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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莊盾說,“莊總,昨天夏董跟我說了慈善城市計劃項目專項小組的事情,他說希望我下周一到小組報到?!?/br> 莊盾轉過身來,陽光正好落在他鬢發(fā)上,有些模糊了他的眼眸,“他是這么說的?” “嗯?!?/br> “那你自己呢?”莊盾走上前,拉開辦公椅坐下。 “慈善城市計劃項目浩大,不過今年是前期準備工作居多,所以要我忙的地方不多,兼顧兩邊應該沒問題,不過等明年項目一期建設動工,就未知,不過這還得看去開會具體給我排什么工作?!痹淅侠蠈崒嵁吂М吘吹鼗卮?。 莊盾的黑眸望著她,聽完這一席話,沒什么表情,手肘頂扶手上、手指扣住下巴,“是個不錯的機會。” 袁沅不知道這話里的意思,只跟著點頭。 “那沒事,既然夏董這么安排,你就這么聽,今年暫時先不動,明年項目正式啟動,再根據實際情況調整?!鼻f盾順著她的話道,“你底下的人,好好帶。尤其譚非這邊?!?/br> 這個莊盾不提,其實袁沅也已經想到,不過她還是道:“好的,我知道了,謝謝莊總提醒。” 等莊盾出去,袁沅捉摸了下他來的目的,想來想去,覺得自己話太快,聽莊盾的意思,似乎夏克銘不是這么跟他說的? 袁沅把玩著手機,在辦公室逗留了十幾分鐘才走。她在車上給靜阿姨去了電話告知不回家吃飯,又趕到海棠的私廚去了。 用海棠的話說,就是她把私廚當會議室,凈開電話會議。 電話一打通歐陽就著急上火地說:“你怎么這么久???阿沅!” “出什么事了?”袁沅琢磨著他應該是跟自己說方鎮(zhèn)平的事情,但方鎮(zhèn)平左右不就那么回事,沒什么可著急的,因此這來的一路上她都挺閑情的。 歐陽喘口氣,“夏克安回國了!” 這包廂只剩下丁點的落日余暉,袁沅就站在斜陽里,面對著玻璃窗,喃喃自語似的說:“居然真的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啊哈,有沒有愛清純系、校園文的小可愛給大家推薦一個小伙伴正在勤奮日更ING的文章,linyas的文案: 轉學第一天,俞夏不僅破壞了同學親熱現場還不幸成了學霸沈紹的同桌新生活還沒開始就跌到谷底,就在俞夏奮力往上爬的時候,沈紹忽地伸手拉了她一把后來—— 整個一高都傳言沈紹看上了俞夏, 某天,俞夏實在忍不住旁敲側擊 沈紹輕飄飄撈起俞夏,比了比兩人的身高差四舍五入150的俞夏炸毛:“……矮子得罪你了?!” 沈紹:“親起來太費勁?!?/br> 俞夏:……所以還是看上了是嗎? 再后來成了男女朋友—— 俞夏對著幫她補習的沈紹跳腳,“再補習數學就分手!” 沈紹:“哦,這道數列題型背下來,十分鐘后我檢查?!?/br> 戳紅字直達 第31章 插曲 如果真的有時光凝滯, 對袁沅而言,此刻是一個相當漫長的瞬間,就像是當年十歲的她從昏迷中轉醒, 得知父母和弟弟身亡一樣。 世界依舊在轉動, 樓宇廣廈間車來車往, 青碧天空中云卷云舒,手機依舊在傳來歐陽說話的聲音, 但她似一句也聽不到,被拉長的記憶變形扭曲像一條蛇一樣裹卷住她,直至她猛然猝醒, 才知覺自己太陽xue都在冒冷汗。 “你不要輕舉妄動, 現在還不到時候。”歐陽的這句話像一盆冷水澆在她頭頂。 袁沅醒過神,掐著自己的眉心,嘲諷反問:“我拿什么輕舉妄動?” 歐陽不再說話, 甚至連呼吸都輕微地如羽毛般毫無重量。 過了少許, 緩過心緒,袁沅才品過味, 剛才的口吻實在是太尖刻, 她微嘆, 對歐陽解釋一句:“我知道夏克安遲早要回國,還以為自己就算沒有十足十的準備,至少七八成總有, 但這座山真的壓過來, 原來我連透氣都難?!?/br> 十六年,袁沅準備了十六年。 她不相信夏克安沒有回過夏家, 但不知為何,她從來沒有見過他——像是冥冥之中天注定一般, 她就是在漫長的歲月中沒有親眼見過這個仇人一眼。 “阿沅,怕什么,你還有我呢!”歐陽電話里鼓舞著勁頭,“你想干什么只要告訴我,我都幫你辦到,絕對不食言。” 袁沅莞爾,“你吃晚飯了嗎?” “額?”歐陽不解,“怎么了?” “我還沒吃晚飯,我有點餓?!痹湓谑謾C這頭輕笑,“幫我盯著他,我得好好想想,這一盤棋要怎么走?!?/br> 乃至于,要走到哪一步,才方休。 剛掛了電話,門被海棠拍開,“大忙人,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先吃飯再說?”她新紋了紋身在左鎖骨處,特意穿著一字肩的黑色修身上衣,胸脯白成一片,性感又誘人。 “說完了,吃飯吧?!痹涫諗n情緒快,一切煩憂已經從面容上消散,剩下一絲從眼底透出來的笑,“要給我嘗嘗新菜嗎?” 海棠舉起一根食指,扭了扭,“沒有新菜。” “波士頓龍蝦也可以的。”袁沅還對上次那份西餐念念不忘,畢竟都是新鮮貨色,難得在其他地方吃到。 海棠拉著她的手往外走,“都是中國人,吃什么波士頓龍蝦?!?/br> 聽著意思是已經跟老外分手了,袁沅暗笑不語,“你拉我去哪里?我不在這兒等你給我上菜嗎?” “噓?!焙L霓D過來,卻是眉飛色舞,“我現在成了偵探,專門刺探你嫂子的八卦?!?/br> “……”袁沅無語,“又探聽到什么?” 海棠一個飛眼,沒正面回答她,等經過長廊到達私廚另一角的大包廂,她才指指這扇門。 隔著門,袁沅都聽到喧鬧的嬉笑聲,似是十數人在里面飲酒狂歡。 袁沅還沒問是誰在里面,就只見海棠擰開門,自若地走進去,袁沅站在外面進退不是,往里面一掃竟看到了童修麗,自然只能硬著頭皮往里走。 是租海棠別墅拍攝的攝制組一群人,約莫坐了十一二人,個個都飲了酒,面紅耳赤,桌上菜被掃蕩一空,又有幾個新添置的菜,應該是來了有一會兒。 “阿沅,你也來吃飯嗎?”童修麗走出位置和袁沅打招呼,對著導演介紹,“這是我meimei,袁沅。” “我見過,在海棠的別墅,伊人,伊人啊。”導演是個留著兩撇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目光澄澈,不油膩,儼然藝術家派頭,他似意猶未盡,舉了舉手中的酒杯,“敬伊人?!闭f罷一飲而盡,倒是有些不羈。 袁沅聽得多這些話,坦然一笑,算是認識個人,不過此刻她的注意力并不在此,而是在周庭揚身上。周庭揚的座位在童修麗的斜對過,兩人距離不算遠也不算近,看到袁沅也是抬眸一笑,接著與鄰座的男士聊天。 “阿沅,你吃過了嗎?”童修麗問她,“跟朋友來還是一個人?” 袁沅聽著這問話,她敏感的神經總給她突兀的暗示,“一個人,來跟海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