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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整個人貼了過來:“有些事情,師尊不試試又怎么知道?您往日清心寡欲,怕是從未嘗過這種滋味,但弟子就不信,師尊會沒有一點感覺。”他說到最后一句時,一只手已然放在謝知微的鎖骨處,輕輕摩挲。那感覺,有點癢。謝知微是真急了:“你、你想如何!”“看,師尊還是有感覺的。”穆涸如同嘆息一般的說道,繼而欺身而上,在謝知微的耳圌垂上咬了一口。感到懷里的人偏頭躲閃,他也毫不在意,繼續(xù)將其摟得更緊,“四年前師尊帶弟子御劍,弟子站在后面看師尊時,就想對師尊這樣做了?!?/br>謝知微追悔莫及,看來不該帶他御劍!穆涸的舌尖舔過他的鎖骨,“玄云山上被黑狼血淋了一身,師尊可知,當(dāng)時弟子滿腦子想的都是師尊沐浴的模樣?!?/br>謝知微欲哭無淚,看來不該大意被他看見自己洗澡!穆涸動作忽然一停,凝視著謝知微的雙眼,聲音低了下去:“師尊絕對想不到弟子經(jīng)歷了什么,弟子原本發(fā)誓這一生都不會再對誰動情,直到師尊出現(xiàn),是師尊讓弟子得以重生?!?/br>謝知微簡直想死,看來就不該走這個破爛劇情!他壓根不該穿越進(jìn)來,全是他的錯!他這就去找草蟒英雄,把他弄走還不行么!還有,這叫重生么?少年你整個人生都?xì)Я四阒烂?,你還笑得跟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了似的。坐擁三千后宮的霸氣種馬直男,淪落為注孤生的死基佬有啥可高興的,你可長點心吧!第80章脅迫謝知微打算再大義凜然的呵斥一番,就算罵不醒這死基佬,也能出出氣。可一張嘴,卻“啊”了一聲。他不可置信的看向穆涸:“你……你放肆!”因為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兩腿圌間那個致命的部位被人握住了。“你別碰我!”然而那股力量紋絲不動,穆涸從他頸間抬起頭,看著他的目光頗為癡戀,就好像他生氣的樣子也是世間最動人的。謝知微深吸了口氣,努力維持淡定,“為師的話,你不聽了么?”穆涸立刻恭敬起來,后退一步,抬起兩只手道:“師尊,弟子已經(jīng)聽命了?!笨伤壑械慕器飬s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他此刻的確沒有碰謝知微,但謝知微腿圌間的異物感還在,并且力道越發(fā)不知輕重。先前還只是狎昵地握住而已,這會兒居然可疑的來回摩挲,并且如同羽毛一般輕柔的撫圌弄著最敏感的前端。——這是黑蓮的氣息。黑蓮可以直接施加在人的魂魄上。就好像先前懲戒溟空和謝知微假扮的“赤炎”時,尋常的力道,皮rou與魂魄的感觸天差地別。如果只是蚊子叮咬,皮rou圌感受到的可能僅僅是半疼不癢,而魂魄的感觸,則是直沖心底的刺痛。就連此時在謝知微身上的動作,也是如此。更何況,這幅身體禁欲了百年,敏感度是數(shù)十倍疊加的。謝知微要氣炸了,可身體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yīng)。“你!逆徒……”緊接著就是一聲低吟,謝知微驟然閉了嘴,咬緊牙關(guān)。……居然被弄硬了,是男主技術(shù)好,還是自己太饑渴?謝知微生無可戀的閉起眼,聽見穆涸在一旁輕聲道:“師尊,真想拿一面鏡子來,讓您見識一下此刻的自己有多好看。”這語氣輕飄飄的,明明離他有些距離,卻像游絲一般飄在他耳邊,依稀還帶著方才咬他耳圌垂時的濕熱。謝知微額上見了汗,白蓮光華束縛著他,黑蓮氣息又蛇行游走于他身上,他像是個被擺圌弄的傀儡,就算衣服好端端的穿在身上,卻還是羞恥到了極點。隨之而來的快圌感,同樣讓他羞恥到了極點。前世他忙于拍戲,私生活很干凈,但男人都有需求,他不是沒有擼過。但現(xiàn)在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感覺比他自己擼的舒服太多。所以他才羞恥!穆涸觀察著謝知微臉上每一個細(xì)微的變化,從隱忍到羞恥,再到無助。他的雙眸深邃起來,手指輕輕一勾。那包裹著謝知微黑蓮氣息,動作驀地劇烈起來。謝知微站不住了,腳一軟,卻沒有倒地。他被白蓮光華穩(wěn)穩(wěn)的托起來,頭微微揚起,牙關(guān)卻還是緊圌咬著,眉頭皺起,就像是在渡劫。可越來越重的鼻息和微紅的雙頰,卻讓穆涸知道,他師尊沒那么痛苦。至少可比渡劫舒服多了。謝知微殘存的理智都用來和生理負(fù)隅頑抗了,連穆涸什么時候把他重新抱在懷里,都不知道。穆涸一只手捧起他的臉,喉頭動了動,嘴唇貼過去,舌尖輕而易舉撬開了他的牙關(guān)。隨之,謝知微口中泄圌出一聲悶圌哼。黑蓮氣息在他雙圌腿圌間收緊,他的身體猛地痙圌攣一下,然后整個失去了力氣。一瞬間他腦子里亂糟糟的,這衣服……又該換了。他大口喘著氣,睜開眼,看見穆涸近在咫尺的雙眼。他偏頭避開穆涸的嘴唇,神色冷淡。穆涸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可是抱著他的力道卻一點也不小心翼翼:“師尊在生弟子的氣么?可是師尊明明這么有感覺?!?/br>謝知微沉聲道:“你想效仿溟空,讓為師成為第二個沈幽么?”此言一出,彼此都愣了。這也難為謝知微,他一個戲癡,天天凈琢磨劇本和演技了,當(dāng)年在各種混亂的娛樂圈里儼如一股清流。對同性這種事的認(rèn)知多是在一些影視作品上得到的,也有個別圈子里的男藝人搞這個,但人家跟他不熟,在他這種大前輩面前不敢過多表現(xiàn)。也是偶然聽到些風(fēng)聲,他才半冷不熱的給一句“原來如此”,覺得那些東西離他很遠(yuǎn),不接觸,也不想接觸。他此刻之所以本能的提起溟空和沈幽,全是因為他穿過來之后,被那個坑爹的同人劇情荼毒得太慘。他當(dāng)時只顧著入戲打副本,對著那種橋段要不打哈欠要不沒眼看,天知道多年以后,就應(yīng)在了自己身上。而沈幽的悲慘遭遇,和玄云劍派團滅的坑爹結(jié)局,無不讓他產(chǎn)生一種偏見——基佬是變圌態(tài),搞基沒有好下場。再看穆涸,原本微紅的臉幾乎血色退盡,就連抓著他的手都松了許多。果然,這個血淋淋的例子,不止他謝知微記著。謝知微毫不留情的把他推開,迅速往上拽了拽衣服。穆涸見他如此忌憚自己,眸中暗了些許,半晌苦笑道:“師尊將弟子比作溟空?”謝知微垂著眼,不吭聲。把男主和一個小炮灰一概而論的確不合適,但全文的基佬就你倆,別的也挑不出來??!而且男主比溟空帥多了,變圌態(tài)起來,也比溟空不是人多了。死一般的寂靜之后,穆