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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屬下們下山打劫時遇到了兩個人,其中一個說他能救你。”為首的大漢回道,然而葉竹邢聞言卻是在心里把他罵了千百遍了,他什么時候說過能救人了,這不是給他扣上一頂大帽子嗎,嘖嘖,真是心機渣渣。“蠢材!什么人的話都信,信不信他們是來取本小姐命的!”一串河?xùn)|獅吼從門里面?zhèn)鱽?,嚇得那幾個大漢一愣一愣的,沒想到大小姐病了還有力氣大吼大叫。葉竹邢倒是很淡定,御姐嘛很正常。小柴子的臉頰有些抽搐,這這這女人也太粗魯了吧,難道這就是武林中女俠的模樣?“大小姐息怒,屬下們也是沒有辦法啊,你都這樣了,我們怎么忍心看你痛苦!”說著大漢們似乎還抹了抹眼淚,葉竹邢只感覺嘴角一陣抽搐,壯漢式娘娘腔,厲害,真是厲害!“白癡!讓他們進來?!边^了一會兒里面的女子才開了口,這時門從里面打開,門內(nèi)站著一位清雅脫俗又含羞帶怯的女子。“胡子哥,jiejie讓他們進去呢,便是這兩位白面公子嗎?”女子看了大漢們一眼卻是對著葉竹邢兩人說道,水汪汪的大眼微微低垂著,水綠色的帕子掩住嘴角,顯得不勝嬌羞。葉竹邢感覺滿頭黑線,這女孩子怎么能隨隨便便看上人呢,雖然他長的的確對得起大眾。忽視掉此女子有些熱切嬌羞的目光,葉竹邢走進了門里,小柴子也想進去,卻是被葉竹邢給攔下了。“你去好好照顧咱們的馬匹,一會還得趕路呢,這種有些危險的事情就讓我去做吧,好歹我比你機靈?!?/br>小柴子抽了抽嘴角看著葉竹邢走進去,轉(zhuǎn)身吆喝那些大漢問他們有沒有馬吃的糧草。大漢們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你主子讓你喂馬你還真喂馬,人家就是不想讓你進去,里面兩個美人呢。小柴子翻翻白眼,不說話,太監(jiān)式沉默,一切盡在不言中。葉竹邢才一進去那女子便關(guān)上了門,走到前邊為他引路。女子走路時柳腰輕微地扭動起來,帶起婀娜的身姿,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又別有一番誘惑。葉竹邢嘖嘖兩聲,這女子這么美好,可惜不是他的菜。“奴家叫韓裳,公子可喚奴家裳兒,我jiejie叫韓殷,很高興公子能來為jiejie治病,她此前御敵時中了毒,卻不知是何種毒,如今能用藥拖著,卻是解決不了根本。”這位叫韓裳的裳兒姑娘聲音柔弱地說起了這各種緣由,末了還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真是位感性的弱美人,葉竹邢心里如是想到。“在下葉竹邢。”韓裳伸手擋開竹簾,葉竹邢見到了躺在床上一臉病態(tài)的大小姐韓殷。他神色有些微妙,不自覺地緊了緊身上披著的大衣,沒想到這女子一開口一個御姐音,真身卻是個蘿莉!真的是玩得一手好的反差萌。“這便是胡子他們劫來的人?”躺在床上的韓殷中氣十足地質(zhì)問道,韓裳點了點頭,“阿姐,也不怪胡子哥他們病急亂投醫(yī),江湖郎中都請遍了,也沒能給你解毒,就差神醫(yī)沒給你弄來了,可這神醫(yī)神龍見首不見尾,等找到他,阿姐還不知如何了呢?!闭f著裳兒姑娘又哭了起來。“那個,請問有什么需要在下幫助的嗎?”葉竹邢覺得應(yīng)該出聲找找存在感,他大體看出了這韓殷大小姐的問題所在,她全身都癱瘓了,除了能說之外便什么也做不成,還真是痛苦。“你不是大夫嗎,當(dāng)然是給我阿姐看病了?!表n裳說著走到床沿坐下,將韓殷扶起來了一些。誰說他是大夫的,葉竹邢想咆哮一句,不過也算是歪打正著,他還真是個醫(yī)生,小小中醫(yī)不足掛齒。他前世好歹讀了五年中醫(yī),雖然后來工作與所學(xué)專業(yè)有些區(qū)別,但他沒上班多久就掛了,也是可惜。葉竹邢走了過去,同樣在床沿邊坐了下來,然后示意韓殷伸出手來讓他把脈。“這是石驚散,中招的人會全身癱瘓,到后期會讓人全身痙攣,痛苦而死?!表n殷解釋著說道。葉竹邢點了點頭,不過神色有些凝重,過了一會卻是頗為神棍地說道:“姑娘你這病的不輕啊,不過遇到了在下應(yīng)該還有一線生機?!?/br>“公子知道如何醫(yī)治?”韓殷有些驚訝地問道,葉竹邢點了點頭。“你快說有什么辦法救阿姐?”韓裳有些激動地追問道。“方法自是會說,不過裳兒姑娘能不能答應(yīng)在下一件事?”葉竹邢看著韓裳說道,直把她看得有些嬌羞輕輕緩緩地點了點頭,“裳兒姑娘可否先出去,在下保證過一會你會見到一個健康的阿姐,不過在下需要的東西也要準備好哦?!?/br>“這……”韓裳有些猶豫地看著韓殷,韓殷“嗯”了一聲后她便走了出去。葉竹邢告知了韓裳需要些什么東西,韓裳出了門便去尋了胡子幾人去取東西。“趁著這個空檔,韓殷姑娘可否告知在下這毒是怎么中的?”葉竹邢理了理袍子,身上的大衣也取了下來抱在懷中。他一臉神秘地看著韓殷,讓韓殷對他越來越猜不準了。“不久后便是武林大會,我們打劫為生的自是會被警告,不過來傳武林盟主話的人不僅態(tài)度惡劣,而且走時還搶了不少寨子里的東西,值錢的都給拿去了,就連我meimei韓裳差點也被搶去。不過做為寨主,又怎能容忍他們這樣,于是我便與他們動起了手,雖然搶回了裳兒,但我也中了招?!?/br>韓殷說的一臉風(fēng)輕云淡,但眸光卻是分外犀利,仿佛要將那些人千刀萬剮一般。葉竹邢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接著有些安撫地說道:“他們這么做確實過分,但是也不能如此毫無顧忌吧,畢竟是身在江湖,哪能隨便得罪人?!?/br>葉竹邢說完只聽韓殷冷笑一聲,她開口說道:“武林盟主視我們?yōu)檠壑嗅攔ou中刺,恨不得我們活的痛苦呢。他不能殺了我們,可也不想讓我們好過?!?/br>“怎么說?”葉竹邢有些驚奇地問道,看來這次前來風(fēng)云寨還是有些收獲的,這契機剛剛恰好。韓殷眼里俱是恨意,“我父親是上一任武林盟主,不過被現(xiàn)在的用卑鄙手段弄下了臺,后來父親便與他敵對上了,不過最后父親還是選擇避開紛爭,特意弄了風(fēng)云寨,以前我們也不用打劫的,后來都是被他們逼的。”葉竹邢在心里偷偷地同情韓殷,這風(fēng)云寨也怪可憐的。不過感覺現(xiàn)任武林盟主才是問題所在,朝堂多年來派往秦州的官員被殺,多少有些他的手筆,一個人當(dāng)土皇帝當(dāng)慣了,死敵還愿意弄座山來壓制自己。“韓殷姑娘打算如何?”韓殷聞言又是冷哼一聲:“當(dāng)然是殺了他,不過現(xiàn)在殺他一沒資本二沒好處,壞了武林大會便不好了。”“要不等姑娘康復(fù)后一起去參加武林大會?”葉竹邢想了想邀請道,有人在武林大會上當(dāng)他的擋箭牌自是不錯,也省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