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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很簡單,就是喜歡長的好看的,小辭這長相實在太對我胃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這第二......”她頓了頓,將聲音拉長了些,意味深長道,“小辭,你的公司在你身上,可是掏心掏肺下了血本啊?!?/br>楚辭猛地一怔,再看她時,她卻只是滿含深意地眨了眨眼,手放在唇邊噓了一聲,隨即笑著沖他招了招手,坐在車中離開了。作者有話要說: 楚辭:你小子為什么突然這么攻?秦陸:咦,我難道不是一直很攻???第24章大吃一驚直到坐到了回家的車上,先前薛芷蘅那句意味深長的話仍舊縈繞在楚辭腦海揮之不去。他靠著車窗,望著流光溢彩的城市夜色于窗外一閃而過,心內(nèi)仍自思索。縱使薛芷蘅不提,這個困擾也早已縈繞于楚辭心頭許久了。他自認(rèn)不過是一無名小卒,雖說容貌說起來出眾了些,可放在這從不缺乏天姿國色的娛樂圈里,也就沒有什么特別引人注目之處了。這個圈子里有的是年輕美貌的新人,年復(fù)一年源源不斷地向著頂端輸送而去,而自己站在這滔滔的大浪里,又究竟有何資本,能令公司刮目相看?他明明是坐在這里的,卻像是陷入了一片白茫茫的迷霧之中??床煌覆炔粚?,腳下都是空蕩蕩一片,毫無真實感。到達(dá)家門口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楚辭已有許多天不曾回家,先是一直待在劇組中,后來又馬不停蹄去了分公司所在的另一座城市處理緋聞相關(guān)事宜,因此時隔幾月,才再次來到了家門口。許是因為太久不曾回到這里的關(guān)系,連再看見這座灰撲撲、毫無特色的小樓時,他的心也不由得輕松了些,下車的腳步也帶了些雀躍。倒是唐元從車窗里探出了腦袋,很是嫌棄地打量了一圈這幢墻體斑駁的小樓,嘖了嘖嘴。“小辭,要不還是換個地方住吧?這邊兒連個保安也沒有,怎么看怎么讓人不放心?!彼D了頓,又補(bǔ)充道,“公司出錢,回頭你來公司選個喜歡的地方就行?!?/br>反正老板都是你家的,別說是公司出錢了,估計他都恨不得把自己打包了塞你房間里去!唐元自覺自己這個經(jīng)紀(jì)人做的很是貼心,卻全然不曾注意到自家藝人一瞬間便沉了些的眸子。楚辭放在車門上的手僵了僵,隨即站在濃黑的夜色下,沖著他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曾說好,也不曾說不好,只乖巧地站著沖他揮手:“開車小心,注意安全?!?/br>自家藝人真是聽話又懂事,唐元心都融化成了一灘柔柔的春水,還未來得及回話,便看見自己座位上的手機(jī)亮了起來。來自那個陰險又狡詐還威脅要扣他工資的老板。唐元的手一頓,再扭頭望望還停留在原地望著他的楚辭,隨即笑著沖對方揮了揮手。他將車開得遠(yuǎn)了些,直到確定楚辭聽不到一點(diǎn)聲音了,這才接起電話來:“喂,老板......”電話那端的人聲音低沉,語氣中也難得透出了幾分疲憊來:“到了么?”他并未指明問的是何人,可唐元已經(jīng)心里清楚,忙道:“到了,剛才已經(jīng)上樓了,應(yīng)該很快就會去休息?!?/br>他戴著耳機(jī),順帶在對方的沉默之中將楚辭今日的衣食住行事無巨細(xì)地通通報了一遍:“......早餐沒用多少,只吃了一個蘋果,晚餐有一道清淡的羊羹倒是吃了很多。方才我也囑咐了他回去記得喝牛奶,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br>那端半天沒有聲響,半晌后,才聽到那人補(bǔ)充了一句:“蔬菜的分量再加多一點(diǎn),胡蘿卜必須讓他吃?!?/br>唐元連忙答應(yīng)著,嘴角卻不禁抽搐了下。“還有,你去問問那個廚師。”唐元:“???”“挖不來人的話,把羊羹秘方買來也行?!鼻仃戭D了頓,又道,“你學(xué)。”唐元:“......”有沒有搞錯!他一個經(jīng)紀(jì)人還要兼職廚子么!他正欲開口抗議,那邊秦陸早有準(zhǔn)備:“這月獎金翻倍。”唐元瞬間嚴(yán)肅臉變狗腿:“好的沒問題,三天之內(nèi),屬下一定會學(xué)會這道菜的?!?/br>直到秦陸的指導(dǎo)性意見發(fā)表完了,他才將耳機(jī)拔掉,只覺得自己被自家老板的婆婆mama激起了一身冷汗。明明是只腹黑狼,卻偏要在小辭面前裝成小綿羊......他也是非常不懂了,這難道也是一種情趣嗎?-----------房間的燈仍在亮著。楚辭拿鑰匙打開門,正扭頭想將身后的行李箱也放進(jìn)去,便忽然聽到耳畔傳來一聲婉轉(zhuǎn)動聽的男聲:“爺,您回來了呀......”這一聲清亮如黃鶯初啼,尾音微微上勾,卻又帶著男性的磁性,勾人的很。緊接著便有一只臂膀柔柔地搭過來,帶了些不同尋常的意味,于楚辭的大臂處慢悠悠向下滑落,最終將他的手握住了。楚辭被這人這樣一碰,立刻便覺得自己連汗毛都戰(zhàn)栗了起來,忙扭過頭去看究竟是什么狀況。這一看,他倒是先被嚇了一大跳。面前的男子烏亮的黑發(fā)柔柔地披了一身,一直到了腰側(cè)。他的眼角微微上挑,是純正的丹鳳眼,一顰一笑眼波流轉(zhuǎn)間,皆是能將人溺斃于其中的風(fēng)情。他的衣服也不曾好好穿,艷紅色的衣裳松松垮垮掛在身上,連圓潤白皙的肩膀都露出來了大半。楚辭的目光頓了下,隨即慢騰騰、慢騰騰,將目光落在了這人腰側(cè)。如果他不曾看錯的話......那赫然是一條柔軟而蓬松的、在他腿上蹭來蹭去的尾巴。他忽然之間有了一種奪門而出的沖動。還未等他動作,門口處又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響,緊接著,又有一只纖美如玉的手緩緩掀開了門簾,抬起了一雙如遠(yuǎn)山般清朗潤澤的眸子。來人一身白衣,烏發(fā)用白玉冠整整齊齊束了起來,低聲道:“你回來了?!?/br>楚辭不自覺又向后退了一步,冷靜地轉(zhuǎn)身去拉門:“抱歉,我走錯門了?!?/br>那生著狐尾的妖媚男子眼見他要走,登時便不愿意了,忙將身軀柔柔地覆了上去,半是用力半是撒嬌地拉住楚辭的臂膀:“哪里走錯了?爺就住在此處,莫不是忘了么?”他雖然動作輕柔,可手上力道卻絲毫不輕。楚辭掙扎了兩下,竟然掙不出他的手,一時間愈發(fā)心中吃驚,深知眼前這人絕不是普通人,說不準(zhǔn)便是哪個神仙弄出來的幺蛾子。他只得勉強(qiáng)在這艷色的溫柔鄉(xiāng)里掙脫出來,問道:“你們是什么人?”“爺又何須問?”身后的人如水蛇般纏繞上來,于他耳畔呵氣如蘭,“只需要閉著眼睛便好......”他這廂費(fèi)盡了心力,楚辭的面上卻沒有絲毫動容,面無表情地將他的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