?”司機叔叔又在催了,其實離上學時間還早著哩!不過,能早點見到那人,很好。小稚一手拉著粉色閃片書包,一手將校服外套甩在肩上。廚娘奶奶聽見聲音,從廚房里探出頭,“小稚啊,早餐不吃了嗎?”小稚咬著一片面包,匆忙將一鳴牛奶和熟雞蛋掃入書包,含糊著回她,走了!奶奶!教室里空落落的,只有祝廷禮大聲的朗讀聲,清揚悅耳。小稚揉了揉泛紅的耳朵,大概自己的耳朵會跟網(wǎng)上說的一樣,要懷孕了吧……他坐在自己位置上,著迷地看著那人的背影,青松一樣挺拔,真好看。聽說他下周要參加全國數(shù)學競賽,小稚翻了翻自己空白的、全是大叉的數(shù)學作業(yè)本,有點小驕傲,數(shù)學這么難,可他都會呢。阮鎮(zhèn)變換了個姿勢,懶懶地吐出煙圈,思考著現(xiàn)在闖出現(xiàn)搞死這個傻子成功的幾率有多大。“誒,你今天帶牛奶了嗎?”那人轉(zhuǎn)頭,自然地詢問。小稚呆呆地望著他,漲紅了臉,他……他他他!跟我說話了?“別瞅了,娘娘腔,說你呢!牛奶和雞蛋,有嗎?”“有……有的!”小稚慌亂地扯出書包,摸索幾下,將牛奶和雞蛋獻上去。那人視線滑過小稚粉色閃亮的書包,嫌惡地皺眉。娘娘腔就是娘娘腔,什么見鬼的書包,丑死了……他瞥了一眼小稚左臉上偌大的深色胎記,想起黎稚扭捏的作態(tài),用力吸了口牛奶,自己能理他,真他媽的善良。同學們陸陸續(xù)續(xù)地進來,小稚有些失落,那人該不理他了。他是娘娘腔。他很丑。他是差生。老師同學都不理他,比捉弄打罵更難受的,是全世界的人都把你當空氣。小稚皺皺鼻子,安慰自己,好歹今天那人與他說話了,還是兩句呢。小稚小心翻開淺紫色外殼的日記本,將這件事寫進去。抬頭看見那人對班花笑,他笑得很好看,他說:“婭珂,我有雞蛋,你要嗎?”那人的手握著雞蛋在桌面上敲了兩下,扯過一張手帕紙墊在下面,小心仔細地將蛋殼剝下,他的手很巧,雞蛋表面沒有一處坑洼,光滑細膩地像班花泛紅的臉蛋。小稚強迫自己低下頭,他顫抖著在日記里寫下:“小稚很開心,小稚……沒有不開心。”【嘖,垃圾。】到底是瞎成什么樣才能看上這樣的垃圾,阮鎮(zhèn)實在不解。日記本上忽然浮現(xiàn)了一句話,憑空地。小稚揉了揉眼睛,使勁看了會兒,不會是昨天晚上看看得太晚了吧?都怪作者,讓男配死了,昨天晚上眼睛都快哭瞎了,熬夜熬到凌晨三點,這下可好,都出現(xiàn)幻覺了。小稚啪地一下合上日記,趴著睡覺。反正他不愛讀書,母親從來不會過問他的事。他是個沒人要的孩子。英語老師巡早自習,看見他趴著,撇了撇嘴,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樣,天天上課走神睡覺,打個電話跟家長溝通情況,人家家長還多能耐似的。“老師你要多少錢,我給學校捐棟寢室樓成嗎?以后黎稚的事,您就看著辦吧,我這一分鐘幾百萬呢……”黎稚的母親麻利地掛斷了電話,英語老師氣得直發(fā)抖。合著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這黎稚,他還就不愛管了,誰愛管誰管去!黎稚由此獲得了上課睡覺的特權(quán)。學校的日子,過得渾渾噩噩。黎稚晚上到家,將自己摔入柔軟的大床,抱著毛絨大熊使勁親了一下。這大熊是他去年生日,母親的秘書為他準備的,聽說顏色是母親決定的。黎稚喜歡極了,是母親送給他的第一個禮物呢。黎稚專門為它取了名字,時常對著它說話,就像對著母親說話一樣。“花花你知道嗎?今天他給班花教數(shù)學題呢,他教得可好了,下午數(shù)學老師發(fā)作業(yè)本,聽說班花得了A,我從來沒得過……”黎稚的聲音漸漸低下去,他在床上滾了一會兒,忽然忐忑著問:“你說我要是去問他……”“哎呀,我想什么呢,他肯定不會教的啦……”黎稚急忙否定了自己不切實際的幻想。他使勁拽著玩具熊的小劉海,遲疑著:“可要是……萬一呢……”那人單手按在他的桌面上,呼出的氣拂過他頭頂,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著他藍色的水果筆刷刷地寫下復(fù)雜的數(shù)學公式,他們靠得很近,比以往的任何一天都要近……這樣想著,黎稚捧著自己紅透了的臉輕喘了口熱氣,跳下床,蹲在自己的椅子上,一筆一劃地刻下:“明天,去找他問問題?!?/br>黎稚甜笑著吧唧親了口本子,開始期待明天。【省省吧,腦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