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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說一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少爺?shù)讲戍o居去見鵲鸝小姐,不、不曾想碰見幾個書生……也不知怎地就吵了起來,”小廝平素一向口齒伶俐的,這會兒雖然緊張,說得倒還清楚,“后來少爺下令教訓一下他們,當真只想著稍稍教訓一下,誰知他們竟是如此不經(jīng)打——大人,快去救救少爺吧,那群書生里已經(jīng)有人說要報官,少爺報了您的名字,方才震住了他們?!?/br>胡大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紙一樣白,看向時楚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震怒道:“糊涂!”什么叫報了他的名字?胡大人是書香門第出身,家里卻不算大富大貴,娶的夫人卻是京中林尚書的女兒,因是座師之女,又出身極高自小嬌慣,他一生只得一妻,就算養(yǎng)過幾個外室,卻一個都不敢往家里帶。因此胡大人就只有胡夫人生的一男三女,唯一的兒子自然極其寵溺。他再如何謹慎,這位身為標準紈绔的胡公子,卻是他相當明顯的軟肋。這回,胡大人不去也得去了。“胡大人,請。”時楚緩緩說。那小廝回頭看了一眼他,只見這青年衣著普通,又顯年輕,就不在意,只看著大人朝這兒走來,自認他要去救公子了,立刻松了口氣。在江南還能有人比得過他家大人?有大人護著,幾個書生算得了什么。小廝安下心來,甚至還敢擠開時楚殷勤地來撩珠簾。胡大人看得臉色青灰,趕緊幾步向前,一腳踢開這不長眼的小廝,“時將軍,請?!?/br>就算是這一腳踢得不算重應(yīng)該爬起來的小廝這會兒也不敢爬起來了,只跪在地上嚇得瑟瑟發(fā)抖。時將軍?這江南地頭上能有幾個時將軍?作為巡撫府的小廝,他可不是那些沒見識的平頭百姓,至少知道這江南有幾個人不能惹。據(jù)他所知,唯有一個據(jù)說堪比夜叉兇神惡煞的時將軍,平素家里宴客他從來不來,那些人幾乎要將他說成是三頭六臂黑臉巨背的可怕怪人了好嗎?和眼前這個俊逸修長的青年到底有哪一點相似啊……小廝哭喪著臉,一瞬間心如死灰。可說句實話,他心如死灰的程度,并沒有他家大人來得深。胡大人的每一步都好似踩在刀山火海上,明知前方是個陷阱,他卻不得不往下跳,那是他唯一的兒子?。∷虾胰羰菦]了這個兒子,真真是絕了后了。這種痛苦,當真苦不堪言。第100章大齊女帝在江南的消息傳回京城時,林尚書先是驚了一下,然后臉色發(fā)白。那胡忠良怎么會這么不頂用?作為在朝中混了那么多年的老臣,林尚書自然不是蠢人,非但不蠢,還很聰明,所以一瞬間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門道。事情照他預想的時間發(fā)生了,偏偏不是他所設(shè)計的那樣扣鍋在江南大營的身上,而是胡大人出了事,明擺著說明他的計策不僅被人破了,還被反將一軍。而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不是遠在江南的時楚,就是座上那位一天比一天更加不威自怒的長公主殿下。無論是哪一種猜測,對于林尚書而言都是極其不好的預兆。“去將老六叫回來?!彼愿栏綍康男母剐P。小廝恭敬地退出去,腳步飛快朝著府外跑去,他能夠到書房伺候,靠的就是這股機靈勁,他看得出來,府里怕是要出大事了。林尚書一共只有四子三女,長女嫁給了胡大人,次女因是庶女,只嫁給了一個五品京官,倒是幺女嫁進了英國公府,算是嫁得最好。四個兒子里唯有一個有出息,如今在兵部任職,他讓叫回來的這個老六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第三個兒子,在林家這一代里排行第六的林侍郎。得父親召喚,哪怕林侍郎正與同僚一道吃酒,仍是飛快趕回了家中,父子二人在書房中密談一番,第二天林尚書就“病”倒了,且聽聞病情兇險,已經(jīng)下不來床,林侍郎在朝上痛哭流涕上折子替林尚書告老。并不算密的珠簾后,夏琳慢慢勾起了唇角,果然,這群老狐貍做起事來還真夠果決的,一擊不成,立刻就想遁走,然而,事情哪有這樣容易。“林尚書病了啊……”只聽長公主幽幽道,“剛好孤近日得了一奇珍,道是能活死人生白rou,也不知是真是假,待得下了朝,令張統(tǒng)領(lǐng)帶去瞧一瞧林尚書好了,畢竟林尚書對我大齊一貫勞苦功高?!?/br>“是?!睆堊谌饚е⑿?yīng)了一聲。朝中眾臣齊聲盛贊長公主殿下仁心,跪下階下的林侍郎卻渾身發(fā)起抖來,他自然不信這世上有什么靈丹妙藥能夠活死人生白rou,更知道自己老爹其實并沒有生病,這會兒汗如雨下自然是給嚇的,只怕座上這位早知道自家父親所做之事,這會兒自然不會饒過他,不然怎會不叫太醫(yī),反倒命她的狗腿子張統(tǒng)領(lǐng)去?且看這朝中,群臣越來越習慣對長公主歌功頌德,再不像當初,她說什么總有朝臣懟她兩句的情況了。大齊看著一日比一日安穩(wěn),子民安居樂業(yè),國庫漸漸豐盈,比起先帝在時,竟是好得太多了。尤其長公主殿下似乎像個圣人一般,不驕奢yin逸,也不殘暴酷戾,偏偏誰都得承認,她是個厲害人物。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對小皇帝的教育極其上心,不是存心要將他養(yǎng)壞。于是,連李崇清這樣的人,都對她日漸權(quán)重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林尚書如果不是實在想不出法子,也不想用江南士子的命,去奪長公主的權(quán)。京城六月,林尚書為首的一伙朝臣結(jié)黨營私、迫害忠良、草菅人命案開始審理,并牽出住在北方封地的先帝第七子夏珞勾結(jié)莽族之事,一時間京城人人自危、風聲鶴唳。越是此時,越是顯出長公主的雷厲風行,借著兩宗大案,她徹底確認了自己的權(quán)威,敲打了林尚書為首的清流一脈,并警告與夏珞有關(guān)的權(quán)貴一系。等到京城有風聲放出來,說是福貞長公主要登基為帝,還沒能群臣驚駭莫名,就聽到民間這消息傳遍了,竟是一片歡欣鼓舞之聲,讓他們有口難言。“這就是宣傳工作要做好。”時楚咬著香脆的蜜瓜,吃得很開心,“這年代的消息傳遞速度慢也有好處啊,絕大部分的人根本都不知道之前的皇帝已經(jīng)死了,要做洗腦工作哪有那么難,對于他們來說,玉皇大帝是神仙,王母娘娘也是神仙啊,座上皇帝是男是女,有什么差別?”“難的也就是給那些士子洗腦?!?/br>時楚笑起來,“明年再開一門恩科,江南本來就風氣開放,之前有位書生在岳玉樓放出了近兩年朝廷一些政績,說是給他們準備明年科舉寫策論用,這不總結(jié)不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