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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續(xù)續(xù)約見談話,然后做最后的處理。一來是給他們做最后的關(guān)系清理,二來,袁沅你這邊幫我研究下底下子分公司哪些有資歷的總監(jiān),先調(diào)任過來,其他有能力的經(jīng)理也是?!?/br> “時間太緊,那這幾天空白期怎么處理?”袁沅問道。 “夏董已經(jīng)讓人去接管一部分工作,包括樓上方總助也已經(jīng)趕過到子公司?!?/br> 莊盾道,“剛才開會初步定了幾個管理層,但太倉促,加上缺口大,你今天辛苦,加個班,幫我統(tǒng)籌下,明早我提上去,可行就立馬兼任,那邊不能缺人?!?/br> 地產(chǎn)那塊的事情太復(fù)雜,沒權(quán)沒威的老總根本不是底下人的對手,這次一下走六個老總總監(jiān),估計有心人都得“造反”。 譚非道:“那臨時開除,都按照重大失職辦?” “這個先等幾天,我這里和財務(wù)婁總都會一個個談,涉及到股份、分紅問題還是要高層開會決定。到時候會具體給你一個說法,你先有個準備,將這些人在公司的情況做一個清算。” 莊盾指點,又提醒道,“另外,口風(fēng)你們要抓住,內(nèi)部絕對不允許再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出去,尤其是人事口?!?/br> 做人事的,的確知道的要比其他部門人員更多,守口如瓶是基本的職業(yè)素養(yǎng)。 袁沅和譚非都點頭,這一來一回,事情也都知道怎么處理。 兩人從辦公室退出去,剛聽完上司的訓(xùn)導(dǎo),自然不能在辦公室里再談,只能領(lǐng)著命令去干自己的分內(nèi)事。 袁沅這通加班,將集團公司老資歷的老總一個個翻出來看了看,論資排輩,其他人且不論,她竟覺得宋百川是這么合適來廣城接一部分事。 這念頭雖然有些沒來由,一旦起了就在她腦袋里生根似的,再也揮之不去。 再細致想想宋百川那人,的確沖是沖,但論能力的確能壓人一頭,思考良久,袁沅才將這個名字連同在夏東的工作履歷給添加進來。 陳飛月走的時候,袁沅還在加班,她給送了一塊提拉米蘇進來,說是譚非請的,袁沅不客氣地接了,原本想等忙完才吃,結(jié)果到九點才結(jié)束。 這間辦公室視野不錯,能隔著老遠看到陵西江,袁沅將椅子轉(zhuǎn)向窗邊,拿著奇拉米蘇坐著品嘗起來。 外面的世界光彩紛呈,燈光綿延如長長的帶子,在整個城市里不斷延伸、不斷纏繞。 袁沅順著新城的主路一直往外看,猝不及防,在窗玻璃里出現(xiàn)一張清白陰森的臉,她一驚,手一抖,差點把剩下半塊提拉米蘇給扔出去。 “夜路走多了,見鬼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小聲明: 搖號事件具體參考全國某城樓盤搖號問題新聞。 定期追蹤這類新聞,真的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比精彩得多得多得多!強烈推薦?。◥喝の兜奈遥?/br> (事件僅作為素材采集并調(diào)整改編,絕對不是影射!) * * 按捺不住小本子上的腦洞了,選了一個輕松(?)小故事,大概15萬字那種,開了一個坑,有興趣歡迎來點。 這邊日更不變,那邊隔日更,歡迎養(yǎng)肥。 新媒體行業(yè)職場YY小白文“我依賴你,我也需要你,我在你這里能逞強,也能做自己,沒有比這更好的。你滿足了我對女人的所有幻想,所以許甄,跟我結(jié)婚嗎?”孟正然的聲音從外放的手機里傳出來,聽上去有幾分難得的情真意切。 電腦屏幕上,微信公號后臺數(shù)據(jù)一直在刷新,發(fā)文短短半小時,粉絲數(shù)從37萬多一躍漲至70多萬,辦公室外面團隊爆發(fā)出陣陣歡呼。 一片嘈雜聲中,許甄滿意地轉(zhuǎn)動中指的蒂凡尼碎鉆戒指,對著電話問:“孟先生,照著哪個公眾號微文念的?以及,哪個情感博主教你用電話求婚?” 女主職業(yè)方向:新媒體實習(xí)生→自媒體人男主職業(yè)方向:未知 戳紅字直達 或者戳作者專欄,也可以轉(zhuǎn)過去哦~ 第47章 夏克安2.0 袁沅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膽小的人, 但這悄無聲息如鬼似魅的一張臉猛然出現(xiàn)在視線中,實在是將她嚇個好歹。 待看清楚了人,鼻間也有這人獨有的香水味道, 她這蛋糕也沒心情吃了, 起身將椅子推開, “夏克安,你這么想做鬼?” 夏克安依舊穿得嚴實, 手里拿著他那頂從不離身的巴拿馬帽,此刻一伸手,卻似乎在自己的地盤一樣, “我是人是鬼不重要啊, 重要的是,你想我死,我偏活的好好的?!?/br> 這拿腔拿調(diào)的臺詞, 袁沅著實受不了。她看了眼洞開的辦公室門, 心道他真是個神經(jīng)病,這感情是故意來嚇自己的。 見袁沅不答話, 夏克安長腿邁過她, 坐進她那張椅子, 望著窗外的風(fēng)光,新城夜景盡收眼底,“你看你, 借著夏家的錢和權(quán), 都能坐在這么好的位置上,是不是感謝我, 否則跟著你爸爸,最多就是圖個溫飽?!?/br> 袁沅一挪步子, 走到桌邊將手機握在手里,她臉色一沉,飛快掃了眼夏克安的背影,“你是篤定了我不會動你是嗎?” 說這話的同時她打開了錄音軟件,然后手背在身后。 夏克安將帽子遮在胸口,以戲謔地口吻道,“你跟你爸爸長得雖然不像,但脾氣還是很像的。當(dāng)年我坐在他面前,他跟你現(xiàn)在,幾乎一模一樣了?!?/br> 袁沅總覺得夏克安身上有種十八九歲年輕人不著調(diào)的腔調(diào),明明這個人已經(jīng)足足30多歲近40歲了。 她暗自呼一口氣,冷著臉,一字一句地問:“我爸爸到底惹了你什么?你要開車撞死我們?nèi)???/br> 她盡量用平靜的語調(diào)說完這些話,但站在夏克安背后的眼神依舊泄露了她此刻內(nèi)心所有的不甘與憤怒。 “袁教授???” 夏克安似沉入了回憶中,“袁教授什么都沒對我做。他的存在就是威脅啊?!?/br> 他抬起頭,突瞪的眼眸忽然瞇成一條細縫,“袁沅,你談過戀愛嗎?” “……”話題轉(zhuǎn)折太快,袁沅上一秒還沉浸在找根鋼絲直接勒死他的幻想中,這一秒對他的問題相當(dāng)無語。 但夏克安儼然沒有要她真的回答這個問題,反而似完全進入了自己的臆想世界,喃喃自語道:“你沒談過,你不會懂的什么叫眼中釘rou中刺。” “所以你跟蹤我們的車,上了高速直接撞上去?”袁沅試圖將話講得更明白透徹和富有條理性,但情緒波動太大,一時間聽上去十分激動。 夏克安擺擺帽子,“我喝多了,我記不清了。真的,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喝過那么多酒,酒啊,可真是好東西,叫人醉生夢死,叫人冒險,叫人真實。”這片刻,夏克安似喝多了,惶惶然地說出這樣的話。 袁沅死死握著手機,聽著這話,反問:“那你依舊是蓄意謀殺?!?/br> 夏克安似乎終于意識到自己不是一個人在說話,而是有個人在他身邊,抬眸看清楚袁沅一張冷肅的臉和一雙怒意恨意叢生的眼眸,他搖搖頭,“重要嗎?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