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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上,回過頭,目光期待地望向哥哥,好像在詢問她能不能吃。 薛堯看看窗外的季誠,又看了meimei一眼。 在她期待的目光下,薛堯若有似無地嘆了口氣:“吃吧。” - 季誠買的蛋糕份量很足,大約是不知道他們愛吃什么口味,所以把人家櫥窗里的每種口味都買了一塊。 一整袋十多塊蛋糕,薛卉一個人吃不完,給前桌的孫筱茉和后桌的羅南以及他們的同桌各分了一塊,剩下的打算帶回家和哥哥一起吃。 孫筱茉捧著蛋糕像捧著什么寶貝似的,表情虔誠又嚴肅:“想不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能吃到季誠親自排隊買的蛋糕,真是死而無憾了?!?/br> 薛卉發(fā)笑:“你不就吃塊蛋糕,哪來那么多的戲?!?/br> 孫筱茉也跟著笑,開玩笑說:“可不是么,卉卉,你把你拍的季誠那張照片發(fā)給我,我回家把他照片打印出來掛在墻上,再把這塊蛋糕供奉起來。” “……” 薛卉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不過她倒是想起了另一回事。 她拿出手機,給袋子里的蛋糕拍了張全家福,然后找到上午拍的季誠的那張照片,一起給姜涵發(fā)了過去。 等了半分鐘,姜涵沒有回,薛卉想了想,留了個言:【女神,我的任務(wù)完成了,照片可還滿意?】 姜涵是放學(xué)后才看到她發(fā)的這條訊息,仔仔細細拿著季誠的照片端詳了片刻,滿意地給她回了一個“摸頭”的表情,再看另一張照片。 姜涵:【這不是你們學(xué)校后面新開的甜品店嗎?你今天排隊去買啦?人多不多?】 薛卉已經(jīng)到家了,正在等家里的阿姨召喚她吃晚飯。 她很誠實地回:【不是我買的,就是你剛才看到的那張照片的主人買的。人超級多,中午我去外面逛了一圈兒,都排到中間的花壇了?!?/br> 姜涵盯著這條消息看了半天,回過神后直接甩了一個語音通話給薛卉。 薛卉剛按下接聽鍵,就聽到姜涵扯著嗓子的一串嗷嗷叫。 薛卉默默地嘆了口氣:“女神,你能不能矜持點兒?” “不行,不能?!苯拥貑?,“你老實給我交代,季誠為什么會給你買蛋糕?” 薛卉就把上午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 聽到她說季誠說這是還禮,姜涵倒是對季誠刮目相看:“想不到他還挺有心的。” 薛卉嗯了聲,換了個話題:“女神,我答應(yīng)哥哥和他一起在圣誕晚會上上臺表演了?!?/br> 電話那頭的姜涵沉默了一瞬:“你想清楚了?” 薛卉又嗯了聲。 作為薛卉的好朋友,姜涵也是知道那樁事的。她曾經(jīng)也幫著開導(dǎo)過她,發(fā)現(xiàn)沒有用,擔心逼得太緊會適得其反,她之后就沒有再提過。 突然聽薛卉主動提,姜涵很高興:“那正好,以后我跳舞,可以請你來給我伴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季誠:媳婦兒想吃,挨批也得排隊買。 薛卉:哥哥,校霸給我們買的蛋糕! 季誠:………… ☆、第 14 章 Chapter 3 圣誕晚會安排在周五晚上。 這周又是一班的值日周,薛堯作為班長,每天都得提前半小時到校門口帶著班里的同學(xué)一起值日。 薛卉雖然不用天天去,可是她總不能讓張叔先送哥哥上學(xué),然后再回來送她一次,于是也只能跟著哥哥早早地起床。 除了第一天陪哥哥在校門口站了半小時吹了半小時的冷風(fēng)凍得臉頰通紅外,其余的幾天薛卉都安安靜靜地窩在溫暖的教室里,趁著沒人趴在課桌上偷偷補幾分鐘的覺。 這些天不僅要學(xué)習(xí),還要準備圣誕晚會的演出,每晚寫完作業(yè),兄妹二人都會抽時間練會兒琴再睡。 薛卉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會過這樣的生活了,雖然緊湊忙碌,卻也有種久違的充實感。 周四下午最后一節(jié)活動課,所有參與演出的學(xué)生們在學(xué)校的禮堂集合,進行彩排。 薛堯和薛卉表演的是四手聯(lián)彈,曲子是薛卉選的,由德國古典主義作曲家勃拉姆斯作曲的。 彩排前發(fā)了節(jié)目單,晚會一共二十四個節(jié)目,薛卉一眼就找到了自己的節(jié)目,在第十二個,不前也不后,算是中間的位置,剛剛好。 找到了自己的,薛卉又去看其他班級的節(jié)目,大部分的人她都不認識,只有部分高一年級的在期中考試的分數(shù)排行榜上見過,她才有點印象。 剩余二十三個節(jié)目里,唯一讓她覺得眼熟的,大概就是高二十二班的街舞了。 排在第十,比他們早兩個。 街舞名字也不知道是誰取的,總之期末考試英語考了年級第一的薛卉表示看不懂。 薛卉把節(jié)目單往薛堯眼前推了推,指著那一串她看不懂大寫英文字母。 薛堯看了兩眼,也搖了搖頭:“是不是亂取的?” 薛卉:“……?。?!” - 彩排進行得很快,基本上就是走個過場,不需要完整地表演。 負責(zé)彩排的老師按著節(jié)目單一個個報名字,念到第九個節(jié)目上場,第十個節(jié)目準備的時候,底下遲遲沒有回音。 “怎么回事兒?第十個節(jié)目表演的人呢?”老師拿著話筒站在舞臺中央喊。 下方的學(xué)生們面面相覷。 “第十個節(jié)目哪個班級的?班主任那邊通知到位了嗎?人呢,怎么還不來,不來就取消!” 這位老師也是個暴躁的主,扯著嗓子吼了半天,最后低頭看了一眼節(jié)目單,“高二十二班……” 聲音在念出班級以后就戛然而止了。 高二十二班在九中是出了名的,只要談到這個班級,幾乎沒有哪個老師會說不了解。其中很大的一部分原因要歸功于季誠,成績差,不服管教,偏偏人又長得巨帥,見到老師也挺有禮貌。 你說他不聽話吧,仔細想想,他也沒主動挑過事兒,打架幾乎都是別人先上去招惹的他。而且成績差吧,人家差得坦坦蕩蕩,不會做就是不會做,直接交白卷,比那些明明不會做卻想方設(shè)法地考試偷看作弊的學(xué)生品性端正多了。 那位老師盯著十二班的節(jié)目愣了幾秒,最后擺擺手,沒好氣地說:“算了算了,不來就不來,下一個,下一個是哪個班級的節(jié)目,后臺準備!” - 薛卉已經(jīng)很久沒上過臺了,上臺的時候腿都是軟的。 薛堯在她耳邊低聲鼓勵:“別緊張,你就當?shù)紫碌娜瞬淮嬖?,像在家里的時候一樣彈就行了?!?/br> 盡管薛卉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上臺比過賽了,不過她休息在家的時候還是經(jīng)常會練練琴的,她不是不會彈,只是擔心自己會出錯。 和薛堯一起在鋼琴前面坐下,薛卉點點頭,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手指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