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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剪的整整齊齊的指甲劃過對方最為敏感的手心,一下接著一下摩挲著,“可是我想哥了啊,每天夜里都會想,反反復(fù)復(fù)地想,想到睡也睡不著?!?/br>他加重了“夜里”這兩個字的語氣。楚辭的臉一下子控制不住地泛起了薄紅,被這話中絲毫不加以掩飾的曖昧意味驚的差點跳起來:“你都在說什么?”“說想哥啊,”小孩理直氣壯,“怎么了?”楚辭啞口無言。秦陸轉(zhuǎn)而用另一種頗有深意的眼神看他:“哥,你想到哪里去了?”楚辭:......完了,自己實在是太不純潔了。他暗暗批判了自己這一點也不CJ的內(nèi)心,隨即摸了摸身邊“純潔無瑕”的弟弟的頭,哄道:“哥最近拍戲忙糊涂了,不該不給你打電話的。”看小孩這樣正常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醉酒時發(fā)生的都忘了吧?楚辭的戒備也慢慢消融了下去,如以往一樣拉著秦陸絮絮叨叨囑咐些話。小孩跟著他的步伐慢悠悠地走,一面走一面點頭,突然猝不及防問出了一個問題:“那哥,今天晚上要和我一個房間休息嗎?”楚辭的腳步猛地一頓。同一個房間?在發(fā)生過那樣曖昧的事之后?這怎么可以!他剛欲開口拒絕,察言觀色的小孩就抱上了他的手臂。“我想哥了啊......”秦陸拉著他的手臂撒嬌,眼角都泛起了微紅,“都好久沒有見到哥了,哥不想和我多相處一段時間嗎?”楚辭身為弟控的靈魂一下子躁動不安了起來,心軟得一塌糊涂,只得舉手投降:“就今晚?!?/br>小孩笑瞇瞇應(yīng)了,隨即伸出艷紅的舌尖,潤了潤嘴唇。他輕輕掃過一圈,隨即將楚辭拉的近了點,親昵地靠近他的耳朵,輕描淡寫扔下一個重磅炸、彈。他說:“哥,那今晚還能互幫互助嗎?”作者有話要說: 房間里的秦小陸。哥的衣服,穿身上!哥的床單,套床上!哥的內(nèi)衣......欸,等等,好像有點勒得慌......嗯......楚辭:請把我純潔無瑕的弟弟還給我,謝謝。第53章沒羞沒臊風(fēng)似乎一下子從兩人中間刮起來了。裹挾著青草香氣和濕潤的泥土氣息的風(fēng)將楚辭的五感都封閉的完完全全,只剩下剛才聽到的那一句話在腦海中慢慢地發(fā)酵。他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些,看在秦陸的眼里,就像是兩顆流光溢彩的貓眼石,實在是漂亮的不得了——他看著眼前人不敢置信的眼神,唇角不由得也浮上了些笑意,又認(rèn)認(rèn)真真地問了一遍。“哥,今天晚上還能互幫互助嗎?”——這聽起來不太像是在開玩笑。楚辭咽了口唾沫,一瞬間腦海似乎都變成了一片空白。他頭腦簡直像是負(fù)荷太重,連這短短地幾個字都費盡地一個個拆開來咀嚼透了,才慢慢將意思傳遞進大腦里。那一晚的秦陸,是醒著的。他竟然不可自抑地生出了點慌張來,看著小孩望過來的眼神,半晌才道:“小陸,你還小,我們不應(yīng)該......”“為什么不應(yīng)該?”秦陸反倒又走近了一步,與他的距離幾近于無,衣襟都親昵地貼上了對方的衣襟,他的聲音沉沉的,像是惡魔在黑夜中絮絮不斷地低語,誘著人一路行至漆黑的地獄中去,“我覺得很舒服,難道是哥那一次不舒服么?可是明明只在我手中撐到了五分鐘,我剛一碰到哥,哥就控制不住地發(fā)抖——”“啊啊啊啊?。 背o簡直要給他跪了,他立刻踮起腳來,一下子死死地捂住了這個口無遮攔的熊孩子的嘴,“不許說,不許說!”這孩子在這方面,簡直直白的讓他覺得害怕。普通人哪有這樣面不改色在公眾場合說出這種話的本事?手心猛地一熱,小孩趁著他捂住自己嘴的機會,專心致志伸出舌頭一下又一下在皮膚細(xì)細(xì)的紋路上繞著圈。楚辭又是控制不住地一哆嗦,簡直像是瞬間觸了電,忙將手放開了。秦陸有些遺憾地用舌尖潤潤唇角,隨即又含著笑意彎了眼睛。“哥,”他笑瞇瞇道,“你臉紅了。”楚辭忍了半天,才沒有上去給他一爪子。他在原地站著,心頭都焦躁不安起來,像是不知不覺間揣進去了一只拿他的心磨爪子的貓。半晌之后,他終于從舌尖沉沉吐出一口氣,神態(tài)認(rèn)真了幾分:“秦陸,你知道你自己現(xiàn)在在干什么嗎?”在這些日子里,楚辭也細(xì)細(xì)地想了很多,他對于秦陸的在乎程度,在不知不覺間,可能早已跨越了兄弟那條線??v使不愿意承認(rèn),他也不得不正視這一點。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兄長這個身份不再是他在秦陸身邊扮演的唯一角色呢?他仔細(xì)地回想了下,大概在自己險些被anti粉傷到的那一次,就已經(jīng)從小孩的反應(yīng)里察覺到了些什么吧。飛速流逝的歲月里,小孩似乎猛地一下子長大了太多,他身上成熟的香氣擋也擋不住,汩汩不斷地散發(fā)出來,早從那時起,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些變化。他照顧著秦陸,同時也被小孩無微不至地照顧著。這種全方位無死角的入侵實在太過可怕,以至于他全線陷落來的都是這樣無知無覺。只是秦陸還小。且不說兄弟身份帶來的背德感與罪惡感,楚辭更擔(dān)心的是,他會不會在模糊之中,混淆了依賴和愛慕的界限?“怎么不知道?”秦陸說的理直氣壯,“我想和哥在一處,最好能讓哥在我身邊待上一輩子,這難道有什么不對嗎?”楚辭被他的直白噎了噎:“我不是女生?!?/br>小孩點頭:“我知道啊?!?/br>楚辭閉了閉眼,問的又認(rèn)真了些:“你怎么知道,這是喜歡?”秦陸黑曜石一樣的眸子直直地看著他:“不是?!?/br>楚辭一怔。“不是喜歡,”秦陸勾了勾唇角,眼里閃爍的都是令人眩目的光彩,“......是愛啊?!?/br>他的眼前恍然出現(xiàn)小時候跌跌撞撞拉著楚辭衣襟的自己,在夜深人靜之時悄悄赤腳跑到對方的房間里,于昏黃的燈光下,聽他細(xì)細(xì)地囑咐些關(guān)心的話。楚辭的手往往搭在他的背上,用童聲斷斷續(xù)續(xù)哼著搖籃曲,哄著他睡覺,為他受了家法的傷口涂藥。他的聲音像是有魔力,輕易地?fù)崞搅俗约核械牟话埠徒箲],剩下的都是如水般蕩漾開來的溫柔。從那時起,楚辭就是光了。唯一的光。“哥一定不知道吧?我的夢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全都是哥啊。哥與我在一起的美夢,哥拋下我一個人離開的噩夢、還有我青春期時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